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一片幽黑,只有看台上光线昏暗暧昧,两个妖艳女子脱得一丝不挂,正伴着低沉如少女昵喃般的音乐摆着各种下流姿势,似乎是在表演一段男女性j的舞蹈。我身上的血y立马了,眼睛在黑暗中睁到了极限。正这时,我腰里的bb机突然响了,刺耳的声音,堪比做a情浓时响起的门铃。台上两个正撅着光p股前后晃动的小姐猛然站直了身子,像受到惊吓的老鼠一样警惕地看了过来。看台下,刚刚还像黑夜里墓场林立的墓碑一个挨着一个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专注着台上的人们,立马活了过来,出现了一波s动,都向我这里看来。
我心里陡然一阵紧张惶乱,不知所措。还好灯光昏暗,谁也不能把我看清楚。身侧的谭大鹏同样紧张地忙低声吩咐我,“快把它关了!开振动!”在他说话的空会,我已经关闭了bb机的声音,转成了振动。s动瞬间平息,台下活过来的死人们又面向舞台死去,一动不动了;台上那两个光p老鼠,也又若无其事地扭动起来。
“里面有空位,往里走。”谭大鹏轻声地对我和谭玉健说。
我手里的bb机仍在振动,催促着我不得暂且放弃眼前的诱惑看它一眼。bb机上的电话号码是a市的,却很陌生,上面有一条留言写着:“我是冯晓静,来市区找你了,在汽车站呢。你在哪儿呢?我怎么去找你呀?”昨天在公司里接她的电话时,她并没有透露来找我的意思,此时突然而至,让我不知所措。
“谁?”谭玉健轻声问我。
“一会儿给你说。拿手机我用一下。”我失望地对谭玉健说。
谭玉健把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眼睛注视着舞台上那两个扭来扭去诱惑的躯体恋恋不舍回身往外走。
“快点儿啊!我在里边等你。”谭玉健专注着台上的光p股妞儿叮嘱我。
我没有理会,出了厅门,进了楼道,按bb机上留的号码拨了过去,然后支楞着耳朵等手机里发出响动。山区的信号太差,楼道里接不通,我只好跑下楼,到院子里打。我在院子里来回回踱着步,以便找到接收信号的最佳位置。可一切努力都是白费,握手机的手都累麻了,面有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响。我焦急地一边用力拔着已经不能再拔动的天线,一边看着院子里的一大白杨树琢磨着怎么爬上去。门口那俩个礼仪小姐见我猴急相,忍不住地窃笑,其中一个善意提醒我说,进院的门口哪儿信号好一些。我立刻放弃了爬大白杨树的念头,忙着走过去,快到院门口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