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弟害得含冤致死。若非大龙头收容我,又传以武技,我宣永怎有今天一日。”
徐子陵同意道:“权门势阀确有横行一时,害苦很多人。宣兄有志随寇仲闯天下亦是美
事,男儿生于乱世,好应创出一番事业。”
宜永朗声道:“大丈夫应以马革裹尸为荣,若要我缩起头来做人,我情愿轰烈战死,能
追随少帅,实是生平最痛快的事。”
太阳升上中天,普照大地,把河流山野。完全统一到她灿烂的光芒下。
寇仲正是那初趋的朝阳,终有一天他会升上中天。
商秀洵从后赶上任前领路的寇仲和白文原,问道:“根据蹄印足迹,贼兵该不是朝这方
向走的。”
寇仲堕后少许,与她并辔而行,解释道:“因为曹贼会在白天扎营休息,我们现在只和
他差小半天路程,单是蹄声便可使他警觉,故此要绕路赶在他们前头,到他们晚上行军时,
再予以伏袭及烧粮。”
商秀洵满意道:“算你解答得有理啦”寇仲很想继续问她有关魔门两派六道的事,但须
全速赶路,只好暂时闷在心里。
到黄昏时份,他们绕了个大圈,从山道返回平原,赶到三寇贼军的前方,若非有白文原
这识途老马,纵想得如此妙法,亦难以实行。因为稍为行差踏错迷了路,便会把大好良机失
诸交臂。
寇仲当机立断,选取一座山丘,把伏兵隐于对着敌人必经之路的山坡后。
他和商秀洵到丘顶视察时,乘机再向她询问花间派的事,道:“假若石之轩且是花间派
上一代的传人,碧秀心锺情于他,是否代表慈航静斋吃了淮尾彝吹陌苷蹋俊
商秀洵沉吟道:“事情似远比你想像的来得复杂,娘曾多次与鲁妙子讨论这件事,细节
连鲁妙子都不甚了了,只知石之轩可能是花间派罕有的超卓高手,跟祝玉妍和邪帝向雨
田相
媲亦毫不逊色,你知否向雨田是甚么人吗?”
寇仲道:“刚好知道,还知道有邪帝舍利这古怪的束西。”
商秀洵大讶道:“你怎会知道?,此乃魔门最隐秘的事,连他们自己人之间都严禁彼此
提起的。”
寇仲道:“我之所以得闻此事,皆因陵少在机缘巧合下遇上碧秀心和石之轩的女儿石青
璇,否则我连邪道八大高手的存在都不晓得。”
商秀洵心中涌起一阵连她目己都不明白的情绪,似乎不喜听到徐子陵的名字和石青璇连
系在一起。不由沉默不语。
天色暗沉下来,多云的夜空偶见稀疏暗淡的星光,月儿尚末露面。
寇仲却兴致盎然的道:“我明白哩,早先你不是说过花间派的人以无情对待人世间的有
情吗?碧秀心定是令这铁石心肠的花间派高手动了情、那也等若破去他的魔功。但问题是碧
秀心的真正敌人该是祝玉妍,所以她用这种方法赢得石之轩亦不见得有何用处,始终会败在
祝玉妍手上。”
商秀洵把恼人的情绪排出心湖外,淡淡道:“碧秀心确是失败了,令到静功大幅减退,
可是她那y癸派的对手亦同样出了问题。”
寇仲喜道:“祝上妍出了甚么问题?”
商秀洵没好气道:“不是祝玉妍,而是祝玉妍的女儿,她在与碧秀心决战的前夕,溜到
海外去,差点气得视玉妍走火入魔,那是二十年前的旧事哩!”
寇仲剧震一下,往空中虚抓一记。闭目呻吟道:“我猜到谁是祝玉妍的女儿啦!唉!我
早该猜到的。难怪边不负会是她的父亲。”
商秀洵不满道:“你先说知道花间派这一代的传人是谁,现在又凭我几句话说猜到祝玉
妍女儿的身份,她究竟是谁?快说出来。”
寇仲深吸一口气,从震惊中回复过来,道:“花间派的传人是谁我虽不能十足十的肯
定,但极有可能是“多情公子”侯希白。不知石之轩死了没有,若未死又在何处?”
商秀洵皱皱挺秀无伦的鼻子、带点不悦道:“为何不教徐子陵亲自去问石青璇。我怎知
她的家事?”
寇仲首次感觉到她因徐子陵而对石青璇生出的妒意,讶然审视她绝美的容颜,哑然失笑
道:“子陵和石青璇只是萍水相逢的泛泛之交,很多事都不宜直接询问。”
商秀洵赧然横他一眼,垂首道:“人家怎知他们的关系哩!你说祝玉妍的女儿究竟是
谁。”
寇仲信心十足道:“我敢肯定是东溟夫人,只不知她为何竟会嫁给身为长辈兼臭名远
播,不!该是臭名密播的边不负才对。不过边不负对绾妖女也有野心。可见魔门中人从不理
伦常辈份,不合情理的事在他们来说才是合理的事。”
听到绾绾的名字,商秀洵眼中喷出仇恨的火焰。沉声道:“你们定要助我杀死这个妖
女,好为鹤伯和鹏怕报血海深仇。”
寇仲心中生出怜意,点首道:“这个当然,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必不会放过y癸派任何
人,但现在却未是时候,我们仍需忍耐一段日子。”
商秀洵还以为他指的是武功上仍不足以克制绾绾,眼泛泪光的答应,寇仲心中一阵冲
动,这种楚楚可怜的神态,还是首次出现在这坚强的绝色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