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国家的战争,不可能说打就打。
是不宣而战,还是宣后会战,又或者说坐下来谈谈,这些都是政客们必修的课程。
就比如,现在的溥仪!
“你不敢?”
菱刈隆大马金刀的坐在新修的宫殿里,粗糙的手指使劲的摩挲着怀里的刀柄,似乎眼前这名二十八岁的末代皇帝,只要说出自己不满意的答案,便会一刀砍下去一般。
溥仪两眼无神的看着桌子上的一份拉丁文协议书,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切都是假的!
皇帝是假的!
权利是假的!
国家更是假的!
自己只要同意下去,或许这一切的假象便会在一刹那间消散。
“我有权利拒绝么?”
“很好!必要时机,你会得到更大的好处的!”
菱刈隆收了已经出鞘的指挥刀,跨着两条短腿哈哈大笑着走了出去。
而独自一人坐在宫殿里的溥仪却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紧握的拳头,表明了其内心里的不安。
“哒哒··哒哒····”
一阵胶靴踩踏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走进了宫殿,最终停在了溥仪的身旁。
“陛下叔叔!”
“十四格格,我并不是什么陛下!还是喊我名字吧!”溥仪抬手收起了桌子上的拉丁文协议书,准备轻轻的将其收放近专用的盒子里。
不曾想,却被一双细长的手指飞快了夺了过去,一声中性的低呼响在了两人耳旁,“尼布楚条约原本?”
溥仪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面前女扮男装,比自己仅仅小半年的侄女说道:“十四格格,你还是别闹了,弄坏了这原本,脚盆鸡的那些大臣可不会放过我!”
“陛下叔叔,私下里请喊我显玗!在外人面前请叫我川岛芳子!”
来着说着揪掉了头上的圆帽,漏出了一头乌黑的两发,而模样,竟然与之前被山炮转换为死奸的酒井智美十分的相似!
“好吧显玗(咸鱼?清朝的名字果然与众不同!),你来做什么?脚盆鸡监察的这么紧,满洲安*总司令,可不会清闲的到我这里来!”溥仪小心翼翼的取走了被川岛芳子捏在手中的协议书,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轻轻的放进了盒子里,随后犹如对待宝物一般,放在了身后的暗箱里。
“陛下,您变了!”
刚要转会甚至的溥仪身子一僵,随后若无其事的坐在了脚盆鸡给打造的简陋龙椅上。“快回去吧,军务繁忙,你可没时间陪我这个闲人!”
川岛芳子踏着胶靴来来回回走动了一番,警惕的眼睛扫射了一圈后,坐到了溥仪身前,“目前我手下有三千忠心的爱国义士,只要陛下下令,我立刻绞杀了脚盆鸡驻扎在奉天城内的一切官员!”(1934年川岛芳子确实有意叛变鬼子,放掉了许多被鬼子关押的中国人,不过很快被鬼子押回了大本营进行洗脑,两年后再次踏进中国的就是个女魔头了。)
“别犯傻了我的十四格格,脚盆鸡在关东的势力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这么做了,你我还有活路?”
川岛芳子却没有回答溥仪的话,似乎在总结什么,又似乎在倾听什么,默然了良久后,幽幽地叹了口气。
“溥仪,你还有什么呢?”
“文绣皇妃跟你这个皇帝提出离婚,演了一场贻笑千年的“刀妃革命”,你的尊严呢?”
“放肆!”溥仪怒哼一声站了起来,却被川岛芳子单手按在了座位上,俏生生的脸颊带着一股子冷意几乎贴在了溥仪脸上。
“反抗啊!”
溥仪动了动身子,却愕然的发现,自己竟然连反抗一个女人的力气都没有!
“呵呵,你还是个男人么?看看你的皇后现在是什么样子!我千辛万苦的帮你救回来,现在却躺在别人怀里曲意逢迎,整日以鸦片度日!”
“够了!要不是你带她来奉天,她会受到那些鬼子的****?多次逃跑未遂,遭受了多大的磨难?呵呵,我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性无能不代表着你不是个男人!”看着愤怒的溥仪,川岛芳子冷笑着捏在了溥仪的喉结处。“大清虽忘,但我满人依在,作为一个皇帝,你除了软弱就是自怨自艾,你还能做什么?”
愤怒的溥仪感受着捏在喉结处的尖锐指甲,以及一丝丝的凉意,张了张口,却是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川岛芳子看着不争气的溥仪,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收手做到了一旁。
“菱刈隆来做什么?”
“脚盆鸡的三个师团连同一个混成旅渡过了hei龙江,准备占领北亚地区的三江地带,据说在那里发现了大型金矿、铁矿和石油!”
“那要尼布楚条约议本做什么?”
“如果脚盆鸡战争胜利,占领区将会划分到满洲国治下,成为我们的领土。这样一来,就需要满洲国与苏联进行谈判,刚好将之前被孙和蒋取消的条约再摆上台面,直接收回西伯利亚!苏联卫国战争虽然胜利了,但一百多年都过去了,想必沙俄遗留的拉丁文在后续的那些协约产生后,肯定不会保留了!”
“后来的条约不是取代了尼布楚条约了吗?现在拿出来还能用?”
“不,后续的条约我方用的印泥全是经过特制的,撑不过三十年,便会消失不见!”
川岛芳子皱了皱眉,“那如果脚盆鸡战败了呢?”
“这就是菱刈隆逼我现在要做的。脚盆鸡为了保险,要求满洲国直接对苏联开战。脚盆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