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丹望着庞寒远去的背影,表情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因为与池丹进行了一番恶战,庞寒知道时间有些紧迫,因此在路上加紧狂奔,终于在半盏茶的时间内赶到了宁王府外,他深吸了一口气,使出了梯云纵的轻功,在高高的府墙上连点了几下,便翻过了墙头,来到院中。因为他对宁王府还算熟悉,很快便赶到了秀清所说的住处。他来到厢房前,见房间早已熄了灯,便轻轻敲着窗棂,问道:“秀清,你还在里面么?”
只听房间里有人轻声道:“门没有关,你进来吧。”
庞寒一喜,急忙推开门,回手关上。然后他来到床榻前,掀开罗帐,在微弱的月光之下,但见一条雪白的身子躺在那里,背对着他。庞寒心中暗喜,坐在榻边,伸手过去抚摸起来,问道:“这么早就睡了?”
秀清忽然转过身,嗔怒道:“奴家等了你好久,你怎么才过来?”
庞寒略带歉意道:“不是我不想来,只是路上出了点岔子,才晚到了,你不要介意。”
秀清半坐起身,搂住庞寒,道:“自从那日一别,有好久没有与庞郎亲热了,虽然奴家知道庞郎有不少女人,可是我却还是一直想着你,白天的时候这些话不好说出口,在此之时,对你倾诉一些,我的心情也好多了。”
庞寒一阵感动,翻身上来,搂住秀清,吻了又吻,道:“你为什么不早说,否则那时我便将你同秀若一起娶了。”
秀清唉了一声,道:“我觉得自己的身子脏,配不上你啊。”
庞寒将她抱紧,慢慢动作着,喘息道:“何必那么说呢,我庞寒与女子交往,更看重的是内在之美,在我眼里,秀清比任何女人都要洁白无暇,清纯无双。”
秀清兴致有些提高,微哼道:“庞郎这般说,我也就放心了,今日能与你重逢,真是这些日子以来我最开心的事儿了。对了,你说那个犯人是你的朋友,究竟是怎么回事?”
庞寒与她换了个姿势,又道:“说起来,他也是我的老丈人呢。”
当下将驿馆遇到冯大人父女之事说了一遍。秀清先是哼了一会儿,缓过劲来才道:“那个人是朝廷派来监视宁王的,所以被宁王找了个借口抓捕过来,你那日碰到的蒙面人想必都是宁王的人,他们分兵两路,一路缠住你,另一路则带走了冯大人父女以及邹欣。”
庞寒点头道:“你说的不错,现在宁王这么大的动作,居然连朝廷命官都敢抓,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呢?”
秀清动作激烈了起来,半天只是娇呼连哼,过了巅峰才喘息道:“宁王他要造反,你知道么?”
庞寒吓了一跳,停住动作,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秀清不悦道:“停下来做什么,我还没玩够呢。”
说着将庞寒推倒,自己则奋力摇晃不停,转瞬间又一个高峰过去,她才叹道:“想不到庞郎的武功居然提高的这么快,我方才试了试,你如今的实力深不可测,真气源源不绝,恐怕江湖之上很难有人是你的敌手了。”
庞寒伸出手去,揉摸道:“多日不见,秀清的皮肤倒是越来越嫩滑了许多呢,你保养可真好啊。”
他又摸了摸秀清的长发,道:“你的头发倒是不像从前那么短了。”
秀清噗嗤一乐,从他身上下来,靸着鞋下地倒了杯茶递给庞寒,道:“人家以前是尼姑,头发当然短喽,根本就是没有嘛,你可真会揶揄人家。”
庞寒接过茶杯,摇了摇头,道:“不喝这里的,要喝你喂给我的。”
秀清白了他一眼,道:“真拿你没办法。”
只好张开樱唇,喝了一口香茶,再喂了过去,连喂了几口,庞寒还说不够,秀清嗔道:“你有完没完啊,咱们还是说正事儿吧。你若相救那几个朋友,我倒可以帮忙,只是不敢保证成功。”
庞寒点头道:“在宁王府内救人难比登天,我很理解。”
秀清又道:“你呀,竟然想跟宁王作对,他可是对你不薄的,对我也很好呢。”
庞寒笑道:“那老家伙好色的很,他是不是对你有所企图?”
秀清摇头道:“他之前据说得过一次急病,那方面已经有心无力了,你不要多心。”
庞寒笑道:“我有什么好多心的,倒是你不要在意我说的话,我只是有事说事,没有侮辱你的意思。”
秀清笑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倒是秀若她最近如何了,你可知道么?”
庞寒黯然道:“我们夫妻已经分离很久了,说到这儿我倒是又有些想她了,唉。”
秀清倒在他的怀中,抚摸着他健壮的胸膛,道:“缘分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楚,也许在一个合适的时间,你们就会重逢呢。”
庞寒点头道:“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只是你在宁王府里办事还是小心为上,这是虎狼之地,不可掉以轻心。”
秀清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个冯大人被关押之地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就是后院的地牢之中,我待会儿给你换上侍卫的服装,再打通关节,你可以混入其内,伺机救人吧。”
庞寒道:“多谢你了,只是这件事对你有没有妨碍之处?”
秀清笑道:“还是救人要紧,我个人倒也没什么大事,大不了一死而已。”
庞寒心里一阵激动,将她紧紧搂住,揉摸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