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男心里一紧,一看她生气了,马上软了下来,也顾不上害怕,忙赔笑:“别生气别生气,我主要是担心你和马儿万一有个好赖,可要我回去给大家如何交代呀……”
“下车!”花容止脸色难看,不正眼看她。若是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怎么能站在高高的擂台上和别人一比高低?
阮若男当下紧张了,畏畏缩缩地伸着脖颈,猫着眼儿瞅着周边的环境,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峭壁,若真把她丢在这荒僻的山岭之中,与其让她慢慢熬死,还不如直接把她推下悬崖摔死直接点儿。
虽然两个人有过“肌肤之亲”,可这会儿,花容止的表情,似乎并不像是在和她开玩笑,严肃的很。不行,得想个办法哄哄她,说什么都不能让她把自己丢在这个鬼地方。
无意间,看到左边儿的峭壁上,长着一株三米多高的玉兰树,枝头上玉兰花白如玉,花香似兰,漂亮极了。
阮若男凤眼儿一转,计上心来。于是,她先试探性地伸手拉了拉花容止的衣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