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凌绾白轻笑了一声,道:「那些道是长强、腰俞、秩边三大位,上接丹田,而你的则成为丹田和之间的挢梁,引出女体的内功,以达到废除内功的目的。」
说话间,珧玲儿的已喷出道道,洒得满地都是,而她的全身都在抽搐,周围的皮下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觉得在发光,而这是将珧玲儿毕生内功引到,进而通过排出体外的现象。
此时的珧玲儿虽明白自己的内功正像水流般渐渐失去,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像傀儡一般任由杨追悔摆布。
杨追悔轻轻抽动着,笑道:「那再容追侮大胆猜测一次,第五式最后的深喉步骤其实可有可无,只是单纯的羞辱女体吧?」
「正是。」
凌绾白点头笑道:「龙九式是由《九阴真经》转变出的招式,为男女修。从本质来说,时男体越霸道邪恶,女体越害羞痛苦,效果越好,不过这都要看你自己了。」
杨追悔将从珧玲儿内拔出,用那象征高贵身分的千水裙擦拭着,接着便解开她手臂上的铁炼,按于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另一只手则将塞进她嘴里。
看到这一幕,凌绾白笑着点头,而做为被迫甚至深喉的珧玲儿纵使百般不愿,可被点了道,又被废除武功的她又能怎么办?也只能像条搁浅的鱼般任由杨追悔摆布了。
将整根都插进珧玲儿喉咙内,杨追悔开始缓慢抽动着,本就有的他打了一个哆嗦,便将浓热的射进珧玲儿喉咙内。
咕噜、咕噜。
珧玲儿被迫吞下那黏腻的。
爽完的杨追悔拔出,看着被干得虚脱的珧玲儿,扭头道:「师伯,这怎么解开?她已经没有威胁了。」
「这是最基本的点技巧。」
凌绾白走上前,随手往珧玲儿shuāng_rǔ间点了一下,「这儿是紫宫,不过离死非常近,稍有偏差,对方便会丧命,所以追悔你不懂就别乱点,特别是对自己人。」
「咳咳,咳咳。」
珧玲儿趴在地上不断干呕着,呕出唾沫和的混合物,黏黏腻腻,像鼻涕般垂在那儿,已经完全没有贵妃气质的珧玲儿用手抹干净嘴角的液体,并用阴狠的目光看着杨追悔。
「好了,让我杀了这女人。」
凌绾白正欲动手,杨追悔却将她拦下。
「她得留着,如果死在这里,我罪责难逃,更会连累芙儿她们。」
「也可以,那你现在必须和我离开这里。」
「不能,我……」
杨追悔正欲讲他的大道理,凌绾白玉指划过他颈部,杨追悔身子摇晃着,人已晕倒在地。
「你必须修练完龙九式才行,我可不能让你在这儿逗留下去,她们的生死比起你肩负的重任可完全不能相比。」
凌绾白看了一眼直打哆嗦的张碧奴,走过去,用同样的手段将她弄晕。
再次醒来,杨追悔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皇后。
「这是哪儿?」
杨追悔忙问道。
「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
张碧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醒来就在这儿,一直听着公子说梦话,所以我真不知道这是哪儿。」
杨追悔忙溜下床,推开窗户,阳光射入,让他睁不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四处打量着,才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客栈,从街道景物来看,应该还在京师。
昨晚先是小龙女来劫狱,然后又跑来那个年轻貌美的师伯,他和师伯合力制服珧玲儿,并用她的身体修练龙第五式,杨追悔觉得这一切简直是一场梦,可皇后就在眼前,让他明白一切都发生过,只是杨追悔不知道珧玲儿有没有被师伯杀死。
如果珧玲儿已死,杨追悔绝不可能得到嘉靖的饶恕。
「公子,龙九式到底是什么?」
张碧奴怯生生问道。
「武功心法,没什么。」
杨追悔敷衍道。
「明白了,贱妾多嘴了。我们这是在哪儿?」
杨追悔关好窗户,道:「在京师的一间客栈吧,具体位匮不确定。」
「噢。」
张碧奴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但又不想烦杨追悔,也只好闭嘴了。
见桌上放着两套干净衣服,张碧奴仍穿着脏兮兮的囚服,杨追悔便道:「张夫人,我叫点水给你洗个身子。」
「不用了!」
张碧奴叫出声。
「为何?」
「我是个瞎子,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罢了。」
张碧奴觉得自己脸都红了。
「不碍事的,就当我是皇后身边的小太监。」
杨追悔笑了笑,将门推开,正欲将小二叫上楼。
「听说了吗?那个杨过逃狱了,现在全城都是搜捕他的官兵。」
一个客人道。
「可不是,街上贴着的都是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