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对不住我,对不住的是白先生!”李泽衍吩咐准备急救设备和担架,“红鹰”机上人员就位,隔天载白厚儒回北京疗伤。
第二天上海中雨,前一针麻醉药才过去三四个锺头白厚儒就疼得挨不住了,哼哼叽叽嚷“再来针……求你……打一针……医生……”
“谁也不许给他打。”李泽衍发话,麻醉针六个锺头才能打第二针,否则产生依赖性抗药性,上瘾就完了!
“开快点,去庆春里。”他还记著郭清河的事,虽然时间紧了些,但定要去见她一见,白厚儒捱疼就捱著,这趟事都是他哄女人弄出来的,所以受些教训也是该的。
“清河?”
路上堵车,他往庆春里打了几通电话,都是忙音。忽然接通了,女孩子那头“喂”了声,又断了。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再打,又是忙音。
清早安恕方送郭清河回南市,他这一个星期休假,一直住在体校招待所陪她训练休息。今天他战友来上海,两人约了体校见个面,说好吃完午饭他和战友回南京,顺道送郭清河回家。
“哥哥好象病了,安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