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这星期第六回了。
“我叫春霞,我是李斛、也就是你们房东的女朋友!”春霞大咧例自我介绍。
“哦……春霞姐姐,请进来,你坐,你喝咖啡……”郭清河还没说请进,春霞就跳进院里了,她还没问你喝不喝咖啡,春霞“咕噜咕噜”端起杯就喝完了水。
“这什麽味……咖啡呀!”春霞真叫直爽的,喝完了一杯,才喝出咖啡味道。
“是咖啡,这杯是李先生的。”郭清河连忙点头。
“啊呀!我喝咖啡晚上睡不著觉!”春霞说这麽说,还意尤未尽,“真香,还有没……”
“还有,还有。”郭清河从咖啡壶里倒出最後半杯,拿打泡机一打,散上些焦糖粉。
“你手真巧!”春霞盯著郭清河,又是赞叹,又是羡慕。这女孩儿真漂亮!村里人自己染的蓝布衫子,穿女孩身上怎麽就那麽纤细苗条!她脸怎麽那麽小,真是巴掌小脸一点点啊,还有她那双小手,白嫩水灵得,还那麽巧,倒杯咖啡都倒得那麽美……对了!李斛说她烧的菜比黄山宾馆的还好吃!
晚上人到齐後开饭,春霞又见识了番那双白嫩水灵的小巧手。宏村村头就有块菜地,郭清河早上去菜地里买菜,准确说,是去菜地里摘菜,村里人纯良好客,都住一个村的,割把菜摘几颗豆的要啥钱,南湖里撒网捕鱼的人家还挑最鲜活扑楞的鱼虾塞了郭清河菜篮里,这麽新鲜嫩嫩的菜,郭清河也用了最简单的烹饪方法,蚕豆葱花、南乳青菜、李锦记豉汁白鱼,和石板烫串鲜虾,最後再上了锅放凉的毛菜蛋花汤。
四个人甩开腮帮子大吃,其中有两个已经几年没吃过南乳青菜豉汁蒸鱼这种广东家常菜了,而郭倾云边吃边把蚕豆外一层软皮剥去,挑里头翠绿鲜嫩的豆肉给妹妹,用烧红的石卵子烫熟的虾他也一只只顺下来,去了头和壳,蘸了醋放妹妹碗里。
“我也要,我也要。”春霞在桌底下踢李斛。
李斛拎不清,就舀了勺蚕豆夹了串虾给女朋友。
“我也要你帮我剥豆皮!”春霞掐李斛大腿。
“豆很嫩的,剥豆皮多浪费。”“上回我帮你剥虾你不嫌我手脏?”李斛万分委屈。
“你整只手都浸醋里,当然不卫生!“春霞掐得更起劲,李斛笑得就更欢。
“我去煎虾饺。”菜吃差不多了,郭清河回厨房煎虾饺。粤菜里几乎每餐都有道水晶蒸虾饺的点心,但在这儿买不到澄面做透明的水晶皮,她用了一般的面粉做成薄饺皮,包的是虾仁和香菇馅,包好了先下锅煮熟,捞出来放凉,然後吃时在下油锅里一炸即起,蘸醋吃也别有风味。
郭倾云来帮忙,这屋里厨房没改装过,原先的村民不知是做什麽营生的,厨房里锅重刀沈,做饭时他得帮妹妹举锅子,不然她哪儿翻炒得动。现在炸虾饺,即炸即捞,郭清河用的是大把漏油的勺子,那油是油面八分滚,油下十分滚,饺子下锅先沈到下面,十分滚的油里一炸就开了,然後饺子向上一浮,在八分滚的油里一翻,就捞出了锅,声响听起吓人,但一滴油都不溅出。
“累不累?”他乘一大勺虾饺出锅,一手围了妹妹腰身,一手抵她腰眼後,稍按了两把。
“酸……”郭清河皱起细巧的眉,拿背贴了哥哥胸前。
“酸正常,晚上我好好给你按。”郭倾云放开妹妹,她昨天来月经,今天第二天正经血量大,又上午帮手弄浴室下午买菜做饭,一天还没停下休息会儿。
“啊……疼!”郭清河一转身,正撞哥哥肩膀上,一撞大叫疼。
“疼,哥哥知道……”郭倾云把妹妹转过来,小心避开她胸部。现在盛夏正是生长发育的时候,妹妹自从上月chù_nǚ膜闭锁症痊愈後月经量都很大,而且总叫胸口疼,这孩子啊,她身体是开窍了,乳防也在发育,她还不懂,蓝布衣服里只穿了薄薄的前扣式少女内衣,他不经意看一眼,都发觉两颗小乳投翘挺著……
“嗳嗳李斛!李斛我问你李斛!“春霞一掌拍得李斛差点陷鱼盘里。
“怎麽老婆……”李斛口齿都不清。
“那两个是兄妹呀!你房子那对是兄妹呀!李斛你怎麽不告诉我啊!”春霞太吃惊太意外太……
“啊?我没跟你说?这还用说!”李斛不觉得那是什麽秘密啊,看他们的脸嘛──
“他们长得象?不象!”
“象!”
“不象!”
“不象?”
这不怪李斛,也不怪春霞,男人看女人,女人看男人,看的标准不同,得出的结论也不同。郭倾云刚来时没胡子,现在唇上蓄起了两撇,这天昏昏一看,倒是并不怎麽相象。
“我听他说‘哥哥知道’,才知道他们是……”
“吃吧老婆!他对他妹妹巴紧得要命,能吃上顿他妹做的饭不容易!吃多点回味久点!”李斛塞女朋友一筷煎饺,两人又专心猛攻吃食了。
回去搭了村民的卡车到黄山市里,李糊的宿舍是宾馆服务员宿舍中一间,不过到底身为大堂经理,女朋友一来,室友机灵抱铺盖走了。
“老婆你先洗。”李斛体贴女友,一间宿舍一间浴室,里面热水只够洗一人,第二人洗时就只有冷水了。
春霞洗完,拿宿舍里的台式机上qq,“滴滴滴”,qq头像狂闪。
──“李斛,我用你的帐号拍了两套内衣,你待会帮我付了,东西快递到你宿舍。”
这谁啊!
“网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