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被征服了r体,那颗早就沦陷大半的心,怎还能留有安稳。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最大的悲哀,也许不过如此吧?
月光仍静静地倾洒,凉风偶尔拂过,如兽般狂野律动的男人颊边一捋长发随风飘动,竟泛出银色的微光。隐约可见,男子眉眼如画,肤色胜雪,在一头长至腰间的银白发丝掩盖下,美得如梦似幻。明明正在做着y靡的x事,他却可以给人一种错觉——那样的纯净圣洁,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
……
“主人……主人?”
在女人微弱的娇吟声和男人难以抑制的chu喘声中,修岩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夜的寂静。
一直被迫大张双腿接受男人冲撞的女子,瞬间僵硬住了,向来敏捷的头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有大半个时辰了吧?而这发狂的男人占着她的身子的时间自然也不少了,她却因意外“失身”这样强烈的冲击而乱了思绪,竟没有想过,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此事,会是个什么后果?
“主人?!”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却遍寻不获,修岩在一墙之隔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奇怪……明明说是已经回来了呀?!不在靖宇堂,还会去哪里呢?”
吸了吸鼻子,习武之人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酒气,“那黑羽族的少主听说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难道破了戒?!”
知道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卫不禁更加担心了——
“喝一口就头风发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还了得?”这么想着,修岩更加急于想找到自家主子了!
循着那酒味最浓重的方向,心急的侍卫飞快地来到了挂满了j美画作的那面墙边上。
抬头,一副青莲雨荷图也安宁地夹在其中……
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修岩心里一阵不安——
这,夫人的画还在这里呀……
她今晚应该,没有来过……吧?
7.“抓奸”
“宁……”小手攀着宁徽玉光滑的x膛,凤幽夜看了看墙上那道隐秘的门,又看身上男人沉浸在激情中浑然不觉有异的脸,她愈发地紧张起来。
“有、有人来了……啊……你,放、放开我……”无奈的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就狠狠地撞进来一下,g本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
她愈是紧张,x儿就将男人的r棍搅得愈紧,娇嫩的r儿死死地吸住那gchu硬的巨物,换来男人愈发狂野的冲撞……
断断续续的抗议,很快便被娇喘声和r体拍打在一块搅出的黏腻水声给覆盖了。
“啊……宁……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时什么都听不见,凤幽夜仍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
情欲这东西一旦烧了开来,可能无论多理智的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迷失了自我吧……
此时的凤幽夜,小脸潮红,双目迷离,双腿被压折,整个雪白的臀部都被迫向上翘着,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间的细缝里c弄着chu大的r棍……这情境,太y靡,但是又太惑人。
迷惑得她自己都渐渐沉迷了……
被c得久了,小x里不是没有感觉的。
那“感觉”,虽然攀升得慢,但对如她这般的女子来说,一旦动情,也许更加难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别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叫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体里c弄着他chu壮的器官……
小x里头被那激烈的抽c搅出了愈来愈多的水y,r白色的yy,一点一点地被他chu硬的r棍给带出来。r棍一拔出,就带出白y飞溅,与他r粉色的x器交缠,在月色下发出异常y靡的色泽。
有好几次,她都有种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错觉。明明那么chu鲁蛮横,然而他却硬是捣出了她的快感。
那一分微薄的快感渐升,慢慢的她也来了感觉——觉得x儿里还是有些舒服的……
“啊……嗯……”
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虽然并不甚清晰,但钻入了练武之人的耳膜里,便成了难以忽略的声响。
显是来自女子的娇喘,加上与之伴随着的男xchu喘——如此“诡异”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向来庄重素雅的靖宇堂内……
修岩不禁打了个寒颤。
都说酒能乱x,今儿不会是主人喝醉了酒,正在……“临幸”哪个女人吧?
女人……这整座赤宁城的内城,一共也没多少个女人。主人莫不是,带了外城的烟花女子回来?
如果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一大奇闻——
赤宁城的神秘城主,传闻中如谪仙的遁世高人,这一片辽阔土地的“神”,明明不近女色,高洁出尘……跟在主人身边这些年,修岩还真从未见过他有任何解决“生理需要”的举止。
“神”这一日却不止破了酒戒,竟还跟着破了“色戒”?……这么想着,憨直的侍卫不禁有些脸红。
不过想想也是,主人受了那么大的刺激,以后自然也不会再于一棵树上吊死,那女人再好,终究也已经不值得主人再为她牵挂,再为她“守身如玉”了!
主人少年时也不是没做过那些个放浪形骸之事,此时真的找个女人发泄发泄,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过,原来那个向来冷情的男人,在床事上竟如此狂野……
咳咳……那画面想象起来实在太让人喷鼻血了!嗯,他还是快点走吧!这么想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