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容易接纳他的程度。
当呻吟逸出口,挟着疼痛的不纯粹的欢愉,压在她身上,自顾享乐的男人,她怨恨的闭着眼。
所以她讨厌xìng_ài。
哪怕有过极致的欢愉,但多数都是疼痛......
当疼痛减少时,她恍惚的睁开眼,撇着头颅,那门口如柱子的男人视线没有离开过他们身上片刻。
他眼中有着压抑的愤怒,她瞧得清楚。
是对她的,还有,对蓝肆的......
。。。
激情过后,一室的腐靡。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欲味儿,腥臊中搔人心痒,催着人发情。
蓝决已离开,蓝肆抱她去洗浴。
黑色大床一片脏乱,有她的液体和他的混合在一起。
不能让人看到,她得洗被单。
当天晚上,她熟睡中听到砰的一声。
猛地睁开眼,下了床推开窗外,见到院子里,两个高大的男人你一拳我一拳。
拳拳不留情,在最猛的几拳后两个男人倒在草坪中。
最亲昵的兄弟,如今拳脚相加。
她担忧的跑下去,先去了离自己最近的蓝肆那里。
她总是下意识的选择先顾上他。
察视他的伤,他的嘴角被打破了,眼睛变得乌黑。
见着她一脸担忧,露出一抹笑容。
她见状,松了口气。
再准备去察看七哥,却被他拽着。
他目光透着一丝冷:“不准去。”
她为难的看向七哥,他的视线又是下午那如刀子的冰度。
他比八哥伤得更严重,他嘴角两边都破了,脸颊也是乌青的。
见她犹豫中,那黑眸一眯,瘫回草坪上。
那一瞬间,她的心脏像是被人掐住似的。
身体自行睁开了八哥,跑过去双手捧上他的脸。
身后的男人目光幽冷的盯着她,眼里闪过一丝黯然。
“七,七哥,你们为什么要打架?有事情不能好好说嘛?!”
她眼里有着责怪,伸出的手被他拽住。
死死地紧紧地握着,有些疼,他目光直直的瞪着她。
最后,伸手按下她的后脑勺,一股血腥味涌入她口腔内。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顾不得破掉的嘴角在流血,如狼般的吞噬着她的唇。
她被迫承受着,直到他放开她。
他在她脖颈间喘着粗气。
她盯着天上的星辰,被污染的天空是很难看到如此多的星辰。
和在国外不同,国外的天空要比首都的蓝多了。
她有一瞬间的冲动,想去更远的地方,看更蓝的天空,看很多很多的星星......
那夜,兄妹三人躺在庭外几个小时。
直到清晨被下人发现。
狼狈的双胞胎,一身的伤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些诧异的嘴脸,以及大哥若有所思的凝视下,她苦笑。
他们打架,是因为她呀。
她了悟的事实。
“小离儿,,还是更爱我呢?”
“......”
“真讨厌,你的心为什么要分成两半了,给八哥完整的爱好不好?”
“......”
“我们从来没有为任何东西争执过哦,在过去的二十六年来,一直认为,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但是现在,小离儿是不能再与别人分享的东西了......”
那一刻,她哭了,哭的凄凉。
东西。
她在他们过去的人生中一直被当做一件“物品”啊......
90
大哥的意思,如果觉得那个男人不错,就结婚吧。
蓝桥离沉默点头。
这是她要的,但真正来临时,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不甘心。
蓝家的孩子还是逃不过政治联姻的宿命吗?
黑眸一眯,眼中划过阴戾。
她起身,朝屋外走去,两个男人等着她。
她扑进蓝肆的怀里,低柔的叹息:“我要结婚了......”
然后感觉到男人搂住她的手一紧。
轻轻地闭上眼,她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
大哥派人紧盯着他们,并严重的警告,不准他们要任何的诡计。
两兄弟摊摊手,说他们还能耍什么诡计呢?
一脸无辜,但显然同是兄弟,有什么样的性子,蓝竟不会不知道。
丝毫没有放松对双胞胎的监视,知道婚礼结束之前。
婚礼如火如荼的筹备着,双胞胎依然故我的缠着蓝桥离,肆意而为的xìng_ài,仿佛从未将她将嫁作人妇之事放在眼里、
...
聼说蓝桥离要结婚,蓝希立即从英国赶了回来。
最初听到这个事,第一个念头是反对。
但转念一想到双胞胎,所持的态度也与大哥一样了。
只不过他心里隐约有着不安,如此的简单,嫁人了就能结束那混乱的过去吗?
显然的,在回本家,与知情的兄弟们眼神相识中,都看出了怀疑。
这层疑惑没有打破,他们安静的等待中并希冀婚礼的如期到来。
可惜,就如他们心里的不安相同。
最终婚礼还是被破坏了。
就在婚礼还剩不到四天里,苏家曝出又一宗贪污与嫖妓,还有私下开赌场的丑闻。
这足以毁掉又一个政治之家。
虽然证据不足,但在接受警察调查期间,这桩婚事显然是不能如期举行的。
最后苏家以嫖妓与私开赌场这两项罪被逮。
毕竟贪污事关到蓝家的案底,不能被捅破。
苏家平步青足的政徒就此硬生生截断。
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