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后也称您老蛤蟆,可不能算我不敬。”旁观的少女笑道。
“哈哈,名字起的就给人叫的,我最小的那个孙子生的娃才三岁,就常揪着我的胡子叫蛤蟆呢。”老人显得很开心的道。
“哎呀,光顾着说话啦,时间已经超了,桃芝妹子输了。”旁观少女笑着赞赏道,“蛤蟆老爷子果然厉害,虹儿心服口服哩。”
老者这次只是笑了一笑,就闭了气专心行事,但听树后有如狂风暴雨般的一番酣战,而与老者演对手戏的女子娇喘嘤叫连连,急促不堪便似风雨中才绽的嫩蕊。
独孤霸主、桃璐二人都面带惊讶,自都听出树后九十岁竟是在与名叫‘桃芝’的女子打赌,至于打赌的内容不言自明,而旁观的少女则是裁判。
独孤霸主二人便探身往树后看去,一片圆形大叶上一老一少战事仍未休,而旁边的枝桠上坐着个少女,头挽发髻,身着超短旗袍,遮不住一双腿,白晰滑润有如剥壳荔枝,双腿悬空,正在饶有兴趣的观看叶片上一男一女交锋。
桃璐看清旁观少女样貌,不由自主赞了声:“好美啊??”
桃璐声音不大,但仍引得那少女往这边看了眼,打了个轻声的手势还指了指童心蛤蟆,那意思是让他们不要出声,以免扰了老者兴致。这使桃璐大吃一惊,显然自己行踪早被人发现,脸上有些挂不住望向独孤霸主。
独孤霸主表情自然,似是自己被发现已在意料之中,在桃璐耳边轻语道:“她叫李虹儿,是风月城的昌城公。”
桃璐也有听闻昌城公的事迹,只是没想到却是这般年轻漂亮的一个少女,吃惊不小,更生出些许的嫉妒,拉着独孤霸主道:“既然被人发现了,还有什么好玩的,咱们快闪人吧。”
独孤霸主看着桃璐面生嫉妒的模样,更显出另一番风情,在桃璐耳边轻声笑道:“原来小女人生吃醋可以是这般美的。”
桃璐女儿家心态被揭,不仅不觉难堪,反觉独孤霸主这话备感受用,那丝嫉妒随风而散,笑道轻嗔道:“去你的。”
桃璐拉起独孤霸主往叶丛中几个纵跃,便不见了踪迹……
30?下 冷寒畅游合欢节,童心奇谈女人美
李虹儿眼观着消失的二人,只觉那男的身影像是哪里见过,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正在寻思,童心蛤蟆那里已发起冲锋,喊杀声大作,扰了她思路也就不再理会。但见童心蛤蟆、桃芝随着叶片上伏下跌,像是波浪里的一叶舟,但听老者一声闷喝,桃芝婉转曲折一声长“啊”,已缴械投降,不由出声赞道:“老蛤蟆好厉害啊,莫说是天鹅,就是凤凰r也吃得。”
那老者缓顺了呼吸呵呵一笑,道:“这话中听。”
桃芝浑身酸软的躺在叶片里,微睁开眼对童心蛤蟆抱以一笑,轻道:“我把自己输给你了,十天,价值一万游戏币。”
童心蛤蟆虽须、发皆白,但脸上却红润通透像个孩子,笑道:“折现好了。”
桃芝、李虹儿都呵呵一笑,桃芝有气无力的道:“这么大年纪了,还财迷?”
老者双手轻扬,用叶片里的桃瓣为桃芝盖好,才笑道:“要不然,聊天的时候还会惦记钱币哗、哗的流走,会心不在焉的。”
桃芝、李虹儿又都一阵笑。
李虹儿见老者轻扬的手法,由衷的赞道:“老蛤蟆不仅男女功夫了得,武技修为也很高呢。”
童心蛤蟆哈哈笑道:“这个倒是意外修来的。”
李虹儿、桃芝都觉得奇怪,均问:“武技修为也能意外得来?”
童心蛤蟆甚是得意道:“无心c柳柳成荫,这是我九十来年掌握的一门技巧。”
李虹儿心觉有趣,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童心蛤蟆解释道:“如果做一件你喜欢的事,无论在旁人看来是件多么枯燥无味,你却不仅不会有那种感觉反而会自得其乐。但当一个人必须做他不喜欢的事情时,不仅常会觉得疲惫乏味,而且还往往会是费了力气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李虹儿也有所感的道:“是啊,这是很寻常的事。”
童心蛤蟆道:“那你可知问题出在了哪儿?”
李虹儿道:“这个倒不曾细想。”
童心蛤蟆笑道:“关键在于‘兴趣’二字,不感兴趣的事往往很难做得好、做得精,也就很难取得非同凡响的成绩,更不要说做的开心快乐。而我蛤蟆做事有两条:一是不喜欢的我不做;二是喜欢做的就做好。”
李虹儿道:“怎么可能呢,人活着就肯定会有许多必须做的事是自己不喜欢的,比如说赚钱糊口就必须要做吧。”
童心蛤蟆跃身也坐在李虹儿的那枝桠上,笑道:“我从来没觉着赚钱糊口是一件难事,甚至从来没把钱当成一回事,钱是个贱脾子,你越是追它,它就离你越远,你要是不去理它,它反而会来找你。”
桃芝已缓过精神,穿好衣衫也坐过来,略有所思的道:“有点明白,就像刚才与我的打赌,若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