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砰”的一声,像是撞在树上。古勇也从斜坡滑下去寻大哥古匠,由于心急,下势太快也差点撞在树上,幸好双手撑住。在看古匠,不知怎么的头刚好磕在树上,还磕的不轻,额头上鲜血直冒,身上到处都是划伤。
“没事吧,大哥!”古勇心焦道:“我就说这**林古怪的很,不是人走的地方,这下该如何是好?”
古勇把大哥扶起来,见他头上在正冒着鲜血,忙将之前扯下的一块衣布帮他包扎好,顺手抺了些平时打猎受伤用的止血药粉。
“放心,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们赶紧赶路才是。”古匠见二弟有些慌张,宽慰道:“离出林子不远了,我们走吧!”
一想到这个林子的古怪,见大哥又受了伤,古勇心里就有些发毛:“哥,我背你吧!你的头有没有感觉昏痛?”。
“真没事,这一撞反倒撞清醒了。”古匠怕二弟担心,踉跄的站起来,右手在头上一抹把血擦了,又在树上把手上的血擦了干净。如此做作古勇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古匠看着老二担心的眼神呵呵笑道:“这点小伤算什么,走吧!”
说着领先走了,却没发现,擦在树上的血迹和先前碰撞时滴在树上的血竟然隐去不见了。
古勇还是不放心,毕竟这不是普通的树林里,道:“还是我背着大哥走吧,我担心你会晕过去的!”
古匠也不回头,只是说道:“只要沿着这条小溪走就能走出树林了,快点,不然我们就真出不了这林子。”
古勇无奈,只好跟上去,把大哥的左手搭在自己的肩上道:“还是一起走吧!”
而这时,部落所在的地方。
天空忽现万道霞光,方圆百里之内,飞禽走兽,花草树木尽皆如活了过来一般,灵光活现,霞光印照之处,更透露着一股神圣的气息。
不多时,霞光收敛,云散而去,而在霞光照射的下文,一间普通的木屋里,传来阵阵婴儿初啼的声音。
只见在木屋外面,跪着数十人,不停叩拜,嘴里念念有词。
“天降祥瑞,神女降世,天神显灵,庇佑我族……”
突然,屋门大开。
“神女降世了!”
一位白衣祭祀模样的女子,双手将襁褓中的婴儿缓缓举过头顶,慢慢跪拜下来,颤声道:“神女降世,我族必兴,天神庇佑,部落必昌!”
“神女降世,我族必兴,天神庇佑,部落必昌!”
所有人都跟着跪拜,兴奋地吼着。
却不知,与此同时,**木中那棵古匠撞到的古树,在吸食了他的精血后,整个庞大地树杆,陡然抖擞起来,枝桠乱颤,树叶纷飞,似要拔地而起,隐隐中一股力量无形牵引着巨树,要将其拉入虚空,正在这时,巨树突然变地通体血红,血光乍现,直将浓雾逼出百丈之外,仿佛在与暗中的力量抗争。而巨树抖的愈来愈快,树枝如鞭,四处乱抽,这时狂风骤起,周围的土石也开始翻滚,甚至飞射出去,狂风中,巨树体内传出万千嘶吼声,又仿佛厉鬼咆哮,整个一副乱世地狱的景象。
一盏茶时间过去,巨树渐渐消停下来,仿佛力气用尽,又如人抽走了灵魂,树枝垂落,无精打采,树叶瞬间枯落,纷飞满天。
此时,古匠二人也满身狼狈,满心幸喜的回到了古族。
身为一古氏的族长,房子自然要宽阔些,只是现在二人看见的是满院狼藉,杂乱不堪,像是被狂风席卷过一般。一个稳婆样子的人也没有在屋里接生照看产妇,而是和一些古族的人在外面站着,不知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不说话,仿佛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
古匠扫视众人,心中顿生不安,于是大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会弄成这个样子?”
所古氏族人顿时回过神来,六神无主的看着族长古匠,却是不敢开口。
这时,一个稳婆样子的中年妇女,颤巍巍地说道:“古族长,这刚才不知道怎的,我正要给族长夫人接生来着,突然就刮起一阵狂风,似有什么鬼怪作祟,把屋里弄的乱七八糟不说,就连房屋都差点卷跑了,而且…,而且…”
稳婆似非常害怕,头不敢抬,吞吞吐吐地还是说了:“夫人好像…”
“你说什么,我夫人怎么了!己妘…”
古匠大吼着急忙跑进屋里,只见屋子里锅瓦瓢盆到处都是东西,在看床上正躺着一孕妇,身下一滩血迹,把下面的绵被都已浸湿,被子也知跑到哪儿去了。古匠急忙来到床前,抱着床上躺着的人叫道:“己妘…,醒醒!己妘,到底怎么了。”
“稳婆,稳婆…。”怀中之人仍无反应,古匠心乱如麻朝着外面吼道。
稳婆这种身份是很低下地,生怕怪罪,一直站在外面不敢进屋去,此时听见里面叫唤,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慌忙跑进去。
“快看看,我夫人到底怎样了”。
稳婆来到床前,见古匠抱着不放:“把她放下吧,这样她会舒服些。”不一会儿,稳婆说道:“夫人没事,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那肚子里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不等稳婆说完,古匠焦急地问道。
稳婆又仔细把了把脉,生怕有一丝差错,待确定了,稳婆小心说道:“孩子还在,是个男孩儿,而且很健康。只是…,这…,奇了怪了,怎么会这样,看这脉象,明明要出生的婴儿,怎么没有要出世的迹样子了?”说到后面也不知是在回答,还是在自言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