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对一个凡人,甚至是女人像这般,而有人却一心想离开。也许甜味尝惯了,就忘记苦是何味了。”
一根纤细的树枝沿着她大腿内侧,探入裙摆里的亵裤内,轻轻撩动细嫩的私处,擦出一丝丝的痒麻。
“嗯……”宁采儿发出一声呻吟后,紧紧咬住下嘴唇。
她绝不要在这强势的男人面前,显露出一点软弱。
树枝掰开两瓣粉色贝肉,硬生生地钻入紧致的花穴,一下子捅进了最深处子宫口。枝条上发出的嫩芽凸起,摩擦到柔软的媚肉,激起她双腿微微抽搐,下意识地夹紧体内的异物。
“下面夹得好紧,才几天没碰你,就变得这么敏感了,看来有必要多捅捅,最好每时每刻塞一根。”
宁采儿忽然有点迷惘了,塞进她体内不是那根树枝嘛,千玦公子怎么能感知得到。
思忖之间,树枝像条游动的蛇,在花穴深处肆虐起来,重重地来回chōu_chā,往里操得越来越狠。花穴分泌出透明的蜜汁,使绿色的树枝如同沾着晨曦的甘露。
其他树枝解开她衣襟的纽扣,扯开身上的衣裳和肚兜,敞露出少女赤裸的胴体。
他高挺的鼻尖抵着光滑的颈项,嘴唇贴紧她的细肩,蛊惑般的呢语:“都湿成这样了,为何不叫出声,莫非想更粗的塞满你?”
更可怕的是,身上缠绕的树枝将她架高了不少,一根粗长的灼热从身后凑了过来,夹在她湿热的两腿之间,摩擦着细嫩的肉缝,一副跃跃欲入的架势。
“现在示弱还来得及。否则的话……”男人的话语忽然一顿,在她的身上咬了口,“我会把你操得哭出声。”
宁采儿突感肩膀一疼,仍死死封住嘴巴,怎么也都不肯发出声音。
“好硬的嘴,心也是。”他的手绕到前面,摩挲她红唇的轮廓,然后滑到胸脯玩弄两团酥乳,“那我们试试下面硬不硬。”
紧接着,粗热的巨擘猛地冲进她的体内,恶狠狠地占据了少女的最深处。
……
临近深夜,奚风才回了卧房,发觉屋内空无一人,竹筐还躺在桌子上,颦起眉峰道:“这三更半夜的,小书生跑哪儿去了。”
他瞥见地面的画卷,诧异地捡了起来,脸色像着了染缸一样,忽红忽白。
只见画卷的槐树枝叶簇拥成茧,将一个玲珑的赤裸少女缠绕而起,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从身后紧拥着她,紫红的凶器贯穿她腿间生着绒毛的下体,栩栩如生的仿佛下一刻全根埋入她的体内。
而那少女粉若桃花的脸,赫然是宁采儿的面容。
奚风匆匆看了一眼,便将画卷丢回地上,难耐地大步迈出房间。
脑海仍在浮现画中的场景,腹内的焦灼能将他浑身燃烧。
今夜,得冲个冷水澡了……
第二十四章垂泪柔心肠
“啊嗯……啊……不……”那一股毁灭人心的快感,终于涌出她的口腔,化作一声破损的呻吟。
他唇瓣浮出餍足的浅笑,无声中嘲弄着她的失败。
宁采儿别过了头,一颗颗晶莹的泪水,抑制不住地从眼眶滑落。
最后的坚持在出声之时,被撕得支离破碎。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他的黑眸映着她泪水斑驳的小脸,在一瞬间微微失神。
这时,缠绕的枝条缓缓解开,将赤裸柔软的少女,拥入男人宽阔的怀抱。
他温柔地吻干溢出的泪珠,轻轻抚摸她的背,略显无措地哄着。
她忽然泣不成声,像个委屈的孩子,粉拳捶打男人的膛,死命地推搡他。
“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别碰我……”
千玦公子擒住她乱动的手,在捏紧的拳头落下一吻。
“只要你乖乖的,打多少下都可以,听话好不好。”
宁采儿满是惊愕地眨眨眼,心道这家伙又在耍什么把戏。
他将她安放在干净的草坪上,以枝条化为枕头垫在她头上,叹息一声:“只要跟着我,我可以满足你,一切你想得到的。”
她目光笃定,一字一顿道:“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他按在她肩膀的手紧了紧,沉声道:“你还有何念想?”
“我非参加科举考试不可,你无论如何都不能阻拦我。”
他斜睨着她,轻笑一声:“一介女流,也想入朝为官嘛。不过既然是你所想的,对我而言便是轻而易举之事。”
“我是替我哥哥考试,用不着你来帮我,就算考不到,也是我自个的事情。”
“瞧你一身的倔脾气,大抵我也是喜欢这一点。”千玦公子勾起她的下颌,摩挲粉唇的形状。
“那科举的事,你不准插手。”宁采儿扳起脸道。
“好,不过待你考完,必须跟我回去。”
宁采儿移开视线,装作没听到一般。
千玦公子眸光凛冽如冰,突地俯下身,在她唇瓣咬了口。
她疼得抿了抿嘴,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可恶,这男人要不要这么狠。
“记住,不要让那个臭道士碰你。待尘埃落定,我会接你离开。”
四周的白雾越发浓郁如云,朦胧了他芝兰玉树的身影,他的声音也跟着飘忽不定,在耳畔一声声的回响。
待宁采儿重新撑开眼皮,白雾早已消失不见。一盏油灯幽幽地挂在烛台上,照亮这间狭窄的小客房。
方才的一切,果然只是场画境,而肌肤上的红痕,却告诉她真实发生过。
卡兹一声,房门被推开,奚风慵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