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吧?”
阿哲“嘭”的一声关上车门,绕过车子走过来搂住她,问她冷不冷。爱爱好久没被人这样怜惜过了,心里面一下子感动得快要哭出来。
郊外的田埂上走着这样一对摩登男女,他们相互依偎着,走得很慢。夕云凝紫,在天边形成一幅奇异的图画,他们也变成了画中的一部分,连他们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美,身体和心都随着大风一起摇摆。
后面的事情就变得有些无法控制了,先是吃鱼,鱼r很嫩很嫩,在油锅里咕嘟咕地滚着,户外的食棚都亮起了一盏盏小红灯,弧形的灯罩拢着一圈若有若无的光。胡爱爱裹紧披肩坐在桌边,看着身边男人俊朗大方的脸,又想起另一个男人马特,一切都让她觉得恍若隔世。
———怎么过着过着,就过到了今天?
———怎么爱着一个人,又跟另一个约会?
———我怎么啦?怎么啦?
她脑子里冒出若干个狂乱的念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没有把握。邻桌的一对男女正在对坐着喝着红酒,他们的脸在小红灯的映照下,变得像橱窗里的点心,鲜艳诱人,仿佛被人用小刷子上了色,美艳而又失常。
胡爱爱想:“那桌男女也用同样的眼光看我们吧?”
胡爱爱又想:“此时此刻,在另外一个空间,马特也搂着一个女人品尝美味吧?”
她又想起来的路上,那个在路边匆匆行走的男子,他的背影可真像马特啊。这时候,爱爱感觉到身边男人的指尖轻抚着她的脸,那种感觉痒痒的,让她无法自拔。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3。 在车上发生的事
回到车上,阿哲就急不可待地摸了胡爱爱。胡爱爱并没有觉得意外,只是在接吻的间隙,她又瞥见了汽车后座上那本书———沈紫衣写的《雪城》。
那本书总是放在车里,像幻影一样跟着他们。胡爱爱不知道《雪城》究竟讲了怎样一个故事,但她觉得那本在黑暗中闪着幽光的书,就像一只奇怪的眼睛,无时无刻不盯着他俩,使她有一种被偷窥感。
但是阿哲似乎完全没有障碍,他的手温柔极了,在爱爱的身上有条不紊地游走,就像一尾带着热情的鱼。爱爱感觉出来,这人一定是个老手,跟她以前的老情人老虎比起来,阿哲的手似乎更具灵性,他的手是从下往上走的,先在胡爱爱的腰部徘徊,然后上升到她的背部,摸得很仔细。
胡爱爱舒服得直叹气。
她想,这等男人真是极品啊!
男人似乎得到了她的鼓励,用那只灵巧的手继续进攻她的身体,他突然撩开她的上衣,把头伸进去吸吮她的茹头。就在这时,对面亮起了雪白刺目的车灯,胡爱爱觉得自己的一对茹房暴露在雪亮的车灯中,无地自容。
阿哲说:“这人也太缺德了,打这么亮的灯!”
胡爱爱则赶紧把上衣的衣摆拉下来。就在胡爱爱的双手还按在衣服下面的时候,她看到了奇异的景象:她看到r白色的灯光下,有个男人正迎面走过来。灯光很亮,胡爱爱看清楚了他的面孔,那男的不是别人,正是不辞而别、消失了一段时间的马特。
“马特!”
胡爱爱在心里叫着,跳下了车。车灯倒又在她双脚落地那一刻,“刷”地一下灭掉了。
阿哲也从车里出来,两人在车前站了一会儿,阿哲就搂了搂胡爱爱的肩说:“爱爱,你没事儿吧?”他们隐约可以看见,对面车里的一对男女也在亲热。他们接吻的样子从玻璃窗里隐隐约约地透出来,让爱爱看得脸红心跳。
◇欢◇迎◇访◇问◇。hqdoor。◇
第19节:第四章 yù_wàng(4)
“我们也回车里吧,快乐就得快点享受。”
他们重新回到车里,不约而同地进了后排座。这一次,阿哲摸索着解开了胡爱爱所有的扣子,一颗也不剩,将她里里外外摸了个够。
4。 “宝贝,快脱!”
胡爱爱觉得自己一丝不挂地回到家。当然,只是感觉上的“一丝不挂”而不是真的。在离开阿哲的汽车之前,细心的阿哲将她的纽扣一颗一颗地扣好,两人又腻了很久才舍得分开。
走在楼梯上,胡爱爱感到浑身发软。好久没有人摸过她了,马特离开这两个月,她成了个“素食主义者”,不让任何人接近她的身子,今天总算开戒了,搂抱,抚摸,除了那件事,什么都做了。
胡爱爱绝对没有想到,马特此时此刻就在楼上房间里等她。胡爱爱用钥匙开门,钥匙刚刚c进锁孔,还没来得及拧,门自动就开了,把爱爱吓了一跳。
房间里很暗。
里面是一个近乎l体的男人。
白色内k,只有白色内k,里面鼓鼓的,快要涨开了似的。
“白色内k”说:“宝贝,快脱!我都等不及了!”
“你是谁呀?”
“我是我呀。”
他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胡爱爱这才看清,那人竟是马特。就这样,马特又莫名其妙回到胡爱爱的生活中,这个自称“老公”的男人,对他失踪的缘由解释得极其简单。他说:“做生意嘛,不就是这样,东跑西颠,这是我担你接受不了就算了。反正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从一个城市跑到另一个城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