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身逢其事,李虹儿却没有一丝积欲得以释放的快感,身上的痛且不去提,即使那欢合中所产生的诸般感受与刺激,也只让她生出被qg的反感。这让她又回忆起甜蜜的第一次,在周末旅馆与林桦相识的那晚。
那是一家名叫“夜雨潇湘”的情趣旅馆,李虹儿十八岁的最后一天。
旅馆大厅前台坐着三个女孩,均是天姿国色的容貌,又各有韵致,且着装也都是便装而非旅馆服务员的制服,正是李虹儿与两个姐姐绿娜、白珏。
大厅里很静,只有古老座钟“滴嗒、滴嗒”的声响。
绿娜几缕疏松流海,散布在眉心、鬓角,一对眼型如杏核、空灵通透,两条眉浓疏有致、曲顺自然,面上轻施薄粉、唇上淡抹红膏,在大厅明亮的灯光下闪着光泽,唇角微抿与眼角遥应出似有似无的笑意,一件轻柔粉红低胸衫,腊染着几朵梅,松敞领口外显几分春光,只手托腮,戴着一枚拇指甲大小的碎钻攒戒,眼望着门外,显得清秀文静。
白珏只一件环领无袖无肩的宽松上衣,此时手执衣底扇着风,一对洁白如玉的sū_xiōng,便随她上、下扇动显隐三分,视线紧盯着座钟表盘,脸上带着兴奋的坏笑,口里偶尔报着时:“二十三点四十八分、二十三点四十九分,哈哈,还有十分钟。”
李虹儿则是一身黑白相间的运动装,像个犯错孩子似的低垂着头,脸上透着少女特有的红晕,脸上紧张,双手握拳,不时抬头望望门、望望座钟、望望白珏,脸上的焦急就更添几分。
白珏脸上的坏笑、不时扇动的衣襟、每分钟报的时间,都无形的制造着紧张的气氛,大厅里的空气似乎都紧张的凝固一般,平时里一向偏袒自己的大姐此时恬然的笑容,更让李虹儿生出抽去主心骨的无助感。
“哈哈,二十三点五十五分,小丫头,还有不到五分钟,你的十八岁就过完了。”白珏嘿嘿坏笑着,像是面对着无路可逃的羊羔,道:“赶快祈祷,让奇迹发生在这间小店里,要不然今晚你就等着欲仙欲死吧你。”
李虹儿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本能的寻求大姐的庇护,抱着绿娜的胳膊撒娇道:“大姐救我,二姐又欺负人。”
“呵呵,”绿娜恬然一笑,让李虹儿心头一颤,但听她道:“这回我可没理由帮你,谁让你小丫头眼光挑呢,我们可都陪你站了一天啦,都没能选出一个中意的,还能怪谁啊。”
“我,我。”李虹儿“我”了半天,只惹得白珏在旁哼哼的坏笑威协。
“嘘??,有人来啦。”绿娜忽然做出个禁声的动作,白珏、李虹儿也忙凝神去听,两人脸上都是一喜,不过李虹儿一闪即没,脸上更红,握紧拳头的双手微抖,白珏则低声笑道:“呵呵,是个男的,这回可要小心噢,错过这个村可就真的没这店啦。”
不多时,门外果然响起一个轻重杂乱无律的脚步声。
白珏呵笑道:“还是个醉鬼。”
果见门外走进个醉薰薰的男人,绿娜、白珏齐整下衣物,拉扯着李虹儿站起来,向那人行礼,李虹儿却低着头不敢看来人。
绿娜道:“先生您好,请问您是要住房吗?”
来人醉眼望向三人,微愣,原本颓态的脸上更添无奈。未及来人答话,白珏又抢先道:“先生是一个人吗?”
那人脸上依旧,不似其它单身客人听闻她们这句问话时,惯常流露的那副馋腥惹人厌恶的表情。因为她们这话无疑是向客人摆明,她们可以陪宿。
男人只是淡淡道:“一个人,给我开间单房。”
李虹儿抬眼看来人,不由吃了一惊,按耐不住加速的心跳,问道:“请,请问,您是林桦先生吗?”
绿娜、白珏听李虹儿如此问,也是一愣。
男人点了点头。
绿娜、白珏、李虹儿都很兴奋,他就是林桦,一家超级情趣集团的总经理,周末情趣旅馆的创始人。在业余时间自主研制了一款名为“玫瑰天堂”的情趣道具,却因专利归属问题与所在公司发生纠纷,打起官司,一打就是五年,也因这一场官司花光了还算丰实的储蓄、卖了房产,从而毁了他原本不错的生活。
涉及此事的人都知道,那专利属于林桦个人,但他却犯了几个错:一、他不该造出这么畅销的东西,既然赚钱当然会跟你争;二、他不该太较真,专利归属不过只是虚名而已;三、他的钱不够多,没钱、没势,偏要去打什么官司,真是没事吃饱撑的。
对于林桦来讲,这是件天大的事,但对于老百姓来说,这是常遇到的事,甚至都够不上作饭后的谈资。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但李虹儿却知道,从媒体零星的报道,知道林桦今天彻底输了官司。但她知道林桦却是已久的事,因为林桦所在公司就是李虹儿的父亲一手创办的,而且她父亲也常和她提起这个人,曾对李虹儿戏言:“你将来要是能找这样一个男人做老公,老爸也就真的可以放心你喽。”
李虹儿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林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和这个人去争一个专利的归属,但她知道父亲做事总有他的道理。还在李虹儿心头激动的时候,绿娜、白珏已为林桦办好了手续,又将她从失神的状态扯回来,让她搀扶着林桦进客房,林桦没有拒绝,酒气很重。
林桦酒劲上来,醉的更厉害,但李虹儿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