男人也纳闷了,盯着阮若男看了片刻,表情凝重:“怪了,没有发热,伤口也没有发炎,为何一直昏迷不醒?看来,要想让她醒过来,唯有试试针灸了,落雪,你快去到隔壁屋把药箱拿来……”
听到“针灸”二字,阮若男只觉得有一颗“炸雷”从脑门儿一闪而过,使她浑身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激灵,动作之大,把身下的床板都晃的“咯吱”一声。
正准备去拿药箱的落雪,听到床板“咯吱”一声,马上转过身来往床上一看:“主子,她醒了……”
男人走到床边,看着凤眼儿圆睁的阮若男,并未出声,而是俯身把阮若男的手拉过来,为她把脉。
阮若男手脖子一抖,意识到自己不小心“露陷”了,于是,她立刻把眼睛重新合上,头一歪,正想继续“装死”,男人说话了。
“脉象正常,针灸就免了,可以确定她已经醒了。”
“总算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落雪满心欢喜,一边伸手想要帮阮若男拉好敞开的前襟,手刚摸到她的衣服,突然停住了。
落雪僵持的举动,引起了男人的注意:“落雪,你怎么了?”
落雪怔怔地盯着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