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声,完全无视了村长惨白的脸色。
“这个案件警察已经立案了,所以不是你说王菊她们单纯的失踪就是失踪了,我们警方必须干涉这起案件,直到找到她们,不管是尸体还是人。”
秦裕向村长解释道,附和着林姣的话,村长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那么...警官你们想要怎么样,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他自在的牵起林姣的手:“我们想先在村子里随意逛逛,不用太过于在意我们,再过一会警方的人就会来了。”
说完就拉着林姣走了,林姣在后面小声的询问:“我们是去调查吗,还有待会李谨和佳然他们也会过来吗?”
秦裕点了点头:“只是去熟悉一下环境,不过话说回来,姣姣还是很怀念我们几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吧。”
林姣被他噎到说不出话,心里不住的嘀嘀咕咕,还不是害怕两个人的时候昨晚那个人又会找上门来,秦裕什么也不知道,真是的...
他们顺着自己的屋子走到了一座桥边,古朴的石桥已经有些残破,桥底下有溪水潺潺留过,他们站立在上方隐约可以看见在桥下,他们昨天进村的那个地方立着一块石碑,上面用红色的墨水写着死亡村三个大字,乍一看倒是有些恐怖。
“姣姣,你说只是给村庄改个名字,为什么会有人处心积虑的阻止呢。”
秦裕一开口就是这种已经知道了一切的语气,林姣知道他或许已经猜到了什么,于是顺着他的思路去想:“如果单单是改名字的话,应该没什么,可是既然改了名字,那么那块石碑也会要换掉,你的意思难道是...”
“没错,这个石碑底下应该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等人都到了,你要挖开看看吗?”
秦裕一脸风轻云淡,像是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不必打草惊蛇。”
“秦裕先生,你应该猜到了那头蛇是谁吧,我很好奇,就告诉我吧。”
林姣可怜巴巴的请求着他,双手合十,十分的有诚意。
“自己猜。”秦裕拉着林姣走下了石桥:“不必想那么多,先去吃个早饭吧,该来的都会来的,如果这是谋杀案,凶手怎么可能坐得住?”
30.17号,你应该很熟悉吧
死亡村的面积不大,四周环海,因为地处偏僻的原因很少有外人进来过这座隐秘的小村庄,林姣和秦裕兜兜转转了一大圈才发现这里的最朝南的位置靠里有一家小茶楼,外头全部是用石板砌成的,看起来十分的古老。
走进去只有几张圆桌、几张长凳放置在大厅中央,空荡荡的,只有最里面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坐在摇椅上借着日光翻阅书籍,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林姣直觉觉得他不像一个会在这么小的村庄蜗居的人,他浑身散发的气质像是一个久经人世的文化人,那股神秘更给他平添了几分不染世俗,矛盾又融洽。
她的目光瞥到了他手里的那本书,黑色的封面上写着四个血红的大字,林姣心下一悸,他看的书籍竟然是罪案现场,是有意为之还是兴趣所致?
林姣忘了其他,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他,总觉得他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男人也发现了两个人的进入以及那种赤裸的探索的眼神,他不紧不慢的翻了一页已经泛黄的书本页,朝里头喊了一声:“陈妈,来人了。”
林姣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声音好像不似他的人一样看起来那么赏心悦目,沙哑的声音被刻意的压低,听起来十分的怪异,秦裕却没有像林姣那样敏感,缓步走向了离门口最近的一张圆桌。
从里间走出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笑眯眯的望着来到这里的不速之客,佝偻着背走进他们热情的招呼着:“你们就是村长说的警察吧?我们这儿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可不要嫌弃。”
秦裕视线投在擦的一尘不染的圆桌上,淡淡的开口:“好的,那麻烦了。”
那位老人热情的从里面拿来了白粥和咸菜摆在桌上,随后搬了一个圆凳坐在他们身边,好奇的问道:“那王菊、艾青、倪霞她们是不是像后来的那个梅梅她们出去玩所以迷路失踪的啊?”
老人口中的梅梅就是后来失踪的两个少女的其中之一,秦裕用勺子舀着温热的粥往嘴里送,没有半分要回答的意思,林姣只要向她做着简洁明了的解释:“警方还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来证明她们是失踪还是死亡,只有找到人、证据才能证实我们的推测。”
“唉...你说好好的孩子,谁会那么狠心的伤害她们呢,那天我在村长家还看到倪霞和另外两人在开开心心的聊天呢,说不见就不见了...”
秦裕听完这番话,放下手中的勺子问:“您和村长平时来往很密切吗?”
林姣完全琢磨不到他的心思,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又让他做了这番推测,不过既然他这么问肯定有他的道理,林姣的心里痒痒的,总觉得有太多自己是不知道的。
叫陈妈的老人顾忌的回头望了望,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是啊,村长的妻子早逝、儿子又瘫痪了,他一个人忙的事情太多了,年龄又60出头了,我没事就去搭把手。”
秦裕的目光始终不曾往那么男人身上看过一眼,林姣觉得分外奇怪,这不符合他平时做事的情况啊,于是偷偷的用手肘碰了碰他,在他耳边偷偷的说:“你觉不觉得那么男人很奇怪?”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
陈妈好像看出了他们的怀疑,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