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的时候,秦朗又发来信息。
“听到你愉快的声音,我真的很高兴。”
子媛回:“谢谢,高兴也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都高兴地活着吧。”
秦朗回:“呵呵。”
子媛没再回,但那一天,工作的时候还是常常走神。
“秦朗突然和你联系,看来情况有变化呀,呵呵,可能和新欢拆伙了。”晓萱的话不好听,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可能经过比较才认识到你的好,男人就是这样贱。子媛,你听好,不能理他,不管他有多爱你也不能理,这个男人太狭隘,典型的小农意识,他永远都会包裹着自己的那层外衣,其实就是为了遮蔽心底的自卑。”
子媛浅笑,说:“知道的,他也没有说什么,或许只是一种当时情绪,如三毛说‘倘若我们把那种当时情绪当作爱情,就是自己的无知’。”
“得了,别说的那么好听,显摆你越来越大明白呀?不相信你心海不起波澜,但是不管怎样,寂寞时候利用他慰藉下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让那即将熄灭的火苗燃起。对男人要面上微笑,心里放弃,就是口蜜腹剑的意思,你可以和他说再美丽的话,但一定是谎言!记住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靠不住。你如果相信了他们,就是自己伤心的开始。”
子媛听的胆战心惊,晓萱却不以为然。
可惜说和做是两码事,甚至当说和想一致的时候,也很难做到。
晓萱和何过匆忙的结婚,就是彻底的偏离了她的论调,当然她很会给自己找借口。
“你们想想,我再青春仍在,再才华人,可我毕竟是个离婚女人,有一个未婚的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男人,应不应该抓住?”
晓萱就是这样,她需要的不是意见,是肯定而已。
或许一个人带着孩子更不容易的缘故,李薇是越来越实际了,她说:“怎么各方面都好?晓萱,一个让你准备好了一切娶他的男人,值得吗?”
“没有什么不值得。”
“你有没有想过他的动机?”
“想过。”晓萱的确想过,动机不过就两点,一是喜欢她靓丽可人的外表,更直接点就是喜欢漂亮女人,二是看重她还是有些经济实力的,买完房子,她也还有些积蓄。
何过常羡慕地称她为“半百富婆”,她知道在何过眼里她就算有钱人,虽然她早就从立志地产辞职了,还没有正式找到工作,但何过说:“你有在那么大的公司做高级职员的资历,找工作不难。”于是她就不急着找,一心准备婚事。
大家更不理解晓萱了,这么了解何过的用心,怎么还一门心思嫁她?
“你们真傻。”晓萱觉得她们笨死了,“倘若你们有我一半聪明,就可以顺利地再婚了。”
她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得地吃着。
“男人,就算他有自己的目的,但是只要结婚了,只要成为夫妻,都会把家放在第一位,那时候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我了,所以关键的是要真正成为夫妻,谁不想过正常的生活?没听那句话吗?男人是可以培养的。”
“嗯,我也认为只要愿意结婚的男人,就是有爱的,谁也不会没有爱就结婚,所以晓萱说的也有些道理,不管何过最初是什么目的,只要他肯负上婚姻这个责任,就可以接受,毕竟再婚很难。”子媛一直坚信男人送给女人最好的最珍贵的礼物就是婚姻,这一点她从未改变。
她的脑海里又出现秦朗,他曾经暗恋她多年,最终不也没能给她一个婚姻吗?这样想来,何过就算有私心,也只是一种现实的考虑,只要以后好好经营家,就是晓萱的幸福。
这样想着,她笑了。
“就没有例外的?”李薇问。
“现在想想,有!”晓萱干脆把腿搭在茶几上。
子媛和李薇都望着她。
“呵呵。”晓萱自从遇到何过,特别是决定结婚以后,又恢复了以前的快乐,说起话来更加有趣,“虽然这就像买彩票中大奖一样,难度系数非常高,但还是有人会中,比如余天宇,呵呵。”
“你还笑。”子媛推搡她,很是生气她这样的语气,“你那样随意的进出那扇门,本来就不对,你这样说真让人担心,你是否会珍惜这次婚姻?再说人家天宇一直对你情深意重的,这样说话,会遭报应的。”
“什么呀?”晓萱辩驳说,“我自然是很在意这次婚姻,你们想想我还输得起吗?而对天宇,我把他当亲人才这样口无遮拦,没有别的意思。”
“唉。”子媛叹息,不知道为什么她始终对何过有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这个人不踏实,但是晓萱说的没错,重要的是他可以做到和她迈进婚姻的门。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晓萱真的中了那个头号大奖,或者说真的应验了子媛无意中的话——遭到了报应。
结婚不到半年的时候,何过简单留言:“萱,我走了,婚后的生活实在不是我所想象的美好,我已经无法承受时常的争吵,也无法调和你与父母之间的矛盾,更无法接受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傍大款而来的事实,所以我选择离开,你多保重!”而后一走了之。
转天夜里,晓萱打给天宇,重复着一句话:“我遭到报应了,天宇,我遭到报应了,我遇到一个没有责任,把婚姻当儿戏的人,他根本没有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