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法这才软坐在地上,d内的红光尽皆一暗,随着林蔓一声轻“嗯”,陆西法的阳物滑出,堆积在林蔓体内的阳精、yy如开闸洪水,喷了出来,把两人的臀腿都粘满,明晃晃的散了一地。从仙境中微醒的林蔓费力的睁开双眼,看着陆西法,无力的一笑。陆西法吃力趴过去与林蔓亲吻在一处。
两人身心交汇的最后一次欢娱,耗尽了各自的体力,演绎了一次做a的真谛。
厅中的众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韵诗正骑在峰身上,早已战在一处。袁缘三人欲火虽炽,却一直被影像所吸引倒也没怎么大的动作。
韵碧对袁缘道:“缘姐,我陪你玩,让峦也去哪边。”
(略458字)
那边韵诗也早已不堪,败下阵来,只是峰峦却还未能尽兴,韵诗只得求饶让二人来寻袁缘。那俩个至此尚未尝过袁缘,自是兴奋的冲过来,也不答话,一上一下像个夹心面包一样将袁缘夹在中间。
(略132字)
韵诗、韵碧来这儿之前已有一番混战,也已是身疲人倦,韵碧身上所穿那物件也未褪下,将二姐妹连结在一起,这般相拥着睡去。
半夜里,袁缘醒来,觉得口渴难忍,好在睡去两兄弟的物事已从自家私院里滑出,倒没费什么力气便将两人推开,站起身来才觉浑身酸软。环视一周,且见四人酣睡,空气中迷漫的y靡气味让她有种窒息欲呕的感觉,忽觉得刚才一番疯狂欢快留给自己的只有下t处还湿粘难受,没来由的又想起自己从小没娘的家世、总是忙碌不归的父亲,感觉心中空虚无比,失落之情油然而生,顿觉人生了无生趣。
匆匆去寻了杯水解了口渴,又去浴室将自己上、下仔细洗了个干净,也不擦拭、也不着衣,就来到阳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阵山风吹来,浑体清凉爽朗,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脑海里又想起影像里的情景:在满是垂藤的悬崖上,陆西法掠走林蔓时,因受惊吓而尖叫不已,但后来两人重温那段回忆时,林蔓的脸上却是无尽的信任与畅快,尽管仍不时的尖叫,却不是害怕而是欢欣;陆西法因林蔓一句那朵雪莲好漂亮啊,便在夜里趁林蔓熟睡时,在雪地里攀爬峭壁,冒着生命危险为其取来;白天里在人际罕至处追逐嬉戏,打野物、拾草仔、摘野花、溪水里共浴,至夜晚两人相拥而眠,陆西法那一身的白毛便是最好、最温暖的棉被。
诸如此类,都让袁缘羡慕不已,甚至心生妒嫉。尤其是林蔓那句“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爱是什么,也是你第一次让我知道做a的真正含义”更让她觉得心酸。和自己处过的男人也已不计其数,但现在却想不起有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让她难于忘记,她觉得自己和林蔓比起来好贫穷,是心灵上的溃乏。
即使同样是欢爱,猿与林蔓让人观之感动,铭刻在心;而亲身参与的交欢带给自己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空虚。她不由自主的喃喃问自己道:“爱是什么,做a的真正含义又是什么?”
一阵风吹过,她觉得好冷,就又转回客厅,才想起影像都还没看完,便取出晶球回到卧室,接着播放起来。
“陆西法,可以跟我们走了吗?”那两个黑猿口气还算客气的道。
林蔓听到声音,挣扎着爬起来,才注意到两个黑猿便道:“带我一起走,我不要再回去过以前的日子。”
“不行。”两个黑猿口气中透着不忍的道。
“蔓,我没办法再照顾你啦。”陆西法哽咽着、痛苦的流下了泪水。
“我想去死,可是那样的话恐怕你也不会再活下去。”林蔓想了一下道:“我回去,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你说。”陆西法有点激动的道。
“用你的手在我的脸留下几道疤痕吧,给我做个纪念。”林蔓道:“即使整容也去不掉的那种,你做得到吗?”
不光陆西法大吃一惊,连两个黑猿都露出不理解的表情,更不要说袁缘,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丢掉性命或许都没有毁掉面容可怕。但是陆西法、袁缘也都清楚或许也只有这样一个办法才能使她不再回到过去,不再沦为世人争抢的玩物。所以,陆西法答应了她,在她脸上划出了数道疤痕,却没有留下一滴血。那鼓肿的r瘤、歪斜突出的眼球像是天生如此,给人一种可怕y森的视觉感受。
林蔓却很满意。
“你以后怎么过呢?”陆西法道。
“呵呵,我以后就住在疯人院好啦,或许也只有哪儿才能容纳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啦。”林蔓笑道,扯动脸上的疤痕,连袁缘都不觉得倒吸了口冷气,这倒隐约让袁缘觉得这笑脸竟是哪里有见过。
“疯人院也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啊?”陆西法不无担心的问道。
“呵呵,我只要跟人家说我是林蔓,再跟人家描述一下猿人的科技有多发达就应该差不多了吧。”林蔓苦笑了一下道。
袁缘也苦笑了一下道:“呵呵,不把你当疯子的人一定是疯了。”
影像到陆西法送林蔓回去也就全部结束了。袁缘突然想到这个故事发生也就才二十多年的光景,也就是林蔓最多只有四十多岁左右应该还健在,或许应该去找找她,至于这颗珠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留于世上啦,倘若有人知道那个丑疯婆子就是林蔓的话,保不准又要抢她回去生孩子呢。
想到这里,袁缘不再犹豫,拿着晶珠来到厨房准备用碾磨机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