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大有并荠开花之势?
“啊,唐公子过来了,我挂了。”适时的挂断电话,留下一大段遐想的空间让她二人去慢慢创造奇迹。
看来,就算我已经划过了青楼的夜空,还照样照耀着青楼每个人的心灵深处啊。
如今在唐公子面前并不需要遮遮掩掩,心情好的时候会抛个媚眼露个娇笑给他,心情不佳,索性懒洋洋的,不闻不问。 唐公子要扁我,那好啊,来啊,正好明天还可以赖床一天。
只是唐公子目前到是一改以往的鄙视神态,看我的眼神有些暧昧,不过对我的态度并没有和蔼可亲,通常是一些命令的口吻。比如,“今天跟我去希尔顿酒店。。。。。。”,“你过来”然后霸道的吻上我,然后再霸道的命令,“把嘴张开。。。。。。”,最后在霸道的命令,“把腿张开。。。。。。”
既然他是动物当然需要发泄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就会成为他的马桶,嗯嗯哑哑的等他干完,我就笑道:“唐公子,是不是很爽啊?要不要明天换个老汉推车式?”
唐公子的眼神一瞬变的犀利而又恼恨,但随即笑了,“不用急,过两个小时就可以用老汉推车式让你叫个不停。”
我扑上去坐在他的老二上蹭个不停,“是不是要我帮忙两个小时,你才可以阿。”我哈哈大笑,猛地想起第一次跟阿彪做的情景来,心突然就空空的,我笑得更加的肆无忌弹,在唐公子的胸口上亲的bō_bō直响。
那一夜和唐公子疯狂了做了三回,半夜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然泪流满面。我想,我是真的无法对阿彪释怀,虽然我的人生目标中并没有爱人这一过程,但这也不是我所能改变的事实。我应该活的很坦然,对人无所亏欠才对。
早晨起来和唐公子吃西餐,我拿起餐刀在手上把玩,不经意的问起唐公子,“你能在一年之内将阿彪弄出来么?”
唐公子将一块蛋糕吞下去,顿一顿,“叫我一凡,或者凡。”
“好,一凡,请问你能在一年之内将阿彪弄出来么?”
唐公子喝了一口牛奶,笑着,“小彬,你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却成天的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还叫那个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去救你成天想的那个男人,你说天下会有这种傻b男人么?”
唐公子说了一大堆绕口令,我却和颜悦色,“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唐公子大笑一声,“小彬,你这是天真呢还是装傻,我有答应过你什么条件么?再说了,就算我们之间有约定,你真的会一辈子履行这个约定?”
我铮铮的看着唐公子,“原来你只是不相信我?如果我用我的生命去发誓,只要你在一年之内将阿彪弄出来,我刘思弦愿意永远跟着唐一凡,除非生命的终结或者唐一凡的丢弃!”
唐公子有点差异,喃喃出声,“刘思弦,看来这是你的真名了,不过”唐公子的嘴形成了一型,明了的表示他根本不相信我发的誓言,“我还是无法相信。”他对我笑着,撇着头看我。
我也笑了,将右手拿着的餐刀对着左手腕就是狠狠一刀,鲜血立时喷涌而出,然后再将餐刀对着自己的脖子。
我笑得有些诡异,“你是否相信了?”
唐公子刚才被我的行为明显的吓住了,等到我的刀子架在脖子上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才惊醒,“你快放下刀子,你疯了,你!”
“你是否相信了?”我还是微笑着问他,鲜血已经染红了我的衣裤和桌布。
“我相信了!我答应你!”在唐公子吼出声的时候,我满意的闭上了眼睛栽倒下去。那一瞬,看到了在法庭上阿彪那回眸的一笑,他在说他不后悔。
21
唐公子似乎真的在履行他的诺言,我在医院躺了三天都没有看见他的踪影。第四天的清晨,司机小刘过来帮我办了出院手续将我带到唐公子的月牙湖公寓。
这是套楼中楼,唐公子坐在吧台旁边,喝着红酒。看到我的出现,他用眼神示意我过去。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跟前,取出一只高脚杯,倒了半杯。
“现在风声比较紧,丁二公子在青楼差点挂掉,上头下了一道红头文件,要对整个娱乐餐饮行业整顿整改。”唐公子一饮而尽,“看来丁家是不会这么简单的善罢甘休的,我已经跟局子里的人打过招呼,他们不会为难阿彪的。”
我笑笑,不置可否。
唐公子倾过身来,将我揽到怀里,左手插进我的头发,“难怪是个小倔驴子,头发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