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多玉扎拧动了下身子,娇颜从床帐里透出来,一手害羞的撸著烛火下薄如丝的帐幔,照出她鼻尖白腻肌肤上的汗珠。
高耸的r球还在轻颤,她一丝不挂,裸著n白的身子,腿间还滴著y水,就带著一身y浪的气息下床,又羞又娇的想要拽住情郎的衣袖,抱著他的颈子坐在他怀里。
“皇上哥哥,玉儿被皇上哥哥弄得好疼,皇上哥哥也不抱抱玉儿。”
她努著嘴,伸手要拉那个红衣妖豔的美人,却连指尖都没碰著,赤裸的玉体就被一张柔锦裹住。
叶沐风裹了她的身子,将她放回床上,拉下这小公主撒娇缠抱的双手,起身就要离开。
“皇上哥哥!”
小公主尖叫了一声,回头看她,鼻子眼睛都红了。
“我,我……”她扭著双手,捂在肚子上,眼睛里却渗出一股怨毒来“皇上哥哥是不是要去看芳若美人?”
叶沐风笑著偏过头,似乎为这句话而感到好笑。
“哦?为什麽朕要去看她?”
“她……她……”虽然承了恩宠,可是可是,那个芳若美人今天才传来消息有妊了!後g沸腾,谁不知道皇上还不想要皇儿,更没有立後的意思,那个後位人人都有机会,可惜君心难测,谁都不知道皇上心里是怎麽想的。
现在,那个孩子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平衡!
明天她就是贵妃了,一品诰命,是这後g里面除了太後地位最高的女子,即使是公主见了她也要行礼,更别提什麽莲妃柔妃之流,统统不如她高贵。
她本来是最接近那个位子的女人……可现在居然横出来了一个孩子!皇上次次召幸嫔妃都有赐避妊汤,芳美人怎麽能怀孕!
皇上第一次做父亲,一定很高兴吧,瞧他现在一刻都不想多留的样子……
“她怀了陛下的骨r,陛下一定赶不及要去看她吧?”
不知是不是眼花,她仿佛看见了叶沐风眼底浮起一丝非常微妙的笑意,语调低柔缠绵的像是含著一株桃花“孩子?”
音底微扬,红唇慢慢透出一丝极度的傲慢。“跟你又有什麽关系?”
拓跋多玉扎只觉得这个男人冷的像是数九寒天的冰窖,和方才床上热烈缠绵的g本就是两个人,大热天她心底寒气森森。“我……我也想要陛下的孩子,和芳若美人一样。”
话音未落,就见殿外那脸皱的和橘皮一样的嬷嬷端了一碗浓稠苦汁进来,泪珠顿时就断了线一样掉下来。
“皇上哥哥,我不要……芳美人都能生陛下的皇子,我也要……”
“小主子,这药里面加了雪莲蜜的,不苦,你就乖乖喝下吧。”
嬷嬷扶著她娇软的身子,把药抵到她的唇边。
药汤之後还有药丸要吃,秘处有药膏要擦,非关爱怜妃妾,而是叶沐风的避妊措施做的层层叠叠滴水不漏,心狠手绝。
“芳美人喝过药一样怀上了朕的孩子,你怕什麽?说不定这药对你一样无效。”
叶沐风低冷的笑了一声,烛火的光爬上他月色琉璃一样的冰莹指甲,黄色的细小光流滴滴婉转,流火媚丽。极冷的低语未出红唇,他一手扬开挡在面前的纱帐,黑发像金光下的丝线,火红的海棠夏桃飞吹进来,转身毫不留恋。
“陛下,陛下你要去哪里?”
叶沐风出了寝g门即轻身而起,红衣烈烈,像是火色美丽凤凰一样,映著圆亮的月色,向荒废的流花g方向而去。
身後的护卫吃力的跟著他疾电一般的速度,却见叶沐风单足踩在一株高树细细的枝梢上,回头,胭脂流火一样的唇毫无笑意,和平常妖豔fēng_liú的样子判若两人。
“回去。”
冷冷的两个字,却没人敢再追。
虽说他们是护卫,但皇上武功深不可测,又是在大内深g,谁能动得了他一g指头?
几个护卫为难的站在被叶沐风喝止的地方,不知所措的眼睁睁看著自家帝君如同红色的雷电一样消失不见。
“陛下又去的帝凰了……”叶沐风的贴身暗卫不再追赶,默默的抱住剑,一脸沈默的坐在了树下。
孩子。
孩子……
叶沐风独身站在已然荒废许久的g室里,看著庭院里那株已经被烧毁,剩下了半截枯枝歪斜在地上的老树。
月色光亮,老树黑炭一样,毫无生机,连空气都冷了三分。
他闭起眼,却仍然记得这里曾经光华灿烂,金色融暖,花色芬芳。
清明雨上,清灵灵的小雨还带著玲玲的细小铜铃声,随著一双雪白的小脚,在河池里面踢出钻石一样晶莹的水滴,还有柔软的咯咯的笑。
孩子,孩子,她那麽小,连唱歌都不成调子,倒像是小猫哼哼,又软又嫩。
七哥哥,七哥哥……
她把池子里的莲蓬一个一个全揪下来,全然不顾娇豔荷花被她糟蹋的雨打衰败一般,一个一个仔细的剥下甜甜的莲子,给他攒了好小的一碗,宝贝一样的捧过来,咯咯的笑。
最後她还是太小,不会剥,要他拿起来细细剔掉外面的薄衣和涩苦的莲心,像喂小n猫一样,看她红红的小嘴吮上来。“是你要给我吃的,最後还得我来喂你。”美动天色的红衣少年低低哼笑。
七哥哥,七哥哥……
小小的女孩子r呼呼的小手抱著他的臂膀磨蹭。你最好了。
真没眼光。那时那个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