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凭阑自幼在男人堆里长大,几乎没接触过什么女性,因此不大有性别意识和男女之防,也就没怎么在意微生玦见缝插针的揩油行为,倒是商陆时不时朝两人瞟一眼,脸上露出有些怪异的神情。
三殿下不学无术纨绔fēng_liú的传言倒真是不假啊。
微生玦十分悠哉地坐在马背上,自顾自喃喃:“唔,学得真快,太聪明的女人似乎不好惹。”
江凭阑朝后方半侧头:“知道就好。”
她这一侧头,正巧遇上前方一块小土丘,微生玦本就比她高出半个头,自然隔着她也看得见,于是下意识将她手中缰绳一扯,意图绕过去。
江凭阑忽然浑身一僵。
微生玦也似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以一种见了鬼的语气惊叹道:“哎呀,我手上的绳子什么时候松的?这绳子什么材质?似乎滑了些,你快给我绑回去。”
她勒马,瞪着他一脸的将信将疑,这回将他的手绑在身前,以便她随时察看。他低头看一眼,无声叹息,思忖着是不是再把绳子松开,然后将大氅披到前头来遮一遮比较好?
这一遭过后,微生玦安静不少,端端正正坐在马后,不嬉闹也不揩油了。江凭阑不大习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