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受很有道理,竹琳毕竟是他的妻子,要是夫妻二人终日同床异梦,确也不是功德!其实只要竹琳得到幸福,我也会感应抚慰,这确实是我的真心话。
竹琳又道:“因此在蜜月期间,我便事事顺从他,筹算做个贤慧的妻子,那时他虽求爱无度,我也欣然相就,任其而为,况且他在做爱芳面,确也让我感应相当满足和快乐,甚至曾主动要求他和我做爱,但这到底是不是爱,到目前为至,我自问还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我长短常清楚,就是我对你的爱,确实一点不假。自从蜜月回来后,我对你的思念,却越来越厉害,终干按捺不住便来找你,但没想到我们的事,原来表哥早就知道了,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事。”
我一面听着,一面接受她玉指的套弄,只觉rou棒越发挺硬,异常好爽。
竹琳继续道:“昨日我回家,筹算和他一刀两段,要和他离婚,谁知他不但不肯,还给他挑起了欲火,和他弄了一夜。”
我问道:“这样说,你们不只在沙发这一次了,到底昨晚干了多少次?”
竹琳想了一想,说道:“若加上今早的一次,应该是六次。阿!我現在又想要了,插进来好吗?”
我笑着道:“你的欲火忒也旺盛,昨天要了六次,今晚你又想要多少次?”
竹琳道:“今早表哥出门前,我对他说会找你,把他的话说给你知。他就狡狯地向我一笑,问我是否又要和你做爱。我存心要气他,便点头说,我今晚要和你過夜,叫他不用等我。他听后竟又兴奋起来,翻身把我压在床上,弄完后他对我说,叫我记住不可将窥视器移开。我心中有气,便约你在酒店见面,不让他看。所以说,今晚你想要多少次也荇,就只怕你没有表哥那样本事,整晚不停昂首。”
“你是小觑我了!”
但我回心一想,确实不知本身是否有这个本事,不由说道:“不過一晚六次,我也不知荇不荇!”
竹琳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含情脉脉的望住我道:“我有芳法令你做得到。”
“什么芳法,难道要我吃“伟哥”不成?”
我愕然盯着她。
只见竹琳轻轻摇头,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听我和他做爱的過程么?况且我刚才只是说了开头,后面更激情的交媾还没说呢,你想听吗?”
我一听见“更激情”三个字,让我登时来了兴头,不用我出声,竹琳光看我表露无遗的脸容,相信已心中雪亮。
竹琳握住我硬如铁棒的yang具,抬高臀部,接着沉身寸寸吞下,整根yang具已被包在一团温湿中,爽得我嘘了一口气。竹琳吞尽rou棒,却没有动,把整个裸躯压在我身上,凑头说道:“你把我下面塞满了,很好爽!現在我说好吗?”
我用力一点头:“快说,快说!有你的淫语助兴,干起来就更加過瘾。”
竹琳一笑,说道:“你且轻轻chōu_chā,待我慢慢说与你知。”
我当然不会反对,竹琳识趣地把臀部微微抬高,好让我有足够的空间勾当。当我一面缓抽轻插之际,竹琳的脸上已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来,并徐徐说道:“表哥具,乘着还没软化,又在我yin道chōu_chā几十下,才依依不舍拔出yang具,抵到我的嘴前,要我为他舔干净。”
“昨日你主动为我用口清洁,我已经感应很奇怪,心想因何这样肮脏你也肯为我做,当时我真的很打动。現在来看,相信你也不时为他这样做吧?”
我望住她道。
竹琳点头道:“初时我真的感应很恶心,但表哥偏偏对这事出格喜欢,在他多次哀告下,最后我还是做了,久而久之,也慢慢开始习惯。”
我问道:“如此说,想必他也曾在你口里she精吧?”
竹琳又点点头:“是试過几次,他还要人家吞掉。其实我很大白表哥的心理,只要我越表現得yín_jiàn放肆放任,他就越感兴奋。有时当我需要时,只要向他搬出这种手段,表哥就算she精不久,也会很快硬挺起来,当真是百试百灵。”
“难怪你成婚后,比之婚前开放了很多,原来是日起有功。”
我道。
竹琳见我言辞尖刻,便低声问道:“国熙,你不喜欢么?”
我也不知是否忌恨,但听了之后,一丝惆怅在心头涌起,确实很不好受!但此刻见竹琳攒眉蹙容的模样,也不好多说话,只得微笑道:“我怎会不喜欢,不要痴心妄想。继续说下去。”
竹琳知我喜欢听她的淫事,笑了一笑,便道:“我为他清理干净后,才刚回气過来,表哥便把我拉进浴室去,要我和他一起洗澡。在浴室里,表哥把我用力拥紧,不住抚玩我的身体,一会儿功夫,我浑身又再躁热起来,欲火已给他挑起,yin道里的yin水,不停地往外涌。”
这时我默默听着,正听得入神,不觉间已停下动作,只把yang具藏在她体内,竹琳接住道:“那时我给他玩得异常兴奋,当他贴在我身后,绕過双手来,把我一对mī_mī握在手中揉弄,他明知人家的ru头最是敏感,四个指头尽是集中在那里,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