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野人掀开阮飞凤的长裙,将里面那件亵裤拉下,露出还有点红肿的,那是杨追悔昨晚的杰作,由于插得太过于激烈,导致肿起的到现在还未消肿,不过昨晚是阮飞凤感觉最舒服的一次。
两个女野人指着阮飞凤交谈着,一人将她的压开,露出熟妇少见的粉,另一个则将那只兴奋异常的蛊放于口,它便爬了进去。
当女野人松开手时,蛊早已爬进阮飞凤内,慢慢融化,刺激着阮飞凤的,别看阮飞凤此时还非常端庄,当蛊完全融化时,她的欲将被成倍的挖掘而变成一个妇!
女野人又交谈了几句,便野蛮的扯掉阮飞凤的腰带,将褙子和立领中衣拉开,将她的肚兜扯下,一对丰满且骄傲地挺着的完全露出,两颗粉色正奇迹般地硬起充血,完全不需男人的刺激。
「别这样……」
阮飞凤忙将眼闭上,纵然昨晚已和杨追悔发生性关系,可还是不愿意赤裸裸地将身子展现在他面前,但一切都无能为力,她感觉到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一种想被大塞满的冲动在她心里蔓延着,可理智告诫着她不能屈服于。
看着阮飞凤渐渐硬起的,两个女野人都在笑着,偶尔还用手去捏,敏感至极的阮飞凤时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双腿颤抖,偶尔还会偷偷看杨追悔,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阮飞凤简直羞愧欲死。
女野人玩了一会儿阮飞凤的,接着便将她的马面裙掀开打结,毫无赘肉的修长大腿并拢,包住的亵裤早已被溢出的弄湿,显出饱满的轮廓,似乎还象嘴巴一般轻轻蠕动,吐出更多的汁。
看着被捆绑受辱的阮飞凤,杨追悔竟觉得此时此刻的阮飞凤分外的妖娆,巨物早已。
杨追悔不断吞着口水,他多想冲过去好好享受阮飞凤这个将被欲占有的女人,但被捆绑的他动弹不得,他很想挣脱束缚,可真的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阮飞凤被两个女野人玩弄。
一个女野人正隔着亵裤抚摸着阮飞凤,另一个则捏着她的。
「唔……别……别……这样子……我受不了……」
阮飞凤哀求道,在蛊刺激下,她身子每个部位都非常敏感,哪受得了女野人的刺激呢?
听到阮飞凤的求饶声,女野人却加快了抚摸和捏弄的速度,更大程度地刺激着阮飞凤。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收回手,眼睛被沾满手掌的所吸引,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露异彩,干脆张嘴亲吻着阮飞凤。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虽说受不了一个女人替自己,可袭身的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她甚至希望女野人能脱掉阻挡之物,将舌头插进空虚至极的内,可她知道,若没有男人射入以中和蛊所带来的欲之水,她将在这种强烈的欲中死去。
阮飞凤喘息着,看着面露饥渴的杨追悔,她只能苦笑。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将阮飞凤的亵裤脱下,整张嘴贴住湿异常的,用力吮吸着,吃着美味异常的,手还用力捏着阮飞凤的肉臀。
站着的女野人笑出声,张嘴便含住阮飞凤一颗,象婴儿般吮吸着,发出「啾啾」的响声。
「唔……噢……别……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张嘴喘息着,还不时舔着原本湿润,但她却觉得异常干燥的薄唇,则前后微微摇动,摩擦女野人的嘴唇,带给她异样的快感。
她已经快迷失自我。
看着由反抗逐渐变得享受的阮飞凤,杨追悔便知那蛊威力有多大,估计效用和终不欢相似,都是让人在极度欲中死去。
「岳母……」
杨追悔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阮飞凤用暧昧的眼神望着杨追悔,摇摆速度加快了不少,呜咽道:「杨公子……奴家的身子不听使唤……只有这样子才能舒服些……抱歉……噢……好痒……里面……唔……」
「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阿木尔,若我自由,我绝对将他千刀万剐!」
杨追悔咬牙道。
「唔……他是我儿子……」
阮飞凤昂起头,呻吟的同时却流下眼泪。
「一只狗都比他强,至少吃屎的同时会摇尾巴。」
「别说了……唔……」
「好吧,反正多说无益。」
杨追悔注意着那两个女野人,眼珠子一转,喊道:「和女人弄一点都不爽,你们来和我弄吧,我保证让你们舒服得要死。」
知道和她们语言不通,杨追悔便让阮飞凤翻译给她们听。
「这不成,杨公子会和那个男人一样的。」
阮飞凤立刻摇头。
「也许她们舒服了会放过我们。」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