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天蓝醒来,看不到殷司在旁边,心里有些失落。(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平时,每天在他的臂弯里醒来,她早习惯了。
所以,哪怕在牧那那家住了那么多天,现在还是不习惯醒来身边没有他的感觉。
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到下午,阮天蓝实在无聊的要冒烟了,独自一个人去海边玩耍。
今天是阴天,天气有些燥热,海风吹在身上,原本闷热的空气更加粘稠。
天太热了,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正欲转身离开,突然海上飘着一个什么东西……
阮天蓝怔怔的看了好几秒,确定那是一个人后心被揪紧……
如果鱼死了,在海上很容易翻着鱼肚子漂在睡眠上。这个人该不会也死了吧?听说人淹死的样子很可怕,她胆小,更不敢过去。
想到这个可能,阮天蓝想要逃走。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万一这个人没死,岂不是错过了救人的时机?
她很害怕,又不敢不去救人,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中……
出来的时候没带手机,阮天蓝吓坏了,拔腿就跑回去找人帮忙。因为,她真的没有勇气去面对一个不知道死活的人。
跑出一段距离后,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一眼,发现那个人已经爬了起来!
没死?她有些不可置信,只见那个人从地上支撑着爬起来,踉跄两步又一个跟头栽在了地上……
当阮天蓝急火火的跑到前院,告诉管家这件事的时候,所有人都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因为,大家都不相信会有人从后院飘过来。
原因很简单,后院这片海是殷司的专属领地,在海面上有设防的,有人能飘过来,这压根不可能。无奈何阮天蓝的身份,大家只好来到海边。
那个人还在,宣告这一切不是幻觉。
还好,她还有气,只是肚子里喝了很多水,肚子很大……
私人医生一番紧急施救,那个女人醒了过来。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裸露的身体上有很多的伤疤,像是被鞭子抽的,泡在水里,上面发白,看上去很可怕。她只是说了一声“谢谢”,就晕死了过去。
因为这个突然飘过来的女人,原本平静的殷府又热闹起来。
这个人突然闯入了殷家的领域,无论是任何的方式都是不被允许的。指不定,殷司回来会怎样……因为,生性谨慎的他从来不会让陌生人到家里。
阮天蓝只知道救人要紧,她指挥着佣人给这个女人擦拭身体,然后又让医生给她检查,确定她没有危险,这才松口气。
派人照看她,她则出门,想着那个女人身上斑斑的伤口,感觉都快要窒息了。
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让这个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再说,有人把她打成了这样,这也实在太心狠了吧。
重重的叹口气,阮天蓝靠在沙发上,这时候管家走了过来:“少夫人?”
“张伯,有什么事吗?”阮天蓝坐直了身体,管家在这个家里操劳的几十年,殷司很尊重他,阮天蓝也是。
“我们把这个人送走吧!不然,以先生的性格……”管家没有把话说下去。
对于这一点,阮天蓝曾经听阿香说过,殷司对于佣人非常的严格,起初进来的时候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所以,他绝对不会让这个人稀里糊涂的住在这里。
“我知道,但是她现在还虚弱,这样送出去恐怕不太好吧?她身上那么多伤,万一再遇到危险……”想起她身上的鞭痕,在海水浸泡下的样子,阮天蓝眉头紧皱成一团。
“我会安排好的。”管家说。
阮天蓝脑海中一直闪现着那个女人身上的鞭痕,终究还是不放心:“这样吧,您派人帮她找个地方住下,然后有人照顾她,最好给她一些钱……”
“好的,我现在去办了。”管家松口气,这些年,殷司没有少做慈善,出一笔钱帮助这个人,这并没有什么。现在最关键的,是让这个不明身份的人离开殷府。
那个女人被送走后,阮天蓝又无聊了,她给殷司打电话聊聊,接起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声:“喂,您好,请问哪位?”
“你是哪位?”这个人不是,那又会是谁?
“我是特助的助理楚凉,请问您是?”对方是特有的绵羊音,嗲得阮天蓝骨头酥了一半。
“我是殷司的老婆,殷司呢?”奇怪,这个时候不是殷司接电话,也不是,这个特助的助理在殷司的办公室做什么?
“总裁夫人您好,我们总裁正在开会,有什么话需要转达吗?”楚凉的绵羊音继续响起。
完蛋,一听,阮天蓝的骨头彻底酥了。
“哦,没事,不在就算了。”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几天没去公司,公司里就多了一个助理……关键是声音这么软萌,殷司会是什么反应?
她承认自己太小心眼,但是,女人多疑一些也正常嘛。
挂掉电话,阮天蓝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一句话:“归属感”是你强烈地想和他在一起,“安全感”是你觉得他强烈地想和你在一起。
跟殷司,她有一种“强烈的想要跟他在一起”的感觉。
但是,她并没觉得殷司强烈的想跟她在一起,如今她若即若离的态度足以说明许多。
这么说,她有了归属感,却没有安全感……
当天晚上,殷司突然打电话来,说要带着她一起出差,去a市见一个客户。
因为这个决定,阮天蓝心里美滋滋的,原本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