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霖还没发现台下的陈晓,或许他太过投入工作,只想着怎么把这场活动推到高|潮,也或者他眼里根本没看进台下那个缩着脖子挤在人群中的众疯狂女人之一的她。
台上的徐霖风度翩翩,冷浚中带着一丝魅惑,举手投足都带着那么股明星范,再加上他一开口,那磁性的声音更如神曲般,迷到一众女人。当然陈晓不包括在内,此时的徐霖越迷人,台下的陈晓越生气,她生气那些女人看徐霖的眼神,她生气贴在徐霖身上似无意的抚摸和挑逗,她更生气徐霖犹不自知或者根本是享受的神情。
一把冲上台,往台上间一站,双脚叉开,一手插腰,一手挥刀,大吼:“你们这群色|女,通通跟我闭上眼睛,还有你,把你的狼爪赶紧给我放下来,不然小心我手上的刀不长眼!”训完众女后,陈晓再一个转身,踮起脚尖,伸手够上徐霖的耳朵,一揪,“你个死男人,有点姿色就到处卖弄风骚,勾三搭四,骗着老娘给你守家,你跑到这到骚包,赶紧给我下来,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以上纯属某人心里幻想)陈晓看着台上俊朗迷人的徐霖,听着他迷人的声间,脑子里把他们全都yy了一遍。然后再一声叹息——唉,我要真有那气魄,我也不至于被人整得一天下不了床!
继续呆在那也不敢有所为,看着那些女人手眼并用地徐霖揩油水,陈晓又生气得不行,即然如此,还不如眼不见为净,一转身,陈晓又挤出了人群,打道回府。
在外忙碌了一天,又是出脑力又是出色|相,回到家时徐霖已经筋疲力尽,想着家里一定是热饭热菜外加香香的美人等着自己(这些天来,陈晓确实是这么干的,随然她做菜的手艺很烂,但把自己弄得可口些她还是做得到),那些苦累疲惫就少了大半,耸下的背也直了起来,脚步也变得不那么沉重。
带着暖暖的幸福插上钥匙,打开门,餐桌上没有热腾腾的饭菜,屋里也没有香香的美人,徐霖才盈上的笑容又收了回去。
放下包,换了拖鞋,徐霖一间间房子寻找,“陈晓。。。!陈晓。。。!”都没人!明明鞋子在那,拖鞋也被穿了,她哪去了?
即然在家里,那屋里没有,那就只剩阳台!徐霖快步来到阳台——那人果真在阳台!
陈晓又像上次那样,拿个靠垫垫坐在地上,盘腿,双手放在膝盖上,闭目,听歌!
从徐霖的角度,他无法看到陈晓耳朵上的小耳麦,他只知道陈晓饭也不做,人也不理,跑到阳台上气定神闲的打坐肯定是又发什么神经。
“你吃饭了吗?”徐霖这话说的很明知故问,明明已经看见厨房里一粒饭都没有,干净整洁得根本就没有开过火的痕迹,他还要如此问,是何居心?
盘坐了一个多小时把mp3音量调到最大的陈晓自然听不到徐霖的话,她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她在寺庙里住时买的佛经。
自己的问话没有得到回答,本就有些生气的徐霖因为疲劳更是容易发怒,虽然在生气,他还是知道控制力道地伸腿轻轻推搡陈晓的背,“问你吃饭了没!”
“啊!”徐霖轻轻的一点把早就腰酸背痛的陈晓点醒,睁开眼一看,天都蒙蒙黑了,明明说坐一会,怎么一听这经文就像催眠似的睡着了。扯下耳机,回身,就看到似怒非怒的徐霖叉着腿站在自己身后,急忙起身,“你回来啦?”
坐得太久,血液不循环,刚站起来不觉得,等站稳,那股麻劲冲下来,千万颗针扎似的疼,陈晓忙巴到徐霖身上,“唉哟!麻死我了!”
晕,徐霖很无语,陈晓回身时他就看到她手里的耳机,自然知道这女人又干了上回那事,才想骂她两句吧,她又巴到你身上撒娇似的滋滋叫疼,真是让人无从生气。只能咽下埋怨,顶着一身疲惫,饭也没吃的的可怜男人挽手把陈晓抱了起来,进屋,宝贝似的放到沙发上,心疼地给她按压肌肉,“我经常怀疑你是怎么考上大学的,是不是你家找了关系走的后门啊,不然你这智商,实在让人。。。。。。!”
本来还没准备找他算帐的陈晓一听徐霖这话就来了气,“我这智商怎么了,我这智商就可以让你骗来骗去啦!”
她怎么又扯旧帐了,不是说好不再提了吗?徐霖才下去的恼意又冲上来,“就你智商还用得着我骗吗,笨得要死!”
又说她笨,陈晓也恼了,“我是笨,那你别喜欢我啊,那你还死缠着我干嘛!”
有时候彼此相爱的情侣总会因为一些无关紧要,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翻天,甚至大干一场,事后再回想起来,都会为自己当时的智商羞愧。
莫名的冲动加上彼此心情都不太爽,两句气话把火势催大,原本都准备息事宁人的两人就这样莫妙其妙地吵了起来。
你一言,我一语,你来我往的正吵得不可开交,陈晓的手机也来凑热闹。本来这时候谁会去理电话,可正巧此时陈晓处于弱势,正口拙不知如何回击,借着接电话正好可以缓缓思维。
没存的号码,但陈晓看着又有些眼熟,清清嗓子,接了,“喂,你好!”
“陈晓,是我,欧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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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5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