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天命四件的来由么。[ad]”白夜沉默了半响,问道。
姒老望了白夜一眼,轻叹道:“关于天命四件,地夏的记载少之又少,甚至除了天命鼎,其余三件也不知晓是何物,只知道那天命四件分散无极,有两件存在于中都,传说集齐四件天命神器,可以洞悉远古大迷,得到通天彻地的造化。”
姒老顿了顿,继续道:“不过这些都只是传说而已,一件天命鼎以禹祖通天之能,也只能仿制其万一,更别说真品,想要集齐全部四件,无异于痴人说梦。”
“那么,为什么姒老会找上我。”白夜问出了最大的问题。
姒老抬手朝王鼎一点,却见金色符文逸散,大鼎上方陡然出现四句真言,与那老者所说无不一致,而更为奇异的是,在那王鼎之上,一道人影傲然站立,面目白净,身材修长,却正是白夜。
白夜脸上露出震惊,若说预警他还能够接受,但是连影像都能预见,这未免太过骇然了些。
联想起那天星废墟中的墙壁所画,一股凉意从他后背升起,他望向那浩瀚的苍穹,只觉得冥冥之中似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那么我该做什么。”白夜道。
姒老摇头:“我不知道,王鼎示警,也没有说明什么。”
“龙门蛟动,关于这最后一句警示,可有什么线索。”白夜问道。
姒老点头,道:“有,今年是每十年一次的祭河大典,当年自从那条蛟龙被禹祖降服后,他的子孙后代便自愿甘当地夏守护圣兽,十年一次祭祀也自万古前便遗留下来。”
“龙门河里现在一共有多少条水蛟。”
“有五头,其中有条年老的蛟龙与我有故。”姒老有问必答,似乎没有因为白夜的修为而看轻。
白夜点头,他斟酌了半响,还是从储物戒内将那面从天星废墟里得到的石壁拿了出来。
石壁上面王鼎栩栩如生,镇压着下面一头巨大的蛟龙,那姒老心神震动,奇道:“这面石壁从哪来。”
白夜有些尴尬,却还是老实答道:“天星废墟。”
“原来破我皇城所属禁制的人是你。”姒老目中露出惊讶,白夜修为在神海境四重,离破除阵法之力还差得远,除非对阵法有相当造诣,以巧破力,不然很难成功。
“惭愧,当日觉得那天星废墟有异,所以便下去查探,这才得到这面石壁。”白夜苦笑,不知为何,对于姒老他没有用太多心机,他的内心有种感觉,所有心机在面前的老者看来,都无所遁形。
“天星坠落,你因天星破我皇威,而后又是救我地夏水火的关键之人,天地之玄妙难以想象,而这天外之物上竟然刻有我大禹王鼎,这一切...”姒老说到一半摇了摇头,化为了一声叹息。
白夜沉默的望着石壁半响,忽然开口道:“无论是王鼎还是这面石壁,现今只能看最后一句龙门蛟动是否应验。”
“恩,王鼎既然示警,必然不会弃地夏于不顾,祭河大典还有数日,你且在我皇城休息,时日一到,我与你一同前往龙门。只盼祖宗保佑,此次示警万望是虚惊一场。”
姒老轻叹,随后白夜只觉得从老者身上波散出极为强大的神识之力,这神识覆盖整个皇城,似乎在通知着何人。
半响,神识收回,姒老缓缓的踱步返回,却对白夜道:“我已让子芸前来,待会她会带你前去休息,这几日有什么问题,你便问她吧。”
“好。”白夜点头,目送老者离去。
他将石壁收入储物戒,目光再次看向王鼎,半响他走上祭台,手掌扶上王鼎。
触手冰冷,上面的纹路带着粗糙,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
“天星坠落,皇威溃散,白夜赴夏,龙门蛟动。”白夜嘴角喃喃自语:“若按四句真言顺序,天星坠落在前,随后皇威溃散,老者先前说我破了皇威,却不知是何意思,皇威溃散,必然在我赴夏之前,那么是什么事情,此事必然有因果在前。”
“而这龙门蛟动,应当说的就是这十年一次的祭河大典了。”
白夜沉吟,却听得一声话语传出,声音带着熟悉。
“前辈。”
来人不是别人,却是早上那名女子。
白夜点头,道:“你就是子芸吧。”
女子闻言脸色一红,面目带着娇羞,点了点头:“正是晚辈,请前辈随我来。”
白夜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不知皇城规矩众多,除非直系亲属或是极其亲密之人,不然一般都不会直呼姓名。
子芸在前面领着白夜行走,她的身段婀娜,有种贵族子女特有的温婉气质。
“能不能和我讲讲天星废墟的事情。”白夜问道。
“天星坠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天有红光,恰巧有皇室成员出游,望见天星坠落,于是汇报皇室长辈。
听后来去过的长辈说过,那天星废墟内自成虚空,很是神秘,他们也被困了很久才脱离。”
“那么,王鼎上所言的皇威溃散,你可有什么线索。”
“皇威溃散,究竟指的是什么,每个人理解都不一样,太祖认为是地夏子民触犯大禹威严,对皇城不尊不守。而其他长辈有的则觉得是天不佑大禹的征兆。”女子摇头道。
二人一路闲聊,很快便到了一处精致的阁楼前,子芸对白夜颔首道:“这是前辈的住处,请前辈在这里稍待几日,祭河大典开始时,我会来通知前辈。”她素手抬起,指向旁边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