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胖子和孙九爷:听明白没有不是闹着玩的,咱得先找点能防身的家式。于是转到墓室中取了两声宽大的棺材盖子,那两块命盖皆是通体的古松皮,纹理犹如龙鳞,木质紧密,又坚又韧,强弓硬弩也射它不穿。
再把棺材盖子抬在暗泉喷涌处,拿地下水都浸透了,又以绳索捆了几匝,这样就可以任意提拉拖拽,周身上下也都收拾得紧趁利落了,留下杨和幺妹儿在墓门前等候。
我们三人随即调了调头盔上的战术射灯,防毒面具都挂在胸前备用,纵向里排成一排,两侧抬着棺材盖子,前边撑着金钢伞,跟在最后的胖子背了一个大号携行袋,前后左右都遮得水泼不进。
我知杨肯定会担心,但做此等勾当,人多了也是没用,就转头告诉她们只管放心,千万别跟着进来,随后与孙九爷和胖子一同便踏着沉重的步伐,进了眼前这条漆黑宽阔的墓道。
我在前边举着照明距离较远的狼眼手电筒,视界可达二十余米,一过空亡巨闸,只走得二十步远,就见墓道中有具女尸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