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丰越来越炽热的热吻当中,貂蝉的身子愈发绵软,当他们分开黏在一起许久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细丝。
离开貂蝉的唇口,刘丰随着本能,先是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串串湿痕,接着是圆润秀气的耳垂,一双大手更是悄悄的隔着丝滑的裘衣覆盖在了貂蝉的高耸之上。
“唔”,貂蝉从迷糊之中醒来,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就又随他去了。刘丰的一双大手,轻轻的抚弄着,虽是没有经验,却轻柔的很,在刘丰本能的挑拨下,貂蝉身体愈发的火热,轻轻颤抖,星眸半闭,鼻翼轻动,吐气如兰。
“宝贝”,刘丰红着眼,盯着貂蝉喘息道,“你好香啊。”
貂蝉听刘丰夸他,心中羞喜参半,美眸半睁,呢喃着:“老公”
刘丰哪还忍得住,轻轻褪去貂蝉上身的丝滑的裘衣,露出一副美绝人寰的娇躯来,可惜黑夜中看不清楚,刘丰只好手嘴并用,貂蝉鼻间轻哼,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心中羞意涌动,有心捂住嘴巴,刘丰却是另一只大手紧紧按住了她,不她让动弹。
刘丰毕竟是处男之身,也没有那么多技巧,抱住貂蝉不堪一握的纤腰,轻轻的将她拉了起来,抱在怀中,就要把她的裤子脱下。貂蝉大羞,阻拦了两下,见没用,只好不依的把粉首埋入他的怀中。
刘丰兴奋的解开她腰带,褪下她的裘裤,慢慢的把她身上的束缚脱了个精光。随后自己又把身上的衣服解除干净。两人紧紧相拥,身体紧密接触。
貂蝉此时已害羞的不敢睁眼了,刘丰温柔的吻了她一下,动情道:“好宝贝,我要来了”
貂蝉哪敢吱声,只是紧紧闭着眼睛。
刘丰猛的沉下了腰去。
“哦”,貂蝉瞪大眼睛,不一会竟是噙满了泪水,喃喃道:“老公,好痛”
前去中山的的道路上,刘丰坐在马车上静静回味着昨晚的战况,想到激动处,还傻傻的笑了一两下,典韦在一旁观察大半天了,实在忍不住道:“二哥,你生病了吗?怎么笑的那么猥琐?”
刘丰瞪了他一眼,摇头轻笑道:“你个大傻牛,懂什么,这叫回味,懂不懂?”又想到今天一大早三女送自己的脉脉含情,特别是貂蝉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着和以往不同风味,不由得心情更是高兴。
唉,走早了,应该在邺城多呆两天的,刘丰心中无奈道,可惜命令早就传下去了,不好更改,只能委屈自己的小貂蝉了,下次回去再好好补偿他,想到这些,又回想起貂蝉玲珑有致的身材,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掀开马车的后帘,望了望车外略显阴沉的天气,刘丰皱了皱眉头,朝着后面的跟随的侍卫问道:“还剩多久时间到中山?”
“回禀大人,还剩接近半天的时间方能到达中山无极甄家。”侍卫恭敬的回道。
还有半天,那也不算远。加起来也就大半天而已。刘丰对这时期的路程没有多少概念,听见不用走十天半个月的,也暗暗松了口气。靠在马车的后座上想着甄家的一些事情。
之所以当初重用甄家,有三个原因,一是中山无极甄家在冀州是数的着的大族,影响力颇大;二是甄家家族甄豫年岁不大,为人忠厚,没有老一辈的狡猾奸诈,且在当初刘丰新政颁布时,没有参与反叛;第三则是刘丰的私心在其中了,自己的女神可是在甄家那,为了将来能更好的接近她,怎么也得打好点基础。可惜这次甄宓好像并不在中山,昨天还在冀州那,搞什么诗社去了。
叹了口气,刘丰心道,自己还任道重远那,无耻的笑了笑,刘丰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当初要来冀州任职,就有那个心思了,如今做了这么多准备,还要让心中的女神跑掉,那真可以跳河了。
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刘丰一行终于赶到了中山无极,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以及人人脸上那种安详平和的姿态,他还是很满意的。甄豫得到自己的信任,治下也是一片繁华,倒也没有辜负他的宠信。
刘丰来看望甄豫之前,是没有告知他的,但等到刘丰一行的马车快到达甄府时,却远远的看到门口有一大群人在迎接自己,为首的正是甄家家主甄豫。刘丰心中微微有些不喜,自己要来就是要给甄豫一个措手不及之感,更是想看看治下的民情,这到好了,自己还没到,消息就到了
压下心底的不快,刘丰下了马车,看着弯腰的甄豫,走到他面前,搀扶起他,笑道:“这次来的唐突,就是怕你如此,才没有告诉你,哪想我还没到,你还是这么快就接到消息了,告诉我,谁通知你的,回去我治他的罪,这不是胡闹嘛。”
他半真半假的说着,听在甄豫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感觉了,不过他终是大智之人,心思很快转了过来,再次弯腰,低声道:“大人,还望不要责怪崔琰,他就是怕大人到了,我还躺在床上耽误了迎接,才提前告知在下的。还望大人明鉴。”
甄豫不说崔琰的官职,却直呼他的的名字,其中用意刘丰自然清楚,心中虽还有小小的不快,最终还是体谅了他,崔琰毕竟是世家出来的,难免有些残留的不好习惯,虽然用心是好的,但刘丰觉得回去,还得敲打敲打他一番。
不顾甄豫的阻拦,刘丰搀扶着甄豫进了大门,朝着后院走去,一路上刘丰简直看花了眼,暗叹这些百年大族真是底蕴雄厚,甄豫的宅子占地居然比自己的州牧府还要大,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