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刀铁匠铺几百里开外的天下封刀,现在已经由混乱恢复了平静,只是在有心人的算计下,已发生了某些不可阻止的改变。
其中最显著的,某过于天下封刀前任主席已经魂归西天。在刀无极治疗下,在一众师兄弟愤恨的眼神中,理所应当的刀无后“不治身亡”。对此刀无极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奈何师傅受伤太重,至于为什么师傅临死前一脸惊恐加愤恨的看着自己,刀无极表示大家一定看错了,他怎么会下黑手呢?
‘可惜,势单力薄,不然直接放任这班家伙被毒死,再把事情推到罗喉四人身上,三教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玉刀爵,把师,这个人埋了吧,毕竟师徒一场。”凌乱的大厅,刚刚恢复的众师兄弟突逢大变,正处于一窝蜂的混乱中,有愤恨者,有悲痛者,有野心家,也有单纯的小白,但是在玉刀爵一干师弟和自身实力下,刀无极终于成功上任了。
‘不能冷了与罗喉等人的关系,哪天找个时机上门请罪,若是能在危难中出手那就更好了。’面带苦色的新主席不见一点喜悦,但是大家也都习惯了,陆陆续续回房休息,只留下刀无极一个人在师傅原来的的书房内沉吟。
两日后,名刀铁匠铺后校场,祸独行持戟横立,一战罗喉。
“喂,臭老幺,发什么疯,非要拉着大哥比划比划?”坛中人站在校场外,很没品的蹲在墙角手里抄着一个新酒壶。
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充满了一种破坏欲,对于闷在心里的罗喉,与五天死一个兄弟的祸独行来说尤其重。罗喉看起来没事,其实这种东西积累多了,绝对会性情大变,大家不信可以注意一下身边的老实人,他们或许很难生气,但一旦生气了,绝对更恐怖。
另外一个广为人知的例子,就是张小凡鬼厉,也是被现实逼疯的老实人。
至于祸独行,他也想看看单怼状态下他到底是个什么级别。从小到大不是与师傅做训练,就是与猎物搏杀,真正死战也就邪天御武,但差距太大了,根本不算是独立单挑。眼见的大哥依旧走不出来,索性与大哥痛痛快快打一场。
“不灭·腐蚀”祸独行的战斗方式着实恶心,要么血肉模糊,要么一团毒液。把胃液与前天的未代谢出去的毒素溶成一团起手就扔出去。罗喉也没见过这东西,但不妨碍他挥动计都刀,上下v字形,一团气爆在身前炸响,飞来的毒液被炸的原路返回。
出乎罗喉意料,祸独行任凭毒液打回来,只是放了一发血雾里遮蔽视线。心知不能在雾中拉开距离,又受场地限制,罗喉不敢施放“陨天斩星诀”之类大招,必须紧靠祸独行,不然就难打了。
依靠雾散开前的印象,罗喉急步突进,托在身后的大刀猛然回旋,对准似是躲闪不及的祸独行一刀劈去,祸独行急忙腾越,却难挡罗喉刀法刁钻,明明避过刀锋却突感一痛,原来罗喉刀过一半,突然加长,正好把祸独行钉死在半空中。考虑到兄弟功法,罗喉也没什么忌讳,连这种小阴招都使了出来,然而刀进一半,罗喉只感觉不对,不似插入肉中,正欲回刀防守,一把谁都想不到的短戟从罗喉背后杀来,划过罗喉的脸。
罗喉苦笑一声,收刀认输,祸独行也驱散血雾,只见一片血红色地毯上伸出一柄短戟,面前被捅了一刀的祸独行像是放了气的娃娃(邪恶)。略微思考,罗喉就明白败在哪里。
冲过来之前,祸独行就只剩一张人皮了,本体化为一张薄薄的地摊糊在地上,任凭罗喉踩在身上,等到罗喉出刀时用血丝操控人皮,只是并非本体,也自然没那么灵活,被罗喉一刀穿透,正当罗喉察觉不对,地毯一刀定胜负。
然而罗喉败了,最难受的居然是坛中人,很没品的抱着君凤卿大腿哭,倒是令罗喉祸独行不明所以。君凤卿哭笑不得给二人讲刚刚发生了什么。
刚才坛中人非得拉着君凤卿赌一赌谁会赢,一番大赌小赌的歪理再加上身为二哥的胡搅蛮缠,君凤卿答应了。于是坛中人这厮又很没品的自己先选,赌罗喉赢。心想不能放极招的情况下拼的是武道修为,单看境界大哥比五弟高了不知几级,绝对赢定了。于是就压了几坛自己多年舍不得喝的老酒,君凤卿则压了一个帮他打一柄更好的刀的承诺。
可惜大哥不争气,在雾里莫名其妙就败了,没品的老二立马抱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这几坛酒是如何的重要,是自己初恋留给自己的女儿红之类的话一坨一坨往外说。
“既然二弟这几坛酒对你这么重要,”“那大哥给我免了!”“那就开个宴会,大家一起把他喝了吧。”“大哥,你!”
不提捶胸顿足的老二,此刻后山坟场,鬼鬼祟祟的葬蓝山姑娘拿着小铲子挖了许久,挖墓容易,但是尽量不让人发觉可就难了。上了三炷香,满心愧疚的葬蓝山把棺材举着拿出来,轻轻打开棺材盖,听父亲指示,把活过来的尸体取出,仔细搜寻有没有血块的踪迹,不出牧神预料,果然已经吸收殆尽了。
于是放回陪葬品,把坟头恢复原样,抱着活死人御缕弧弓悄悄离开了。不同于罗喉的原地复活,御缕弧弓仍处于一种假死状态,平静的让一个丑女把自己抱走了。路上要是有三姑六婆看见,一定会脑补出丑女迷剑花美男的大戏来。
就在四人休整准备建立自己势力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万堺同修会,三教与易教之间的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