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孩子,心里就只有自己,说白了就是自私。”
一旁旁听的叶荀闻言摸了摸鼻子,他娘亲这番话可真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王燕修自己这样就算了,管他们什么事
看见自己儿子一脸不认同的看着自己,叶母眼睛一瞪:“看什么看,说的还有你,你看看你都多大了,快三十的人了连个结婚的对象都没有,我和你爸临死之前都不知道能不能看着你娶妻生子了,不肖子孙!”
叶荀无语,他娘这不讲理的习惯可真是数十年如一日,也不知道他爸是怎么受得了的,人比人气死人,想想还是娶长安那样的媳妇好,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从不会胡搅蛮缠,长的挺漂亮,身材还不错,现在这样的姑娘可真是不好找了。
“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叶母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狐疑的把目光看向了叶荀的下体。
叶荀后背立刻出了冷汗,赶紧坐好,把两腿夹紧:“成天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呢?爸你也不管管。”
叶父无奈,这要他怎么管,还好妻子平时还都挺正常的,今天估计是给气昏了头,转念一想,心想:你活该,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在客厅呆着,不说你说谁?
“既然没有难言之隐,难道说你是不喜欢女人?”叶母想了想,又说:“美国的同性恋是挺多的,我也不是老封建,也不是真的无法接受,但你爷爷估计是不会接受的,毕竟老一辈了,思想还没那么新潮,要是有了你可以先领回来让我和你爸爸先看看再作打算。”
叶荀真是无法面对他这个强大的妈了,皱着眉头说:“瞎说什么,谁喜欢男人,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儿媳妇迟早会带回来给你看的。”
“真的?”听见自己会有见到儿媳的那天,叶母的心情才稍稍好转:“那你快点。”
叶荀无语,站起来往楼上走:“我回去睡觉了。”
回了房间给长安打了个电话,长安正翘着两只脚趴在床上看书,心情还不错,叶荀往床上一倒,两人的聊天内容都是些什么吃了什么,做了什么等无聊的话,给中国移动白白做了贡献,可人家叶荀就是乐意,就算不说话,听着长安的呼吸都是好的,特别是在这个他心情不怎么好的时候,要是让叶家人看见了,肯定要惊呼他是被鬼附身了,感情是把上半生要说的话全攒在一起留着恋爱的时候跟长安说,他的家人是要多难过啊?辛辛苦苦把他培养那么大。
“突然很想看见你。”叶荀难得那么煽情一次,长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趣他:“今天怎么不说你想我了?”
“换个说法也一样。”叶荀浅浅的笑了。
“那怎么办?”长安仰躺,看着手的影子投在墙上,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如果今晚看见你,我愿意和你来一场私奔。”
“真的?”叶荀来了兴致。
“当真。”愿得一人心
午夜的月光轻柔的透过窗帘洒进屋里,在长安身上披了一袭月光纱。电话已经挂断,长安趴在床上,歪着头,嘴角的笑怎么都掩饰不住,她享受于叶荀带给她的感觉,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浪漫,浪漫虽不是爱情必须品,但却是调味剂,会让感情迅速的升温。
最后,长安怀着满是甜蜜的心情趴床上睡着了。
“嗡-嗡嗡,嗡-嗡嗡。”
“喂?谁呀?”人生最讨厌的事之一就是睡着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来把你吵醒,长安揉着眼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
“睡着了?”叶荀的声音里带了清冽的笑意。
长安清醒了些:”怎么还没睡?”
“在等你。”叶荀抬头仰望着没有亮灯的楼层。
长安不解:“等我?等我干什么?”大晚上的不在自己家睡觉等她干哪?
“等你一起私奔。”
“私奔?!”长安的脑子没转过来,还以为是听错了,叶荀也没提醒她,也没说话,就这么安静的听着那边的呼吸,突然,长安一声惊呼,然后电话就挂断了,她想起来了。
叶荀现在长安的楼下,倚着车,蓝色条文衫,卡其色休闲裤,一手插进裤子口袋,嘴角有浅淡的笑意。
楼门被大力的推开,长安拿着手机跑出来,脚上还穿着拖鞋。
没有任何交谈,叶荀上了车,长安跟着坐进了副驾驶座,车子缓缓离开的小区。上了高速长安才从激动的心情中平缓,开口问:“请问叶先生,咱们这要私奔去哪?”
叶荀也难得开起了玩笑:“不怕我把你卖了?”
“怕啊,那怎么办?我要跳车吗?”长安也跟着他开玩笑。
“跳的话万一脸先着地怎么办?”
“也是。”长安假装思考,煞有介事地点头:“那就不跳了。”
叶荀看了她一眼,笑意更甚。
白色宝马驶上盘山公路,去往山顶。长安也不问他究竟要去向何处,她现在愿意和她爱的人一起冲动那么一次,奔赴一场未知的未来,不论前途和归路。
车子最后在山顶停住,叶荀来了车门下去,长安也跟着下去。晚上的山顶根本没什么人,能听得蝉和青蛙的叫声。
叶荀靠着车头,示意抬头。
长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低垂的天空像深蓝色的丝绒布,上面洒满了细碎的钻石,一闪一闪的,美的紧,长安不由惊叹了一声,她从没那么闲适那么认真的看过星空,原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