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二少确实憋了太久,刚才要不是简三出手,恐怕他也迈不出这一步来,找他最为不屑的小母鸡打探消息。看到可蓝就要戴上耳朵了,他下颌一错,终于转过了高贵的头颅。
“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沫音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她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你……”
“是不是我唆使她哥你摊牌,打破你们之间的暧昧平衡?是不是我叫她抛掉你这个无耻下流的色胚子,独自出去旅游散心?是不是我叫她彻底对你死心,干脆就在外旅游结交帅哥哥,展开华丽第二春?潘二少,你盘桓装贱了一个上午,想问的是不是就这些?”
这一连串的排比对偶质问句结束后,潘子宁的眉眼一紧一松,明显消瘦的深深眼窝里,有克制不住的厉光挣扎着要迸射出来,绞死眼前这个大胆枉断偏偏一针见血的让他无从反驳只想吐血的女人。
旁边,简三少不由自主息了声,小心翼翼转过身来,眼底都是对可蓝难以言喻的惊怵之色。乖乖,这小母鸡真不是普通的强悍,这才跟大哥在一起多久哇,连这套大哥最经典的质问排比句都学得这么溜刷了!
二哥,兄弟我现在心里替你默哀一下,您就别挣扎了,乖乖降了吧!
潘子宁牙齿一错,咬道,“是。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你在其中捣鬼,不然音音怎么会……”
可蓝丢过去一个冷戾的眼神,截断话,口气更加斩钉截铁,“我听沫音说,你和她从小就认识,你比她大三四岁,你还抱过婴儿时期的她,你陪伴她渡过了整个童年时代。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