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扬一愣,迷惑的道:“怎么会,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龙菲儿哈哈一笑,竟笑的花摇枝颤,道:“那为何你家小兄弟低垂着脑袋,好像对我很不满的样子?”
说完便挺躺在特别设计的浴缸里,身体舒张尽显凸凹有致的媚惑胴体,双眼微眯的望着马飞扬,脚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挑碰了一下马飞扬的根棒,受激的小弟像是被针扎了般,“噌”的一跃而起,挑起一道水虹,溅落在龙菲儿脸上、身上,引得龙菲儿一阵好笑。
马飞扬直勾勾的望着她,直至她笑完,才道:“菲儿,你真美。”
龙菲儿深情的望了会儿马飞扬道:“飞扬,来疼我吧,越猛烈越好,最好能让我以后想起来只记得欢娱而不记得你。”
马飞扬想说什么,终因抽噎没能说出口,只是过去将龙菲儿压拥在胸膛下,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拥搂着这世间少有的尤物,但脑海中“我拥搂着自己心爱但永远也得不到的女人”的意识,却把他的心却揪得紧紧的、生疼生疼的,那是仅存的希望彻底破灭时就会生出的感受。
双手就像探雷器一样,肆意游抚在她毫不设妨的滑嫩肌肤上,每寻到一处让她微颤、蹙眉的区域,马飞扬的心都是一紧,将之谨记在心上。他一遍遍的在她身体上搜寻,直至他确信没有一处遗漏,才算完成了前期的勘探。尽管龙菲儿早已呻吟不止,但这才仅仅是开始。
也许他的四位师傅从没想过,这个尽得自己真传的得意徒儿,有一天会把这一身的功夫用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而且是这般用法。马飞扬外表看似与常人交欢的男人并无不同,但他体内却将精、气、神极速运转,透过与龙菲儿灵感区接触的肌肤,按一定节奏、招法作用在她不同的敏感区域。
龙菲儿像是一条欲火上煎烤的鱼,只是这火不是架在她的身上,而是她的体内。马飞扬无疑是个烤鱼的专家,火越烧越旺,却只被团团的积压在体内,无法释放,那感觉就像马飞扬在为她挠痒,但马飞扬所挠的地方却总是在最痒的边缘,不但止不了痒,却让s痒的地方更难忍受。
欲火让龙菲儿在浴缸里难禁的扭动的身躯,不停隆拱逢迎,以期马飞扬的刺激能在她期望的地方,但马飞扬却总给她一种看得见就在眼前,却总是差一点点摸不到的地方,她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快被欲火烤熟、生烟,但那仅差的最后一点点高度却让她生出绝望的感受来。
就像她常做的那个恶梦,自己攀缘在崖边,只差最后一把便可翻身上崖,但她无论多么努力,最后那块可供攀扒的落点离她指尖总差那么一点点,直到体力耗尽不得不放手而掉下山崖,将她从恶梦中惊醒。
一如往常的梦,她疲惫的无力再追逐马飞扬的落点,干脆放弃,舒展手臂放开紧搂的脖颈,也停下自己扭挺的身躯,任由自己掉进欲火的煎熬里。就在她放弃的刹那,马飞扬怒挺的阳根一c到底,冷不妨将她从坠落的深渊直抛向九霄云外,脑中一片空白,身体颤抖,无意识的将四肢都盘缠在马飞扬的身上。
久旱逢甘露,喜极而泣,龙菲儿迷乱的脸上洋溢着桃花初开般的笑意,迷胧的双眼,却肆无忌惮的滚流着泪水。双手紧搂,身体紧贴,尽管马飞扬接触的每一处敏感要害,都不时的惨遭着类似低伏电击的酸麻鼓胀,她却仍是不舍得分开哪怕一个刹那的短暂时间,就像吸毒上瘾的,明知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却仍是贪恋那种欲飘欲仙的感受。
龙菲儿身上的感受让她体内欲火,而马飞扬又总是不失时机的在她正体处来一次深入,就像扬一瓢汤止一时的沸,使她一直在离欢娱顶峰那一点的距离处徘徊。原本简单的抽c竟变得如此复杂,但也使她尝受到来自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愉悦,这甚至让她不时出现空白的神思仍不自觉的想到《欲海经》,她知道这便是《欲海经》里提到的最珍贵的修炼机会,但她并没有珍惜机会去修炼,而是单纯的享受那原始的快感。
浴缸里的水已被二人的欲火蒸腾起烟雾,两人的身影笼在烟里显得朦胧不清。
“飞扬,飞扬。”龙菲儿莺口中不时的喜泣着马飞扬的名字。
马飞扬也不时的呼喊着“菲儿”,或许用呐喊更合适,只是他的呐喊只在心理,这般极高强度的调集精、气、神,使他根本无力于呼吸,更不要说呼喊龙菲儿的名字。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她欢娱,甚至忘了他自己,他都没发现自己参与的交欢除了很辛劳外,竟没有得到一丝的快感。
“飞,飞,飞扬,”龙菲儿不断的嘤喘和大段的神思空白,让她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话,“飞,让,飞,让我飞。”
“菲儿屈服了、菲儿求饶了。”马飞扬一颗男人的心欢快兴奋的呐喊着,他觉得自己终于在龙菲儿面前抬起了头,真正的做了一回男人,原本揪痛的心也似松快的许多。但他随即又反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兴奋?是因为征服吗,不是,我从未想过要征服菲儿。那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一种翻身的快感,难不成我心底里早已成为了菲儿的奴隶,只是此时才惊觉,是的,我想一定是这样。”
他又惊又喜,他知道自己打心底里已经认可了这个女人做他的主人。他知道自己找到了归宿,就像男人找到自己的心爱时,便把自己一颗心都交给这个女人,甘心做女人的奴隶。尽管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