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位一向都有任性因子的小姐脑子里有一个颇为任性的念头在成型,大概是艺术家们都有的执着和疯狂。一位画家可以为了画出最美的一片海浪天天坐在同一个地点十年如一日的画成千上万幅的海浪图。傅倾流不太确定自己会不会那么疯狂,但是她现在确实很想让付一旬坐在她对面,老老实实的保持着最佳的形容仪态,让她画一幅画,哪怕只是素描他那个人也好。
也许是因为之前屡屡明明自信可以画出来但是最终却失败的画作打击了她。
傅倾流是天才,从小到大除了没办法让死去的亲人起死回生之外,没有她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所以她不接受失败的结果,过程可以失败无数次,但是最后结果必须是成功的。
“付一旬……付一旬的展时间确定了吗?”傅倾流问池非。
池非一脸颓败的看着页,很好,周海做事的动作比兔子还快,连时间都确定好了。就在这周末,会持续三天。
傅倾流点点头,她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