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向琛比着胜利的手势。「酬劳的话,我们对分罗!」
「我怎麽处置他,不用你鸡婆!」琛怒不可遏:「阻手阻脚,早给我一枪轰掉他不就好了?现下弄出个大麻烦,你做得这麽着迹,警察总会找上门来。吩咐你留在家你又不听,每次都是你坏我好事!妨碍着我!你说现在怎麽办?你来把他吃掉吗?」
温热的泪流到一子两颊。
琛看着她的泪颜,怒火烧得更旺盛了。「一天到晚就只会哭!你这样的杀手死掉好了!不要阻着地球转!」
一子哭得更凄惨了。
「住口,不许哭!」琛厉声斥道。
「我只是想让你高兴……没想到会为你带来麻烦……」一子抽抽噎噎的说:「我会自己处理好的……不用你操心……」
一子戴上手套,取出一柄大刀,砍在屍体身上,鲜血飞溅。
「注意别将泪水滴下去。因为会有机会让别人知道是你做的。」琛提醒她。
「知道了。」一子抹乾眼泪。
然後,琛看得目瞪口呆,一子的力气原来很惊人,刀快而准确,还有一股狠劲,要是琛,反而使不出这样狂乱的狠。
一子的眼神冷冰无情,将屍体切开几截,分别是头,四肢和身体。
琛冷观一子完成整个过程。
一子用黑色塑料袋将屍体每部分包里好。
两人合力清走船上的血迹。
「用火烧了吧。」琛掏出打火机。
「我带你回去埋藏内脏的地方,一并烧了吧。」一子说。
「对了。琛的车子呢?」
琛回道:「我将它停泊在附近的停车场。」
两人离开船,走到停车场去。
两人上了车,琛坐驾驶席,一子上了副驾驶席,一子指示琛到郊野,一子的额头挨着冰冷的玻璃窗,若有所思。
两人在郊野下车,琛取出放在车尾箱的塑料袋。
郊野被黑暗笼罩,伸手不见五指,四野无人。
一子走到埋藏地点,挖出她先前埋了的几个塑料袋,发着恶臭。
确定没有遗漏後,琛燃起打火机,将所有塑料袋烧成灰烬。
一子看着火苗彻底熄灭。
回程的时候,一子抬头一望,是绝美的星空。
在无垠的漆黑的星空下,琛抱着一子坐在翠绿色的草地上,观赏着闪烁的星尘。
「久违了的星夜呢。」
「一子,你不需要为我做那麽多,是真的。」琛吻一子柔软的脸颊。
琛抓起一子带着血迹的双手。
他温柔的吻着它们细腻的肌理,以及那些纤长的玉指。「这些血不应该污染你的手。」
一子凝视他深邃的眼睛。
「因此,你把今天的事情忘记掉。」琛站起来。
「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