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韧xiǎo_xué里。
那yín_xué竟像活物似的不断收缩蠕动,带给他极致快感。总算是明白了从前夜御数女的晋太子为何突然转性变得专一起来。
“果然尤物。”男人低喘几声,便疯狂地肏干起来,次次撞上颜姬那敏感的软肉,爽得颜姬咿咿呀呀乱叫,不停扭动雪白里泛着微红的臀,想要避开或者缓解这种冲击。
男人却越发不顾一切的往颜姬花心里捅,guī_tóu挤开花心还要往里面更深入一些,像长了嘴一样紧咬着她宫口的软肉不放。那么软的地方,哪禁得住他如此霸道的亵玩?
颜姬终于受不住,咬着他的亵裤呜呜地哭了起来,男人那粗长的yáng_jù尽根拔出来却又紧跟着更凶狠的撞入。退出,撞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颜姬才看清在自己身子里肆虐的男人竟然是拓跋祚。
宴会上才搞了别的女人,chā_tā的时候也不知道洗干净没,颜姬大力挣扎起来,但高大强壮的男人轻易就制住了试图挣扎的美人,颜姬双脚也被他夹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几声呜呜的叫声。
拓跋祚心生怜意,取了她口中亵裤,又捏着下巴诱她伸出嫩舌。颜姬被迫吐出小香舌,拓跋祚深深地吸吮着,畅美至极,也就泄了。
他翻身下来,见颜姬身上红白狼迹,好不可怜,只恨不得入死她才好,转念又怕吓坏娇儿,下次不好诱她操弄此事,便将美人带到怀里低声哄道:“在宴席上见到佳人,便念念不忘。”这话却也不假,见了她以后真是心里猫挠似的闹腾。
颜姬不知听过多少枕席之间的甜言蜜语,哪能叫他轻易唬弄了去,只因好些日子没了男人滋润,看这拓跋祚面容与晋太子有几分相似,而且年轻力壮又天赋秉然,也由了他来与自己同作房中之乐。
正所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拓跋祚自从把颜姬压在身下肏穴弄出了滋味,别的女人也食之无味了,甚至白天也明晃晃地来太子寝宫与颜姬私会,常把她操得汁液横流,弄得欲仙欲死。
颜姬怕叫晋太子察觉到异样,总会提前取新的床褥换了,又拿香炉到床帐里熏那腥臊的气味,待把那些味道全盖过去,才把香炉重新放回到案几上。
可晋太子却是个心思透亮的男人,哪里不晓得此风声,只因爱颜姬得紧的意思,倒要凭他们快活呢。
有了晋太子默许,拓跋祚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频繁来往太子寝宫,宫里人多口杂,很快就流言蜚语满天飞了。私底下都说晋太子放在心尖儿上的美人儿让五王子给糟蹋了,以后便是母凭子贵升了夫人,也不知道肚里怀了谁的种呢。
王后越听越怒,猛地拿起手边的茶碗狠狠的砸在地上,顿时碎片四溅。
旁边伺候的侍女都吓得两腿直抖。这位王后出身秦国,也是生得明眸皓齿,顾盼生姿,嫁来齐国时又是水灵灵嫩葱似的年纪,那时国君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宠这位小自己十来岁的王后宠得不知什么似的。
到底那fēng_liú性子没法儿改,过了几年又宠更年轻更新鲜的去了。王后起先也惯拈酸吃醋,可时间一长也难免冷心,只把满颗心都挂在了五王子身上。
如今突然冒出这么个狐媚子,到处败坏她儿名声,叫王后如何不恨。
到底在皇宫浸淫多年,经历过风浪,她稍作思索,很快就想出了条好毒计。
第七回诱娇儿醉酒行污,见故人恍然如梦
这厢又是一次宫宴,几番敬酒过后,颜姬已是重头轻足,坐立不住,晋太子怜惜,便令侍女搀扶去暖阁小憩。
却其中一侍女,乃叫王后持了把柄,听命使了其余人开去。自己上床,将袋中取出红药一丸,叫颜姬吃了。又解了她香罗汗衫,扯了兜儿带子,才掩了房门立在台阶下。
不久,即有侍从扶了国君入香房就榻。国君移灯照时,只见床上一美人裸着赛雪欺霜的一身白嫩皮肉睡在床上,容颜非凡,花貌少有,玲珑有致的玉体通身粉白,就连那牝户也白得如玉,与雪美人一般。
国君一眼就认出此女乃晋太子领来的美娇娥。要说他这一生奸宿过的美女,不够三千,也有千八百,偏就没那小兔崽子如此艳福。
晋太子寝宫里早几年云集了各色佳丽,国君那叫一个垂涎三尺,便趁晋太子出征,同他宫里的美人儿偷情灌精,起初她们也是怕羞不从,但给他入的美了,得了雨露滋润,哪有不动春心之理。
其中有个陈氏姿色尤为出众,又生得一副好嗓,承欢时娇吟婉转,善助淫乐之趣,很是讨他欢心,因此得了机会多半是去弄她。
这陈氏因为没有及时喝避子汤,在晋太子回宫之时已经被搞大了肚子,却没想到那小兔崽子明知是自己的骨血还将陈氏直接杖毙。
他当时气得要废太子,可那小兔崽子羽翼已成难动也,反而逐步架空了他的权力。
每每思及此,国君就气闷难忍。把那燃得正旺的红蜡往美人嫩白奶子上滴,看着美人儿被烫得连连直颤来解气。
国君从进门瞧见颜姬裸露的玉体,下边那活早就勃勃欲动,等羞辱够了颜姬,心内思想起,孤乃君王,天下美人皆孤之妾,得孤宠幸乃其福分。
幸了这个美人,那小兔崽子莫还敢废了孤不成。遂忙把裤子脱下,让那根上了年纪却依旧乌黑狰狞的粗壮ròu_bàng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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