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先帝太傅长子,先帝太傅因被人举报勾结番邦欲对本朝不利,被斩。先帝看在多年师生情份上,为他留下血脉。”
“而这一丝血脉就被扔到了教坊?”这样就可以解释西城与其他人不同的气质,不过还有另外一个不解之处,“可是太傅之子怎麽会做得一手好糕点?”
“因为满丫头喜欢糕点,这有什麽好奇怪的,满丫头喜欢却不想做的事情,有不少人能做得很好,”他轻佻地指着言其,“你不就会好多,更不要说李如墨,他不也学了满儿虽然有兴趣却学不好的东西麽?”
“为了小满?”言其觉得不乐意,他眼珠一转,“说到西城,一月前晚上,师兄可有暗中跟随小满?”
“你觉得以她与我之间的武道差距,她会让我跟着吗?”庄桯言个人倒是想,如果满丫头默许,要他天天爬墙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怕他辛苦地爬到墙头,却不见她的人影。
“那就怪了,满师姐那晚去为西城拿官家赁证,她居然轻松拿了张正确的回来。”言其弹着桌子,“我原来以为是师兄你暗中帮忙。”
“那会是谁?”
小满虽是由大才子庄桯言一手带大,却令他羞愧不已的是个只识数字的白丁,按照她的逻辑,是全部搬回供言其挑选才对,怎麽会拿着张正确的回来?庄桯言思索片刻,“大约是西城的人?”
“西城的表情不对。”
“那是有谁盯上满丫头了。”
这对师兄弟不愧是同小满一齐长大的,对於她身边的状况了如指掌。庄桯言的判断很对,此时刚从叶秦川处吃饱喝足洗白白出来的小满正有些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