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浓烈的看着她,“这里疼。”他说。
蓝子落的脸添了颜色。半江瑟瑟半江红。
“呃,”她顿了顿,声音有点颤抖,“今天是我去做义工的日子。我不能再错过。”
项平原的另一只手已经抚上她的脸庞。他的大脑在疯狂的充血,完全漠视了她的解释,“你可以先和我做i,然后我送你去。或者我送你去,我们在车上做i。你可以选择一个。”
蓝子落为这些过分坦诚的话语而呼吸急促。
这大约是项平原唯一得意的事,那而言,蓝子落似乎也无法抗拒他,无论她穿得多么像个修女。
但凡禁忌的东西,似乎总是格外诱人。
他迅速拉过她,一边激烈的吻,一边开始撕扯她的裙子。
“你不能在这里。”她在抗拒他。