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时揿时拨,十分手段地逗弄。
“哥哥……不……啊嗯……嗯呜……不……要嘛……”清河绞著腿扭动著,可是身上突然被什麽重压下,再也发不出声音。
郭倾云压下妹妹的身子,把她的大腿掰开定到腰後,随後他定定看了看她两颗乳投,猛地低下头,含住左边一颗。
就在他含住她左乳投的那瞬间,他仿佛觉到身下的身子突然颤了下,接著,又颤了一下、两下、三下,到了,她到了高潮。
脱下她棉质底裤的时候,郭倾云摸到了上面的水渍。籍著那点湿润,和大块的乳膏,他顺当地剥开妹妹的荫.道,先是一指入,然後两指,最後三指,坚韧的chù_nǚ膜孔终於被三指撑开,指在膜孔口迟疑著,最终没有深进紧窄的甬道。
他再看妹妹,她眼神无焦地扯住他衣领,全身汗湿著,时不时颤下。
“不疼,对不对?不疼的,哥哥答应过的。”郭倾云勉强笑笑,清河一声都发不出,只动了动睫。
直到这时他才吁出口气,至少今天,妹妹没有再晕过去。
他上一次对妹妹做同样的事,是在车上。那次她痛晕过去,一是心里接受不足,她已经习惯了以往,突然间郭倾云用了三指,她受不了。二是她高潮太短,太快就被痛醒,後面就象是在捱刑。
郭倾云发现妹妹不仅chù_nǚ膜异常得小,荫.道也异常得窄,甬道里一层层的瓣肉,裹了指难入,入後又极力收缩难出,更让他惊异的是,紧窄的甬道越入越凉,而且,菗揷之下也不生热。
郭倾云知性事甚早,说得难听,和他做过爱的女人没有一个象他妹妹这样,他曾听龙海舟开黄腔时说起“纯阴女”,龙海舟舔唇回味,说纯阴女子宫如冰壶,男人则欲火焚身,如果能得到这样的女子,便是冰火两重天的享受。
他不能确定妹妹既是“纯阴女”,毕竟他指长有限,无法触到子宫颈口。而且这也与他无关,甚至是他该回避的,毕竟他所作所为已经违了伦常,他怎麽能让自己再对这种滋味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要顾及妹妹的感受,又要顾及lún_lǐ的尺度,他自觉做不到,而且他已做过了,如果要天打雷劈,老天爷找他就行!
昨天他帮妹妹撕膏药时,摸了妹妹的乳投,她当时无意识地一震,令他发现能令她激烈反应的,不止荫.道,还有乳投。他自身的性经验能解释这一点,男女性兴奋地部位可能千奇百怪,有的女人被吸吮下荫睇既能潮.口欠,有的女人则需亲吻其腋下才h,妹妹乳防虽还未发育完全,但抚摸她的乳投便能令她兴奋,他就是用了这个方法,含吮了她的乳投,令妹妹在自己身下达到高潮。
擦净她身上的汗後,郭倾云给妹妹换上套睡衣。
清河一直没有说话,可床头灯灭时,她窝进他怀里,如以前每晚。
“睡吧。”郭倾云拍拍她,拽了条薄毯挡在自己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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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海降温,郭倾云让妹妹呆在酒店里温书,他回趟庆春里。在电梯间等电梯呢,郭清河跟出来。
“外面冷,不许──”郭倾云刚想说“不许去”,女孩子张开戴著手套的双手,给他看身上穿著的毛衣、卫衣、和雪白的羽绒服,“我穿三条裤子呢!”她伸了三根毛线手指头,还翘了翘脚,给他看脚上穿著的与牛仔裤同色的粉红雪地靴。
“多看看书嘛──”郭倾云刚又说,女孩子转了个圈,沈甸甸的,跳一跳笔袋子晃档直响。
“走吧!”他没法了,只好把她头戴的雪白毛线帽子再压了压。
“哥哥抱!”
酒店地下车库又冷又深,郭清河扯扯他要抱。
“多大了啊!”郭倾云笑出来。
“那哥哥背,背嘛!”女孩子撒娇地手脚并用扒著他背。
“就背这一次。”郭倾云只好随她,他今天穿的也是白色的羽绒服,被小姑娘踢上一脚路上可没得换。
“脚分开点,别踢我哦。”他背起妹妹,小人儿还真沈了点儿手,也不知是穿得多了还是背的关系。
清河心满意足地爬他背上,一双毛绒绒手套搂住他颈子玩,郭倾云受不了,op!”
“p!清河下来,乖。”他把妹妹放下,手机大响,是宾馆客房部来电话,“有twd?好啊,白天我不在,你们帮我re……对,把一张大床改成两张twd,被子和毛毯也多一份,多谢!”
“我不要睡tw我不要!哥哥!”妹妹原地跺著脚叫,两人都到了车前,郭倾云拉开车门把她抱进去,“你是大人了,不能再跟哥哥一起睡了。别闹!听话!不然我再订间房,索性分开!”
这句话说完,郭倾云顿了下,他自己感觉语气太重了。
看了看後视镜,妹妹睁圆了眼,一会儿垂下头,一声不响了。
“先去庆春里还是先去胡老师家?清河认识老师家吗?给哥哥指指路,坐过来呀!”郭倾云放缓了口气,招手叫妹妹坐到前面来。
看妹妹默默爬过来,女孩子明显眼眶都红了,他作没看见。
有些事开不得先例,他们不能再睡一张床了,绝对不能!
闷了好半晌,郭清河才抬起头来,“哥……”她软呼的手套轻轻碰了碰他右手,郭倾云一记加档,错开了。
“下个月市里有个青少年射击比赛,我找你们胡老师问问,看能不能给你报个名,听说射击比赛得名次高考能加五十分。”他转了个话题。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