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也顾不得这些,紧着问道:“那现在爹和她……还有事儿?”
荷花娘才收了眼泪又涌上了眼眶儿,道:“就是我怀小宝的时候,我挺着个肚子,晚上不能伺候他了,他就管不住自己裤腰带,又跟那小婊/子牵连上了……这沥沥拉拉的一直到现在……真是黑了心的王八蛋,我这辈子什么都给他了,咱家最苦的时候我都快饿死了也把东西留给他吃……嫁了他这二十来年,就成亲时穿过一回新衣裳,他倒好,前些日子去县城只管给那小婊/子扯了花布,你看她那个招摇 ……头先就是她在你爹哪儿嚼舌头,你爹也是老糊涂了,自己个儿亲闺女不信,非信那小婊/子的闲话……昨儿个见你跟她动了手,他敢情是心疼她了,今儿紧着让我把你叫家去……我只恨老天怎么不开眼,不劈个雷收了那心里生蛆的小娼/妇!”
荷花听了心里翻江倒海,只觉天都变了颜色似的,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