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理那个保镖,迳自走到一张赌骰子的桌子旁坐下,那个保镖亦步亦趋地跟在我们身边,不时找机会偷看芊莘她们的美貌。
客人,赌钱吗?
那个宝官陪笑着打招呼。不知道客人要赌多少?
我押一万两银子。
我轻松地说着。
一万两银子?
宝官吓了一跳。那,客人,请将银子放上赌台?
我没带银子……
我这么一说,宝官和保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所以,先借你的人头来押一万两银子。
但是,当我突然将九齿钉耙放在宝官头上的时候,宝官的脸色又变得苍白了:我只要一用力,宝官的头上就会被钉耙给钻出几个d来。
很、很抱歉,这位客人,小的猪头不值一万两……顶多值个五千,客人您、您还要再补五千两银……
虽然宝官吓得满脸苍白,说话声音也发抖着,但是我倒是很佩服这个宝官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和我说笑。
客人,小的人头不值钱,别押我的人头!
当我的眼光看向一旁的保镖时,保镖急忙摇手。
那我押我的侍女,每个抵一千两,行吗?
我指了指芊莘她们。
宝官和保镖对望一眼,就算春夏秋冬四美婢还值不到一千两银子,但是芊莘那样的绝色美女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绝对值超过五千两。
客人的赌注我们收了!
宝官一口答应。但是不知道客人要押大还是押小?
我押零点!
围零点?宝官和保镖又是对看一眼,骰子只有一点到六点,三粒骰子加起来只能摇出三点到十八点,我押的零点是肯定摇不出来的,所以我要嘛就是笨蛋,要嘛就是有心找碴,宝官也知道我不是容易对付的客人,当然也不会把我当成笨蛋。
这个,客人,您押零点的话……
你刚刚不是收了我们的赌注?
我打断宝官的话,右手在桌上用力一拍,拍得桌上的银子纷纷跳了起来。我要押几点那是我的事情,你赶快摇骰开盅就是!
是……是……
宝官将三粒骰子放入骰盅,开始慢吞吞地摇了起来:我知道宝官是在等人去搬救兵好来对付我这个恶客,但是我也不揭穿宝官的用意,只是旁若无人地挖着鼻屎而已。
也不知道宝官摇了多久的骰子,反正我的鼻屎早已经挖得一乾二净、挖到鼻孔都有些痛了,我才听到外面传来大批人马的脚步声,聚宝馆的援兵终於姗姗来迟。
来!来!下好离手!下好离手!
大概宝官也听到援兵来了,摇骰盅的气势突然旺盛了起来,将骰盅摇得喀啦啦乱响。
然后,当大队手持刀剑的人马涌进聚宝馆的时候,宝官以非常夸张的手势将骰盅掀起。
开!
就在宝官打开骰盅的那一瞬间,我右手早已暗暗扣好三粒鼻屎,一弹指,三粒鼻屎疾s而出,正好从骰盅揭开时的缝隙之中s了进去,将里面的三粒骰子无声无息地s了个粉碎。
所以当宝官揭开骰盅,看到三粒变成碎粉的骰子时,赌桌旁边的人全都傻眼了。
三粒骰子,一点也没有,我赢了!
我又是一拍桌。宝官,押中点数是一赔十五,我赢的十五万两银子呢?赶快拿来!
谁都不许动!
门口涌进来的大队人马,领头的人在这时开口了。
我回过头去一看,乖乖,竟然是一大队的官兵:能够调动这么一大群官兵,那个秦大爷如果不是本地的父母官,就是和县官有着密切关系的人。
谭捕头,你来的正好!
这时宝官也大叫了起来。这个戴面具的神经病和这五个女人是来找碴的,快把他们抓起来啊!
哦?
谭捕头看了我一眼,接着视线就停在芊莘身上,转不开了。既然这些是刁民的话,那……
不等谭捕头下令捉人,我从座位上一跃而出,欺到谭捕头身边,假装很亲热地和谭捕头勾肩搭背,其实却是趁机制住谭捕头的x道。
谭捕头,这一定是误会,我只不过是个好赌烂嫖的人罢了,怎么会是刁民呢?
我故意摆出一张苦瓜脸(虽然因为戴着面具而没有人看得见)同时加催内劲入谭捕头的x道之中,弄得谭捕头全身又酸又痛,同样也是苦瓜着一张脸,有苦说不出。
我只不过来这边赌了一把,又运气好刚巧押中了点子罢了,这样怎么能算是刁民呢?
你说谎!
宝官叫了起来。哪有人赌钱押零点的?然后你又弄碎了我的骰子,你分明就是想诈赌!
咦,咦,这位先生,你说话可要有证据啊!
我故意大摇其头。说我弄碎了骰子,请问谁看到了我弄碎骰子?我又是怎么弄碎了骰子?
被我这么一问,宝官立刻哑口无言。
我有看见……哟!
一旁有个保镖本来想出来做伪证,但是芊莘靠过去,一记手刀砍在那人喉咙上,当场让那个人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倒在地上乱滚。
看到芊莘手刀一劈、就劈倒了一个彪形大汉,那些赌场的人都知道了芊莘可是练过武的,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招惹得起的:原本想出来做伪证的人通通都闭嘴大吉了。
看,没有人见到我弄碎了骰子嘛!这分明就是宝官为了要等待官爷您的到来,自己摇骰盅摇太久,把骰子给摇碎了,怎么能赖在我这个升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