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得,坚持下去,我必到来。”
“你要记得,坚持下去,我必到来……”
“姐姐……姐姐……”
云商狠心,终于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阿生眉头紧皱,身子不由蜷缩起来,伏倒在云商身上,终究不肯再继续下去。云商赌气,吻上了她光洁的肩膀,重重的在上面咬了一口。阿生吃痛,记忆却一时清晰。
云偿策马直奔,一路闯来,毫无停滞。“阿生……”
“前方何人!速速止步!”云偿似是没有听见,速度丝毫不减。
“听到没有!下马止步!”一支箭羽嗤的射了过来,云偿身子微斜,躲了过去。淡然的脸如覆冰霜。
“琉璃宫的人可在此?”她找了几个地方,如果这里再没有,云偿不信。
那人已经被眼前人的声势吓到,云偿挥袖,只听一清脆的断裂声从不远处传来。挥袖断木,此人,万不敢得罪。
忙不迭的点头,“来……来过!”
阿生如入雾里找不到着落,记忆像是被重新打乱又再组合,整个人内息都开始不稳,透露出一种危险的信号。
“……阿生,两国若战你尽可将此信交给皇兄,裳儿,等你归来。”
“……段衍生,段衍生……”
“我不会负你……生死不会……”
“罗他地生有奇草,你自取来,还了对青横的债,我便饶你。”
大雨滂泼,仇敌环伺。冰冷入骨,那是……谁的记忆?
杀!杀!杀!
“要杀段某,就是阎王爷亲自来取也要给我留下!”
云商一惊,杀气,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是杀气。她一瞬颓唐,你,我爱你至深,你却总想着杀我?
阿生眉头紧皱,周身一股冷寒从骨子里渗透而出,堪堪将身体的燥热抵消几分。终于,睁开双眸,去看一看身下的人。
“是你……”
云商一愣,那眼神清明,恍惚让她看见了初识段衍生的样子。阿生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云商,眉头一皱,神情里复杂难明。
一道剑气夹杂怒火转瞬而来,横劈在檀木桌上,但见木屑四飞,催情香断。云商心底一颤。纳兰红裳惊闻乍响,猛然将双眸睁开。
白裳素净,云偿执剑的手止不住颤抖。她,看到了什么?几乎让人绝望。至亲至爱。她的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身形踉跄,一瞬间软弱下来。言语直问云商,“小妹,你为何要伤害她呢?”
云商突然想起幼时阿姐护卫自己的样子,一如今日的紧张。小妹,十年了,这是阿姐第一次这样唤她。
阿生身子微微一震,急忙从云商身上下来,望着云偿,满怀委屈,同样流了泪。“姐姐……”
云偿含泪而笑,声音温柔,“阿生乖,姐姐来了。”
她的衣衫凌乱,香肩半裸,看的云偿泪落不止。解下外衣为她细心披上,刻意的不去看那身上的吻痕,执了她的手,云偿恨不得马上离开此地。
云商合好衣服,从榻上走下来,听不出喜怒,“想不到,阿姐来的如此之快。”其中的惋惜倒是不难听出。
云偿身子一顿,缓缓转身,眼神疏离,又透着苍凉,“她,是我的命,小妹,你,知道错了么?”
每逢云商犯错,云偿都会这样问她,若是回的乖巧,纵是明知要为此受了责罚,她的阿姐,仍是会为她担下所有罪责,长老们怜爱阿姐,因此也不会重罚。云商记得清楚。而今,云偿又问,错了么?
云商沉默,摇头。“我没错。”
云偿紧咬朱唇,遗憾叹息,“那,便是云偿错了。”
不该放纵你的贪念,不该任由你的放肆,不该,没有护好她。
“从今之后,你便唤我云偿吧。”
云商脸色苍白,“阿姐……”
云偿安静异常,“我并非你的阿姐。”
阿生站在一旁,神情凄凄。紧攥着云偿的衣角,寸步不离。“阿生,姐姐带你离开,好吗?”
“嗯!”她重重点头,实在不想再在此处,再面对云商这人。若没有姐姐,兴许,她会杀人。她的目光略过,云商倏的心中一凉。
纳兰红裳此刻拼了命的挣扎,云商点了她的穴道,她只能用力撞击着墙壁,口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云偿回头,而阿生目光紧盯着墙壁,似是要看穿一般。“姐姐,纳兰……”
平素的阿生唤纳兰为纳兰姑娘,云偿心神重创,并未察觉。
云偿亲自为她松绑,俯身一礼,静静开口,“一切罪责,云偿愿担之。”
而纳兰,根本没有在意云偿所言,只是望着阿生,失而复得的心情难以言表。“我一定要将你带回去,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阿生,阿生!你为何把我忘记?”
阿生呆立,像是失魂之人。
“云——商!”纳兰红裳转头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有生之年,我必杀你!”
云偿叹息,云商欲狂。
“你以为,现在的我便是活着呢吗?”爱而不得,恨却不能,已然生不如死。
阿生神情黯然,握了云偿的手便要离开。
“段衍生!”云商突然从后面喝到。云商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匕首,刀刃锋利,抵在脖颈。
阿生回头,眼神迷茫,“你,还要做什么?”
云商一时哭一时笑,“我求你爱我,好不好?”以死相求,卑微至极。
阿生静静的看着她,终于转过身去。
“商儿,你又何苦?”云偿声音缥缈,再狠心也不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