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餐桌那儿去,小丫头爬下来又一脚踢了不该踢的地方,他为什麽说“又”?真是……
“这麽饿?这几天就想怎麽瞒你哥?饭都没心思吃?”他坐到对面,一只只金盅打开,菜香四溢,“龙通乐活”里的粤菜可不是盖的!
“嗯。”女孩咬著筷子,“海舟哥哥,你千万别告诉我哥,我以後一定努力,一定复习,一定用功……”
“你考了多少分?”龙海舟问。
“……”对面的人语塞。
“这麽难开口?”龙海舟奇了怪,清河以前读书不错,上学期在国际学校还得到老师优秀推荐呐?
“这里段考考九科耶!除了英语……其他……八科……其他八科……”说不下去了。
“八科?哪八科?”龙海舟吓一跳。
“数学、语文、物理、化学、地理、生物……六科了……还有哪两科……哪两科……”郭清河敲脑袋,敲呀敲,龙海舟赶紧抓她手,“算了!算了!我去学校就知道还有哪两科了!”他放弃再折磨她,连八科科目名都记不全的学生能指望她考成什麽样?不过不是他说,高一的学生段考考九科?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睡觉也没法看九门科呀!何况清河哪曾学过什麽地理生物,什麽古代历史现代政治……
“还有两科是历史和政治!”郭清河叫起来。
“有进步,吃饭。”龙海舟表扬。
“海舟哥哥,你也吃呀。”郭清河乖巧盛饭盛汤端他面前。
“嗯,吃。”龙海舟呵呵接过碗筷,他在想,该怎麽吃面前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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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海舟回来已经不早,两人吃饱喝足後,时锺就过了九点半。
“海舟哥哥,我想回萍嘉姐姐那儿了。”郭清河背起,龙海舟拎了拎,摇头,没十五公斤重大概也有十公斤重。
“乖,我有点事,你先看会儿书,一会儿我送你回去。”龙海舟坐下,。
“哦,我们老师发了五张卷子,还有三本参考书习题,还要预习。”女孩也坐下来,拿卷子,书本,一会儿“啪啪”转笔,写了两题不会写了。
“小东西……”龙海舟看著都笑,小人儿已经开始磕头。
“乖,睡觉了。”龙海舟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女孩吸进一口粉色的雾气,沈沈隈进他臂里。
“我好想你。”龙海舟抱著女孩往卧室里走,一件件套衫、t恤、牛仔裤甩落地上,“我想你!”他重重压她到床上,大手剥下乳白的小内衣和蕾丝底裤……
龙海舟香港的家里、上海庆春里的卧室、或是“龙通乐活”董事长室里的套房,无一都是同一的欧式支架大床和墨色床褥。
他偏爱墨色,尤当乳白小巧的女孩躺在墨色的床上,只是摸著她细软的长发、和一起一伏的小小胸乳,他便全身血液直冲脑门,唯一一个念头──要了她!
只是现在还不可以。
女孩的病是原因之一,龙海舟知道妇科医生的话不是危言耸听,以他的尺寸,强行占有女孩,真可能会大出血,甚至撕裂荫.道。
她太小,也未发育成熟,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这一点他实在耿耿。
至於原因之二,是时候不妥。
那麽多年他一直小心翼翼守护著女孩长大,倒不是因为他真忌惮郭倾云,而是大家迟早是一家人,老爷子喜欢他、龙绯红爱他、那和和睦睦不是更好?
要不了,但──
“啊……呜呜……呜……呜……”
墨色床上,女孩昏睡,但六感不失,她被刺痛、难受地哭叫、挣扎,然而怎样都不能醒转、怎麽都逃不开梦魇里的恶魔。
龙海舟这次狠了心,一指戳进女孩的下身时,紧绷坚韧的chù_nǚ膜缘甚至刮痛了他凸起的指节。
艰难地抽出来,再一下戳进!
“嘶”一声,整根手指插进娇嫩的小月牙儿!
“啊──”女孩尖叫,“呜呜……呜……呜……呜呜……”继而小嘴被吻住,小脸拼命扭动、她哭叫、呜咽、声嘶力竭、声声破碎……
支架大床“吱吱”摇晃,一丝不挂的女孩双手被柔软的毛巾捆住,双腿被男人的大腿紧压,男人每一次在细幼的贝肉中狠狠菗揷,女孩便死死地弓起身、然後再跌下墨色床上,男人俯身,堵住女孩的嘴,和断断续续的呜咽。
那不是皮肉之痛,而是施刑於身子里最深最软的那处,龙海舟也知道心疼,不多久後,他抽出了手指。
女孩颤抖汗湿,幽幽的体香不断激发他yù_wàng膨胀,勃起高耸。咬牙忍了忍,龙海舟俯下身,把女孩的双腿折起,推压到细腰两侧。
女孩天生yīn_hù狭小,刚经历了一场肆虐,不但粉嫩的贝肉染得通红,连洁白的yīn_hù上也多了几个深深的指印。龙海舟舔弄著贝肉、瓣儿、小核,极缓慢地,用舌头和手指打开那中央的粉嫩摺皱,浅红的小月牙儿显出来、牙儿边微微颤抖著、吐纳著……
啊──龙海舟埋头在腿心里,吻住牙儿,舌齿狠狠嘬弄!
女孩弓起身,再跌下,龙海舟只觉舌尖上一暖,吮吸了小口。
那是处子动情的阴精!
龙海舟下身一震,两边yīn_náng鼓胀,阳精再忍不住不射!
他迅速扒光衣服,骇人粗长的荫.经跳出来。粗长的荫.经的顶端已呈紫红,几滴粘粘的水液从圆孔中渗出。圆柱的顶端在女孩的下体试探戳了几下,那小月牙儿一闪不见,细幼小巧的两瓣贝肉也自发地合拢,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