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还有一截在外面,并不管她,仍然一挺,便全部插进去了。佩如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快乐,头往后直仰,张大嘴巴,吐出一长声“哦……”,看样子是满意的成份居多。
阿宾将**很慢很慢的抽出来,她“啊……啊……”的抗议着那难忍的空虚,等抽到没有退路,阿宾又很慢很慢的一截截插进去,她则是“嗯……嗯……”的急着要他赶快。他就这样折磨着她,让她的浪水不停的流出,等到她痛苦的几乎要啜泣的时候,他才满意的快速**起**来,狠狠的干着她。
“啊……啊……对……嗯……chā_wǒ……不要停……啊……好舒服哦……插死了……美死我了……啊……好哥……好深哪……嗯……嗯……”
她越叫越大声,把胡太太吵醒了,她虽然睁开眼,仍然醉意盎然。
“哦……”她洞烛其奸的指着俩人,羞着她们说:“你们……”
她挣扎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回自己房间。
佩如奸情被撞破,心里一急,而底下被阿宾插得正美,穴心儿一酸,“啊……啊……”的尖叫起来,**了。
她刚完蛋,还在阿宾身下喘着,便催阿宾:“去chā_tā……”
“咦……?”阿宾不解。
“去啊……否则她说出去怎么办?”
这女人,原来要杀人灭口,将嫂子也拖下水。阿宾心里一阵好笑,她已经爬起身来,拉着阿宾要进胡太太的房间。胡太太房门没关,阿宾看见她趴在床上好像又睡着了。佩如一进去就七手八脚的去脱她的衣服,胡太太哪里曾睡着,她任由佩如将她tuō_guāng,才假意醒来说:“你……你作什么?”
阿宾知道她在演戏,便笑吟吟的坐在床沿,佩如则紧张的执住她嫂嫂的双手,不让她再乱动,又叫着阿宾:“快啊……快上啊……”
阿宾作势扑上胡太太,让**对准**,进去了一个**。胡太太扭着身体说:“不要啊……”
佩如居然哄起胡太太来了:“乖……嫂嫂乖……马上就舒服了哦……不动……”
阿宾终于进去了,而且立刻就快速的**不停,胡太太的戏就根本演不下去了。她刚才在客厅听着阿宾和小姑的香艳大戏,已经兴奋的汤汁直流,现在阿宾插得凶,她便搂起阿宾的腰,享受起来。
佩如哪会知道嫂嫂和这男孩早有一腿,怕嫂嫂不满意,还谄媚的低头帮她吸**。胡太太上下受到夹攻,怎么能受得了,“哇……哇……”的**几声,竟然丢了。
阿宾扔下胡太太,又朝佩如扑来,这时佩如早已将上身也tuō_guāng,一对35c的奶奶到处摇动,阿宾也没空去摸它们,将佩如按倒下来,“吱!”的一声,**又插进穴里。佩如的头晃荡在床外,心想嫂嫂也被干了,便放心的叫起床来,整间房都是她的**声。
“啊……啊……插死了……啊……唉呦……再深一点……啊……好爽哪……好哥哥……我要死了……嗯……哼……哼……啊呀……嫂嫂……你……作什么……啊……啊……”
原来胡太太坐起身来,凑和着佩如的**,用手指扣着她的gāng_mén。佩如简直疯了,叫得更凶。
“啊……好哥哥……啊……好嫂嫂……救命啊……我要死了啦……哼……哼……我……我……啊……死了……死了……”
她不停的抽慉,浪水洒得满床都是,终于再次**了。阿宾连战俩人,无力再撑,腰眼一麻一抖,就“卜卜”的将jīng_yè射进佩如的身体里。
佩如知道他泄了,只是无力的说:“完蛋了……我会怀孕……”
阿宾爬起身来,也不理她,转身和胡太太吻起来,将她抱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的说:“姐,我要回去了,开学前再来。”
胡太太点点头,阿宾起身到客厅去穿回衣服,再看看佩如,她已经睡着了。
阿宾又和胡太太再次吻别,上楼拿过行李,回家了。
傍晚六点多,佩如的老公来到胡家,一进客厅,看到小几上杯盘狼籍,佩如的裙子又丢在沙发旁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关上门,着急的跑进里面,却在胡太太的房间门口看见不可思议的景象。
他看见佩如和她嫂子俩人光溜溜的相拥而睡,这真是奇怪了,难道,这姑嫂俩人……刚才是在玩着磨镜的勾当。
反正俩人都是**的,他便大著胆子走近去看,自然,他是去看胡太太。他看见胡太太一身细皮白肉,小巧的**,结实的屁股,忍不住伸手偷偷摸了几下。老实说,佩如的身材比胡太太好得多了,不过,老婆是别人的好,胡太太对他而言,是比较新鲜的。
他忽然把心一横,将全裳光,那**早就被刺激得又直又硬,他躺到胡太太后面,将**从背后慢慢凑到**口,在那里钻着。
胡太太在睡梦中感觉被插,穴儿很舒服,以为是老公回来,便骚浪的“嗯……”了一声,回头去看,却是佩如的老公。
她这次真的吓一大跳,说:“建成,你……”
建成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又指了指睡在旁边的佩如,胡太太便安静的瞪着他,他却**起来了。胡太太的一双眼睛从杏眼圆瞪被插成媚眼半闭,鼻子轻轻的哼着不敢发出浪声,真是肉紧极了。
建成插了几百下,胡太太的穴儿“噗”的喷出一股水来,她**了。建成继续要插,胡太太阻止他,说:“别在这里……我们去小孩的房间……”
她们轻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