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喻南略一颔首,以示劳烦之意,“喻公子可还有见教?”
喻南含笑摇头,比出一根手指,“给我留一个活口便好。”
江凭阑看他一眼,低头笑了笑,大咖又准备变着法子耍人了。
入夜的万海楼一如往常,人山人海热闹得不像话。
“姐姐,这位客官还要一壶庐州月。”
“好嘞,这就……”
“这位爷,小女子盏中这酒可香?”
“香,香!”
“那您可要再来……”
“今夜爷包你五口钟,可欢喜?”
“欢喜,自然是欢……”
“啪!”
酒楼里四下嘈杂的对话皆因一纸折扇齐齐打了个顿,这折扇大开之声响在中央旋梯上,清亮至极,竟一时将整个酒楼里的人都给吸引了过去。
尤其是这酒楼里的女子们。
谁家翩翩少年郎,皎如玉树临风前。旋梯之上,那白衣少年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摇着折扇,行止间无限fēng_liú。面若冠玉之人笑意深深,目光落至何处便教何处呼吸一紧,一时间,这酒楼里迎客的女子们都觉着那少年似在看自己,然而这念头刚一转过,却又发现他似乎谁也没看。
少年一路顺旋梯而下,似乎是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