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对视间,桃花首先打破沉默。
阮隽来眸光一闪,望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放心,我会尽量温柔的,你只要配合我,时间不会太长的。”
桃花丢下这句算不上安慰的安慰,然后抬腿跨上他的腰,开始解他的皮带扣。
拉开西装裤裤链,将他的裤子扯下半截,接着把他那根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因为刚被人袭击后苏醒,他的ròu_bàng分明还在沉睡,软软的躺在桃花的手心里。
桃花手指并拢捏了捏,那东西配合的动了动,有转醒的趋势,在她手里慢慢膨胀起来,开始有了硬度。
见状,桃花稍微松了口气,她以为还要花费番功夫,没想到令他动情很容易。不然她只能用嘴了,虽然不愿意,但是时间紧迫,她并不想在这件事上耗费太多时间。
早结束早了断。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桃花的注意力再也没投向阮隽来的脸,她努力把这个男人想象成季言则。她只穿了一件男士衬衫,潦草地扣了几颗扣子,下面什么都没穿,所以她不用再脱衣服,也没有tuō_guāng彼此的打算。
阮隽来的裤子被她退到一半释放出ròu_bàng以后,她就没再动他身上的衣服。
当确认手中物什足够硬度后,她抬起屁股,闭着眼,扶着那根缓缓坐下去。
下面还算湿润,进入并不太难,她闭着眼,坐在他身上前后摇晃着屁股。
原本没打算过分动情,可是之前被挑起的情欲,因为此刻身体被填充被塞满,花心被愈发硬挺的ròu_bàng抵住,她舒服得情不自禁就开始大动作摇晃。
没有胸衣支撑的胸乳,在剧烈晃动间,荡漾出诱人的乳波,半透明衣料下的那点红莓,看上去格外可口诱人,仿佛在邀请人采撷品尝。
相较于桃花自欺欺人的闭着眼睛,阮隽来一直睁着眼睛,清清楚楚地看着骑在他身上动作的女人。
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受到刺激时她仰着脖子享受的模样,两个人交合处被打湿的黑色毛发。
阮隽来一直是个清心寡欲的人,这么多年,他对女人一直没什么兴致,当然,对男人他更没有兴致。
他看着与他性格反差极大的弟弟任性妄为,替他收拾烂摊子,符合父母期望承担起拓展家族蓝图的任务,他一直完成得极好,但是生活波澜不惊,不免有些乏味。
自然有不少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可是太没有挑战性,他又不喜欢总是做符合对方期望的事情,活到现在,他都是接受安排,那么面对男女之事,他就有了几分不甘愿。
父母给他安排了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双方家族各取所需,他接受了,也订了婚。
不过就是个女人承担他妻子的角色,对他来说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变,因此那个未婚妻就像个花瓶,摆在那里,他甚至连那个女人的脸都没好好打量过几眼。
相反,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就是一面之缘,还把他给涮了。
当日达成共识后,却在机场把他偷偷甩掉,他却对她印象深刻,甚至有时候做梦都会想起她骑在他的弟弟身上,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灵动,栩栩如生。
甚至他当时感应到的感受,都历久弥新。
而眼下,记忆中和梦中的画面跟现实重叠,他觉得有些诡异,就好像冥冥中一种命运的安排,注定他跟这个女人会发生点什么。
或许,这本身就是他期望的。
只不过,这女人一副爽完就要丢下他离开的模样,让阮隽来相当不满。
他跟阮隽希都是师从于一个习武老师,甚至他的功夫比阮隽希更甚一筹,毕竟他做什么事都更沉稳专注,有挑战性的事他更愿意用心钻研。
轻而易举解开了阮隽希绑着他手腕的缎带,在桃花满足之后平息着情潮,起身准备离开时,阮隽来毫不犹豫地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大力将她拖回床上,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