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当著面他把信拆开,仔细地看了信里的东西,然後再装回去封上口。
“我得确认一下,上次有位家长把钱装在信封里,她妈妈看都不看就收下来,後来我让小蓝退回学校教导处,让教导主任处理。小蓝是老师的,老师敬心敬业是师德,但绝对不能收家长任何好处。”胡爸爸很严肃认真地对他说。
“是,是,那我们告辞了,谢谢您。”郭倾云连连说“是”,心里想胡爸爸说的是龙绯红吧?
“胡叔叔再见。”郭清河怯怯地跟著哥哥身後。
“哎──等等──”
刚走到小区门口,胡爸爸追出来。
“小姑娘,你手套掉了。”胡爸爸把只雪白的羊毛手套交给郭清河。
“谢谢叔叔!谢谢叔叔!”郭清河接过了赶紧道谢。
“不客气,开车当心点,门口那条路上积了薄冰,开慢点。”胡爸爸摆摆手,又关照下郭倾云。
“谢谢您,我们走了。”郭倾云真心道声谢,发动起车子慢速开出小区。
“哥哥,胡老师跟胡叔叔长得很象的哦?”车子开出会儿,郭清河问。
“那当然,你跟我不是也长得象?”郭倾云看她一眼,女孩子活络起来了。
“你们胡老师不仅跟她爸长得象,性格脾气也挺象的。”他笑,怪不得胡蓝老背师德手册呢,原来她爸就这样,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父女俩都顶真、实在!
回到庆春里,倪阿姨正在晒被子。她虽然辞了工但是郭倾云照旧给了她工钱,他说时不时会来住上几天,何况家里总要打扫打扫。倪阿姨於是就每天一小扫,周末一大扫,隔三岔五来晒被子擦家具换米面,把家弄得干干净净。
郑萍嘉正好也住在庆春里,看见他们回来了她也进来说两句,说起昨天考倒车怎麽倒霉怎麽被关,郭倾云大笑几声,说“我下午没事,我带你到浦东去练练,包你星期一一考就过!”
“先生,来,来!”倪阿姨拉了他到一边说话。“前几天龙小姐打电话来,我接了,龙小姐说这几天就回来了。”她说。
“先生,侬不会还在生龙小姐的气吧?侬想想,龙小姐也有好的地方,是伐是?啊?”
倪阿姨边说边偷眼看郑萍嘉,不是她乱想,男主人和龙小姐僵了那麽久,也不回来住,反倒跟萍嘉又是上下属又是一起吃饭什麽的,两个人不是谈起朋友了吧?但是,按老话说,萍嘉和他是属於“门不当户不对”的,万一龙小姐一回来男主人又倒了过去怎麽办?萍嘉老老实实的,哪比得过龙小姐!
她瞅著郑萍嘉,郭倾云倒是在看妹妹。清河也在客厅里,手里翻了书本,那张脸一看就是开小差在想些什麽!
“绯红回来了我去接她,你把房间收拾一下,放瓶花,用精油熏香熏下她的衣服,再买点海鲜冻冰箱里,她回来了随时能做点刺身。”郭倾云边想边说,那边妹妹“啪”地合了书。
“哥哥……你说以後我只有你,就我们两个!”清河抱著书走过来,当著倪阿姨的面对他说。
郭倾云心里“咯!”一下,是的,搬出庆春里时,他是这麽对她说。
他说,“清河,以後你只有我,哥哥管你,就我们俩。”
他没想到,这麽些天,妹妹竟对他和龙绯红的关系这样在意──又或者是因为前晚──因为昨晚──因为他对她做了──
“傻孩子不要乱想,龙小姐很喜欢你的,怎麽会你就只有哥哥一个,还有嫂嫂啦!”倪阿姨“呵呵”笑起来。
“不是!你说就我们两个!就我们两个!”郭清河叫著就红了眼圈,郭倾云也不插口,看著她叫了两声,狠狠把书一扔,就冲上楼去。
“清河怎麽了?”郑萍嘉从厨房出来,她没听到他们说什麽,就看见清河边跑边在哭。
“没什麽,让她去。我们出去吃,待会去浦东。”郭倾云看了看楼上,叫郑萍嘉一起走。
“先生,客厅里扫地扫出来瓶香水,大概是龙小姐的,我不小心敲碎了……”倪阿姨跑出来,交给他一支盖子敲碎了的粉红色瓶子。
“没关系,阿姨你做点饭,我晚上不回来,清河的,你叫她明天在家里温书,星期一自己上学。”郭倾云和郑萍嘉走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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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浦东的路上郭倾云把车让给郑萍嘉开,郑萍嘉死活不敢。
“怕什麽?我车有四气囊!db、kab!跟七座以下的车撞只有我撞它没有它撞我的份!”郭倾云口气强横。(db、kab,驾驶员安全气囊、副驾驶安全气囊、侧气囊、脚部气囊)
“嗯,嗯,你上桥慢点,前面车速慢。”郑萍嘉顺著他,发现自打从庆春里出来後他吃饭跟吃火药似的,开车跟赛车似的。
“我们师傅说,开车要两个手搭方向盘上的。”她又忍不住小声儿提建议,因为郭倾云那样子实在太拽了,捷豹车以前是美国军车,开自动档就太没劲了,郭倾云的车是五档手动,他左手插袋,右手推档,还管方向盘。
“我本来是左撇子,清河也是,小时候我妈不许我用左手,後来我也不许清河用左手,人人用右手你用左手不好看。以前在香港和新加坡都靠右行驶,我那时又开自动档,所以就用右手挡方向盘,现在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