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鞋子掉下去了……
呜呜……完蛋了……
杨晓兔很认命的抬起头看着前方,对上了端木宸震惊而又愤怒的蓝眸。
而周末末则是恨铁不成钢,鄙视小兔子!
杨晓兔干笑两声,“呵呵……主、主人哇……”
端木宸皱眉,弯腰捡起她掉落的鞋子,走到了大树下。
他一言不发,却让杨晓兔的心里更加发毛……
呜呜,他该不会立即把她打包拎上飞机带走吧?
思索了几秒,杨晓兔决定“坦白从宽”,她用力吞吞口水,瞄瞄脚下的高度,有点害怕,却不得不做出要跳下去的姿势……
“不许跳!”
“咧?”
她傻眼,不跳?那怎么下去?
“小兔儿,把手伸过来……我会抱住你。”
“喔……”
她怯怯的伸出小手,呜呜,她好像有点害怕……
半眯着眼睛,杨晓兔乖乖的伸出手,直到他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她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唔……还好还好,总算安全了!
可是,在她瞄见他那么“严肃”的表情时,她又觉得好像不那么“安全”了!
杨晓兔像是一只小鸵鸟,缩着脖子,乖乖任由他抱着,一直到了大树底下的木椅上。
端木宸低头看着她的脚,一只穿着鞋,一只光着……狼狈不堪!
他皱眉,蹲下身,温柔的替她穿鞋……
杨晓兔因为他的动作,一下子愣住了,她知道他对她一直很温柔,但是这一刻,她感动的想哭。
是因为环境的关系吗?
或许是……
这里是孤儿院啊!
是她从小就必须学会独立的地方!
眼前浮现出了一个朦胧的瘦小身影,用小小的手跟复杂的鞋带抗争的情形……
而如今,眼看着他温柔的动作,她只有一个感觉,只想哭……
杨晓兔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搂紧他的脖子。
她没有说话,端木宸却已经感受到了她的内心,他脸上的严肃也渐渐散开。
温热的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贴心的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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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旁,周末末也被司徒彻小心的从树上抱下来。
只是,某人没有杨晓兔那么幸运!
司徒彻的脸色一直很难看!不像是平时的他!
周末末自知理亏,很稀有的低头认错,“彻……我下次不敢了……”
“还想有下次?!”
“不是不是!没有了!”
司徒彻脸色铁青,他没见过这么白痴的女人!更没见过这么白痴却那么大胆的女人!
周末末被他盯着,心里发虚,至于吗?不就是爬树吗?
司徒彻的视线由她的脸缓缓向下,延伸至她平坦的小腹……
她的视线跟随他的,也缓缓下滑……
嘎?!
不、不是那样吧?
啊啊啊,她想昏倒了!
司徒彻严厉的眼神警告着她,“周末末!你给我昏倒试试看?!”
唔……不昏就不昏!
周末末小手覆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心里怀疑着,真的假的,她自己都不察觉呢?他怎么知道?就算他是医生,可也不是妇产科医生啊?
司徒彻狠狠的说着,“从现在开始,你给我乖乖的!”
周末末被吓得不敢吭声,被司徒彻直接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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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兔偷偷的瞄瞄司徒彻和周末末远去的背影,又看看端木宸现在缓和下来的表情,唇角弯弯……
“小兔儿?我没有惩罚你,你很得意?”
“啊?”完蛋了,被他看出来了!
她总算理解了一个成语--得意忘形!
小眼神瞄瞄周围,啊啊啊,有没有人来救她哇?
牐
199残害祖国的花朵
牐犙钕兔为了表达对端木宸带她回孤儿院的感激;也为了感激他对她爬树后的宽容;更为了庆祝孤儿院的周年纪念,她决定做一件大工程--亲自下厨。
而她的这个决定吓坏了一群人!
包括端木宸,也包括孤儿院的一群厨师们。还有,周末末比较担心那群可爱的小朋友,吃完小兔子做的饭菜会不会闹胃痛?!
可是,杨晓兔本人却毫不自觉,一心一意想表达感激之情!
“咧?林厨师,你为什么冒汗?这里很热吗?”
杨晓兔困惑的问着,真奇怪啊,天气很好的说,而且还有空调的冷风嗖嗖的吹着呢!
“呵呵……我有点紧张而已。”林厨师边说话边擦汗。
“紧张?紧张啥米?我都不紧张啊。”杨晓兔坦荡荡的说着。
林厨师苦着脸想哭了,就是因为她不紧张,他才更紧张啊!!
杨晓兔努努嘴巴,继续低头干活。
“那个……小兔子,白菜不是那样切的……”
“哦!那换一种方式切。”
杨晓兔咚咚咚抡起菜刀,狠狠的剁着,吓得林厨师冷汗直流!
三分钟后,杨晓兔很满足的宣布,“切好了!”
她小手匆匆,又抓起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
“啊……”
尖叫……让整个厨房的人都以为她在杀鲸鱼!
林厨师危难之际,挺身而出,一刀解决了鲤鱼,看得杨晓兔目瞪口呆。
她惊魂未定,呼哧带喘。
好半天,她才找回了自己的神智,用力吞吞口水,怯怯的说,“我想……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