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在扭,xiǎo_xué也抽筋似地一记记绞,他摸了把水,又摸了把自己那活滋出来的东西,合了一起抹她pì_yǎn里,因为里面没开灯,他完全凭感觉瞎摸,“呜──”那女孩被狠戳一记,戳到了痛处!一个星期前龙海舟操她後穴,皮破血流不算还直肠肛裂!白厚儒那记戳,正戳伤口上!
白厚儒性头正高!那感觉完全和昨晚不一样啊!男人就是那点恶俗!你温婉他就喜欢泼辣的,你半推半就他就要坚贞不屈的,你坚贞不屈他倒喜欢霸王硬上弓了!龙绯红调逗他戏弄他骚到极点勾引他,他喜欢!龙绯红半肯半不愿甚至象现在这样、活象他在弓虽.女干她似的,他更爱啊!够味道!够花样!
女孩子使了吃奶的劲,抵了下水口狠命一顶屁股,“!”一下顶得白厚儒一屁股坐地下,“来!再来玩!”白厚儒皮糙肉厚,这记算什麽!他一搭手把住两瓣雪白滑腻的屁股,往下一按───“哽”一声,女孩子被他两手狠劲一按──再加上一肚子压下去──半个脑袋竟然“哽”一下被压进下水口,直到鼻子耳朵挂住口子两边,才刹住!就在这时,pì_yǎn又被再次撕开,男人的ròu_gùn狠狠顶进来,一捅到底,再次重伤直肠!
白厚儒哪知道这些,黑暗里头他吆喝呐喊,挺身摇旗,後山玩遍玩前洞,前洞尽兴换後穴,操到他气喘如牛,回味绯红怎麽也没声响也没回应,他想念绯红那张嘴了,那嘴伺候得他舒坦得跟皇帝老爷似的,“绯红你再伺候伺候我──”他一托“龙绯红”的腰,一托托不动,一拔还拔不动,再一摸,身下的人背上都冷了!
白厚儒激凛一下,那活儿自动软了,他爬起来四处壁上摸,“叭”地摸到开关,灯一亮,只见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地,pì_yǎn下身血肉模糊,走近一步再看,“啊呀!”他大叫,飞机上的马桶是没水的,下水全靠吸力吸,那女的头都没了,半马桶血水,早死了!
再说龙海舟,起飞後他走到下层舱里,牛叔和保镖打牌守著货。“牛叔,上去歇会儿,我替你。”龙海舟招呼牛叔。“哪能啊,我这身老骨头还当得住。”牛叔怎麽好让老板看货。
“打什麽呢?”龙海舟凑下来。
“两人唆哈,无聊不是──”牛叔一抬头,眼睛里就一道白光反射!还没等白光射过,龙海舟已经出手,一刀、扎透右肩胛骨、刀尖穿过右背、刀峰割开肌肉、刀柄抵著他右肩、龙海舟右手劲力全吐、“呲”一刀,把牛叔钉到背後麻包上!
“呵──”牛叔一声未叫,刀扎右肩时他左手已经伸出,夺龙海舟的刀!
然而龙海舟右手是刀,左手也是刀!一刀紧接一刀,左手刀出手,一刀扎穿牛叔左手背,“!”把他左手钉在右肩下!
“牛叔……我是不是改该口叫你‘牛队’?”龙海舟收了手,两刀刀柄深没麻包,他两手空空,一滴血未溅。
他把手摊开,骨结分明掌心交错的手里一张纸条──“清河x二少”
想起来了没?这张纸条,可是你夹在拍卖会标的书里传给郭倾云的,李泽衍从郭倾云手上拿来,他又从李泽衍手上拿来,这纸条,谁写的呵?
叫“清河”的人有几个?
叫“二少”的人有几个?
知道龙绯红告诉他郭清河跟她哥乱仑、又知道他离开香港来上海找女孩算帐的又有几个?
“二少……这事我的不对……我不忍心小小姐……不过,我怎麽可能是‘牛队’?我是老牛啊!”牛叔血流满手,不过还是在笑,满头疼汗地镇定在笑。
对,对,就因为你不忍心清河被我糟蹋,所以,牛队你宁肯牺牲自己,暴露自己啊,牛队你真是铁血英雄,侠骨柔肠!
龙海舟抓住刀柄,一刀起出、又一刀扎下、起出的是牛叔的左掌心,扎下的是牛叔的左肩头!一左一右,牛叔被扎在麻包上,“哼”了声,歪头一下晕死过去。
龙海舟随手一杯开水泼过去,泼醒牛叔。他认定一件事,李泽衍也认定一件事,他们的人之间,必定有公安!没有公安卧底,李泽衍不可能被审查,龙海舟也不可能被肖建刚盯得死死!说不过去啊?是谁?这人是谁?牛叔?最不可能的人就是牛叔,所以公安就是牛叔!
“以为我是老爷子以前的人……所以你怀疑我……没道理的……没人信的……”牛叔嘴角啖血,依旧镇定。
“牛队你真硬骨。”龙海舟微微一笑,抓住刀柄一刀起、一刀入!这一刀起的是牛叔右肩,扎的是牛叔右腿根!
“啊……”人又晕死过去。
再泼醒,还是被牢牢扎在麻包上,龙海舟下刀狠准,一刀割断筋脉,但又不断了动脉,血蜿蜒得够快,但死不了,一刀左一刀右,一刀上就一刀下,人就被扎在麻包上,掉不下地。
“肖队是不是现在南澳等我来著?”龙海舟哈哈大笑,他这一趟人赃俱货,再好没有的机会了!
“你怀疑我……没道理的……”牛叔吐著血,也是笑。
“老头子养你三十年,你不为他出头就该这三刀,老头子养你三十年,你当公安出头还该三刀,这有没有道理?”龙海舟一把起刀,牛叔左肩血喷,喷了他面上几滴,他眉头不皱,一刀照左腿根扎下──
“砰!”
一声、枪响!
“怎麽回事?”上面是龙绯红在,这女人又发什麽疯!
龙海舟扔下血葫芦样的牛叔上楼,保镖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