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芙见方才还死气沉沉的人怎么现在就突然亢奋起来了,只见夙溪没顾得上自己已经凌乱的形象,直接解开了宿无逝的腰带便要扒开他的衣服。
卞舞华与牧崇音面面相觑,卞芙脸上的眼泪更多了:“你干什么啊!无逝哥哥都已经……你还要占他便宜啊!”
夙溪不管,只一个劲儿地脱宿无逝的衣服,等到将他的外衣全都脱下,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衫,里衫已经被血浸透了,夙溪慢慢解开里衫的衣带,暴露在空气中的,便是那撕裂的伤口。
被一爪子贯腹而过,鲜血流了那么长时间,灵力耗尽,难怪他会晕倒。
夙溪抿嘴坚信宿无逝不过是暂时休克,现在最重要的是帮他治伤,他一定还活着,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天热而流汗?一定是与从铃锣镜中出来时一样,缺的不过是合理治疗。
她先是割破了自己的手,将血滴在了宿无逝的伤口上,两人的血液很快便融在了一起,宿无逝的伤口逐渐有止血的迹象。
因为今日已经流了太多血,加上最近都没怎么吃东西,夙溪的脸色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